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想到这几个字的瞬间,周围的世界立刻如积木般垮塌了下去,而变成唐晚秋模样的魅魔见状,立刻撕破了伪装,对徐琪展开了全力攻击。
可此时徐琪已经识破了幻境,他的手中立刻多出了唐刀和沙漠之鹰,在公交车上与魅魔展开了反击。
在这种狭小的空间内,拥有手枪的徐琪很快便占据了上风。
他利用拔刀斩和沙漠之鹰,频繁切换近远程攻击,打的魅魔挫手不及,还斩断了她左手的一根利爪。
很快周围的世界彻底崩塌,徐琪安然无恙的站在输液室中,但心中却是一阵后怕。
如果在幻境中,魅魔对他施展第一次攻击的时候,他并没有触发所谓的危险感知,恐怕此时早已经身首异处。
有了第一次的交锋之后,他对魅魔制造幻境的能力有了大概的认知,当下他立刻从衣兜中拿出强力肾上腺素,给自己的大腿上来了一针。
面前的视线变得格外清晰,大脑也冷静了许多,徐琪明白,他必须要在未来5分钟之内对魅魔造成实质性的伤害,否则后续的战斗将会变得越来越艰难。
所以他立刻选择了出手,没有浪费一分一秒的时间。
此时魅魔左臂那根被砍断的利爪已经完成了再生,此时见对方居然敢主动朝他展开攻击,魅魔也丝毫不含糊,再次对猎物展开了精神攻击。
魅魔身为被病毒改造过数次的高等变异体,明白他们之间的战斗并非公平,他身为高等丧尸,拥有着极为强悍的再生能力。
只要没有被对方破坏,大脑斩断头颅就有反杀的机会,而精神攻击普通人类难以招架,就算面前的猎物运气好,躲过了一次攻击,但后续的幻境就算无法杀死对方,也足以让对方的精神崩溃。
所以她可以失误无数次,但面前的猎物只需要失误一次,就会变成她的储备粮,与躺在病床上的那些被裹成木乃伊的食物一样!
徐琪一刀朝魅魔的左肩砍去,此时却发现唐刀极为顺利的划过了对方的身体。
“不对!”
这种诡异的现象让徐琪很快便警觉了起来,通过刚才那一刀所回馈的手感,他明白那一刀并没有对魅魔造成任何伤害,而造成这种结果的原因就是他再次被对方施展了幻觉攻击!
等到徐琪明白过来的时候,周围的环境已经出现巨大的变化。
头顶的灯光富丽堂皇,镶嵌在四中的蓝红色氛围灯给整个房间都笼罩上一层微醺浪漫的气氛,面前墙壁上挂着一个70寸的智能液晶屏,而脚下则是柔软的羊毛地毯。
徐琪只感觉浑身有些疲惫,他轻轻往后一躺靠在真皮沙发上,浑身有种说不出来的惬意。
此时他发现自己的身旁还坐着一位,穿着旗袍,身材极佳的美女,虽然他并不认识这位美女,但对方却含情脉脉的看着他,似乎有说不完的话想对他说。
“别光喝红酒呀,吃个葡萄垫垫肚子。”
美女声音如银铃般清脆,她从茶几上拿起一串葡萄,将葡萄剥开轻轻的送入到徐琪的嘴里。
徐琪只感觉一股甜浆在口中迸发,味蕾此时也像是被激活了一般,贪婪的将果肉吞吃入腹。
美女披散在肩上的青丝飘逸,她缓缓靠近徐琪,用指腹轻轻擦去他嘴角的残余。
“好吃吗。”
女孩用柔荑摸了摸徐琪的喉结,嘴角含笑轻声说道。
徐琪点了点头,依旧安静的躺在沙发上,任由女孩用手触摸他的胸肌。
感受着女孩口中吐出的幽香之气,拂在脸上,他似乎有些陶醉。
女孩渐渐的靠近,与他四目相对,两人之间只有十几厘米的距离。
像是认识已久的情侣,又像是一见钟情的心动,徐琪感觉自己的心跳有些加快。
可下一秒女孩朱唇轻启,竟缓缓的触在了徐琪的嘴巴上。
一股温热、柔软的感觉传来,徐琪只感觉浑身酥麻不已,两人很快便抱在了一起,忘乎所以地吻了起来。
可下一秒,蛰伏在天花板上的魅魔突然出手,打算用利爪剖开徐琪的胸膛!
在魅魔利爪快要接触到徐琪的时候,徐琪猛然睁开双眼,他一脚将压在他身上的女孩踹了出去,随后凭空掏出唐刀与魅魔战在了一起。
这一次因为是徐琪故意装作被魅惑钓鱼执法,杀的魅魔措手不及,直接用唐刀卸去了魅魔的半条胳膊,而且魅魔身体上也被沙漠之鹰的子弹洞穿了好几处。
只能逃离酒吧,妄图用幻觉形成的空间控制徐琪。
可徐琪已经使用过肾上腺素,极为轻松的恢复了清醒,让幻觉崩溃。
几秒后他再一次睁开双眼,面前魅魔的手臂正在一点点的生长出肉芽,身上几处被子弹洞穿的地方也已经开始修复。
虽然现在看上去徐琪占领了先机,可此时他心中极为清楚,两人之间的战斗仍然是魅魔处在绝对的优势地位。
他身上只剩下一支肾上腺素,最多再拖延个五六分钟,就会陷入到十死无生的境地。
可面前魅魔再生速度很快,每次都能在他攻击之前做出闪避,徐琪根本无法在短时间内重创对方。
自从进入到输液室内,他们两人已经交手过数次,可魅魔此时依旧活蹦乱跳,而他的子弹却用了不少。
再这样下去,结局显而易见!
徐琪心中急切,他知道胜利的天平将会往魅魔那边倾斜,可现在他能做的也就只有挥刀和扣动扳机!
“砰!”
徐琪麻利地将半自动步枪换了个弹夹,随后直接对魅魔开启了一轮扫射。
魅魔见徐琪似乎已经慌了,脸上立刻露出莫名意味的笑容。
论耐力,人类连给她们丧尸提鞋的资格都没有,只要把战斗的时间稍微拉长一些,面前的猎物就必然,逃不出被她吞吃入腹的结局。
对她来说,只需要每过一段时间吃掉一个活物,就能够保持病毒的活性,永远不会死去,时间对她来说已经没有任何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