鱼沛兰尴尬,好一会儿才说道:“你这人,这不给面子,好歹人家也是美女诶。”
想必用不了多长时间,他就能够成为三阶符师。
鱼沛兰差点被撞到了鼻子,她站在门外气的牙根痒痒:“这个臭小子……”
我就是欺负你了又能如何?你刚才不也一样仗势欺人。怎么,被别人仗势欺你了,你就受不了了?”
他摸了摸下巴,忍不住笑了:看来自己这次没有选错人,这小子,果然是快好材料!
“哇哇哇!”陆放皓气的大叫,就要跟他打起来,左振宗手指一点,一道道符印飞出去,层层灵光叠加下来,陆放皓武照还没放出来,就被一道道符印的灵光砸在身上,轰的一声被砸趴下去。
陆放皓冷笑:“这么好的机会,可以让我身家翻倍,为什么不赌?我赌了!”
鱼沛兰还要说什么,那扇门已经砰一声关上了。
她的确有利用孙昂的意思,不过被孙昂骂了一顿,她反而对这个少年越发感兴趣了,片刻之后,她的嘴角露出一丝玩味的笑容:“想要躲着我?本小姐偏不让你如愿,哼!”
孙昂不说话,四殿下火了:“滚!给我滚!你的事情本王以后再也不管了!”他正在暴怒,虽然贵为皇子,但是本身修为也十分惊人,一股气势爆发,整个马车都吱吱呀呀的摇晃起来。
他心中默默流泪:老天你玩我啊!
中山王开门见山问道:“山彻,明天你有几成把握?”他还是在担心自己那枚四阶符印。除了心疼之外,还因为这枚四阶符印关系到七殿下对于柴家的拉拢,和整个黑辽郡的布局。
四殿下一看他这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样就来气:“这说明不了什么!”
陆放皓一张老脸,涨的跟猪肝似地:“左振宗,你欺人太甚!”
四皇子冷笑一声:“若非如此,邱效龙堂堂本王心腹,怎么会去威远郡那种穷乡僻壤?邱依蕊怎么会在邱府地位超然?本王又怎么会大老远的跑过去?你不会真以为,朝廷一个秘密嘉奖,就值得本王劳师动众从明京赶往威远郡吧?”
“滚蛋!沙安,打开车门,把这小子给我撵下去。”
“哼!”四皇子重重一哼:“如果不是本王亏欠依蕊太多,就凭刚才你的态度,株连九族也不为过!”
一阵敲门声,孙昂有些不耐烦的拉开门,直截了当的说道:“鱼姑娘,你看看我这张脸。”
可是从后面马车上,传来咚咚几声敲击,似乎是在提醒他。
左振宗心里不免忐忑:乖徒儿,晚上你可一定要争气啊!虽然这老东西的身家不多,就算是输了你师父我也不会伤筋动骨,但是面子上过不去啊。
一名追随者进来禀告:“少爷,中山王殿下来了。”
“好,一言为定!”左振宗一脚踹在他脸上,把陆放皓踢得翻了几个滚,然后转身离去。陆放皓在后面大骂:“左振宗,我一定要杀了你!”
回应着者也是小猫三两只,不过陆放皓还是很有“高人风范”的捋了捋长髯,笑呵呵道:“那好,那我就说两句。”
“殿下……”
孙昂缓缓地吐出一口气,火能元息在口中翻腾滚动,化作了一条细小却格外灵巧的火龙,飞舞一阵之后,回到了他的口中,被他重新吞服下去。
“殿下。”孙昂幽幽委屈的下车了。
孙昂感觉五雷轰顶,麻烦大了:“啊——”
可是他们不敢说话,不代表所有人不敢反抗陆放皓,一阵咳嗽声传来,有个声音阴阳怪气的说道:“我听说天门武院有个瞎眼的算卦先生,推测比武胜败从来没有准确过。可是即便如此,他还恬不知耻,每天都要预测一下比武的胜负,腆着一张老脸让人用实际行动否定他。
四皇子脸色一变:“放屁!”
你不让我说又能怎么样,我还是要说,你能把我怎么样?
双方顿时吵闹起来,陆师冷哼一声:“怎么,还不让我老人家说话了?”
中山王眼中闪过一丝惊喜之色:“那道大乘符印不能承受你的全力攻击?”
四殿下转身就想朝后面怒骂,却硬生生忍住了,好半天,他才咬牙切齿的道:“本王,才是依蕊的亲生父亲!”
孙昂忽的一喜:“殿下,您是说依蕊让您帮我的?”
周围观众愣了一下,随后一起说道:“霸气啊!符师真特么有钱!”
说起这个,陆师自己也很委屈,明明是乡下山旮旯里蹦出来的一个臭小子,本来就应该在这种群雄并起、风云际会的大事件中成为一个匆匆过客。
孙昂起身来整理了一下,出了院子赶往映月池。
“哈哈哈!”周围哄堂大笑。
“你看这张脸上有写着蠢货挡箭牌等字样吗?”
车厢内一片死寂,四皇子愤怒的瞪着孙昂,压低声音道:“这件事情说来话长,本王的身份不方便直接和依蕊相认,所以只能通过邱效龙,好在他对本王忠心耿耿,本王才能放心。”
……
或许他在明京历练几年之后,能有不错的表现,但不应该一上来就这么逆天啊。
孙昂算的了什么?他根本不会对柴山彻造成阻碍。
孙昂一愣,他看出来四殿下是真怒了。
孙昂也哼哼一声,扭头不去理会他,不把邱依蕊的事情说清楚,他才懒得搭理这位皇子殿下。
咚咚咚!
这种人活的可真是太有勇气,反正我老人家是做不到的,如果混成这个样子,还不如找块豆腐一头碰死,跟相好的小寡妇借条褥裤上吊吊死,找个茅坑一头扎进去臭死!”
孙昂摸摸鼻子:四殿下这么不给面子。
孙昂之前对这些也都有怀疑,只是没有往深处想,现在回忆一下,的确一切都能解释了。
陆放皓对孙昂越发怀恨在心,更没有什么好的评价了。
众人听得大为解气,回头一看全都笑了:只手封天阁下。
孙昂倔强,瞪了他一眼就不上去。
他站在路边,两辆马车依次过去,第二辆马车的时候,孙昂伸长了脖子,可惜车门车窗紧闭。
左振宗道:“就赌今天晚上孙昂和柴山彻这一场谁能获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