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并非如此,毕竟不是在搓麻将缺一个人就得硬来。
至于这酒,名字里的”五百”
究竟是因何而来,马利疑惑地想,大罗金仙们的审美真的不够文艺,连个酒名都无法讲究?
广成子笑道:“你肯定很好奇被叫到这里,有何缘故。”
马利轻轻点头,他确实对很多细节充满好奇,譬如为什么你会穿西装,还有为何杜康竟给他酿酒。
不过,现在可以稍后再提问,因为话题总算步入了核心。
赤精子忽然打断他们:“该不会是我做的酒变质了吧?
老提这些问题干嘛?
来,先品尝。”
广成子赞同,说这酒后劲强烈,不适合凡人,让马利喝慢些。
他自己已轻抿一口。
赤精子沉浸在零食的世界,无视别人的存在。
而黄龙真人虽然打着蹭酒的旗号,倒也不急着开饮,而是含笑看着马利享受这珍贵的美酒。
心中好奇的马利拿起酒杯,想着这是自己首次尝试神仙界的酒,且出自传奇酿酒人杜康之手。
要是按照人间的定价体系看,假如这酒真如两位所说珍贵无比,其价值简直难以估量,比起茅台都不逊色。
若真的算账,这每一毫升的价格至少等值十瓶拉菲,按传言1982年真品市价来换算。&34;
尽管拉菲的风头不再,成为品鉴圈新宠罗曼尼康帝,其在酒业界的价格标杆地位依然稳固。
按马利心中的价值估计,哪怕是品一小小口的味道,至少等于一辆保时捷911的价,这就使得这口葡萄酒本身就可能让人对她,张美嘉另眼相待,甚至暗生好感。
若是能折算作资产,马利喝了这杯酒,价值倍增,对他来说,张美嘉这样的女孩已经不再是选择对象。
而且,若将酒杯一同带走拍卖,更是无以言表的价格。
亿万富翁竞标得到一件明代成化窑的斗彩鸡缸杯,花掉了28亿元巨款。
他的手中这件南红玛瑙镶嵌朱雀纹的酒杯,显然也比那件珍贵得多,不知何方神圣曾持有它,也许蕴含着难以言喻的神秘气息。
他发誓要找个机会,找赤精子讨要这只酒杯。
见到后者并未显得小气,富人心想,若真是如此,我的财富岂不立刻飙升?
若是把这宝贝带回去人间拍卖,那简直是价值连城,至少足以换几栋豪华别墅!
马利的思绪在无尽的遐想中飘忽不定,手里小心翼翼握住酒杯,竭力稳住因激动而颤抖的手指,生怕稍不小心洒掉一滴美酒,那可就是极大的经济损失。
轻轻尝了口杯中美酒,那难以名状的醇厚甘甜顷刻充盈他的口腔,宛如一台保时捷911穿过了他细长的食道,但这可不是价格比较的时刻,这股奇妙滋味如何用跑车衡量?
那注入的液体犹如活物般滑进喉头,瞬间变成一股暖流,游走在他的每一寸肌肤,刹那间抵达全身每个角落。
马利感觉一股暖意将他的血液化为洪流,而后在脑内肆意波动,像千万波浪冲击礁石。
在他体内血液澎湃之际,思绪也变得如梦幻般纷飞,黄河水从天际流,仙乐美酒与宴乐不断。
突然想到那个东瀛糟老头子般的公司老总向自己撒娇,他的背脊不禁一阵寒战,所有虚幻的场景瞬间消逝,意识仿佛重归清醒。
此刻,仿佛有弹珠在经络间滚动,身体发出细微的声响,给马利带来的无比舒适感。
下意识间,他捋起衣袖,金色的鳞状纹路在肌肤上跃然生辉。
那三位老人也不碰酒,只专注地看着马利的瞳孔,忽明忽暗之间切换着颜色。
这时,广成子高兴地说:“果然佳酿,但不可贪饮,一口已足矣,否则可能沉睡三载。”
“我似已醉倒。”
马利感到时间仿佛凝固,内心的震撼难以形容。
但他的身心从未有过这种生机勃勃,有种全新的生命力在躁动。
对此,马利虽然觉得得到了某种奇遇,但却不明白会带来怎样的后果,这是他当前无法预测的。”马小子,自小至今,是否感觉自身不同寻常?”
广成子询问恢复理智的他。
“哦?
并没有特别之处,只是臂上有自然生成的鳞状花纹罢了。”
然而,在心中深处,也许答案有所不同,只是自己还未察觉出来而已。
马利拉起眉头,深入回忆自己的过往,似乎只记得小时候父亲说过他在出生时天际闪过雷电交加,再没有特殊的事情发生了。
如果有什么不同寻常,自己岂非早已离 凡生活,在高位担任要职?
难道真的因为名字与生俱来的奇特力量,甚至限制了整个人生轨迹?
但这太难置信了,寻常人怎会得到这般机遇进入这片领域?
“那么,你能告诉我,你成长过程中是否受过伤吗?”
广成子问道。
这一问题瞬间如曙光照亮了马利的思想,他的脑海深处突然回响起一个惊人的真实。
自记忆起,自己从未真正受伤,小孩子的淘气导致的跌跌撞撞,在磕碰到、擦伤淤痕中都算是寻常经历。
例如八岁那年从三楼阶梯滚落,在母亲惊骇中站起身拍去尘土,毫发未损,他也并未多加留意,只是庆幸命运眷顾,那次摔倒还算运气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