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你说。”
“明天教主进城，我要去城门迎接。”
“哦，你是太子爷，迎接是应该的，而且我觉得得出城十里去迎更合适。”
杨和瞪了他一眼：“我们红莲教不讲究这些。”
“你说你说。”
“我想让你跟我一起去。”
赵玉书本能的后退一步：“可能我表现的不太明显你没看出来，其实朱火应该更懂一些，那个，我跟兰灵，嗯，关系挺好的。”
杨和眉头拧成了川字：“为什么突然说这个？”
“呃，我怕伤你自尊，那个，我喜欢女人····”
天气不错，阳光明媚，初冬的空气也很新鲜。
杨和深呼吸好几次才缓过劲，然后惊讶的发现自己的长刀不知何时已经出鞘了一半。
“你能不能听我把话说完？”
“你说你说。”
“我也喜欢女人。”
“哦，那你叫我去干啥？”
“我只是觉得，最近这些事都与你关系甚深，你又帮衬许多，于情于理，迎接教主的队伍里，都该有你的位置。”
赵玉书无所谓的摊了摊手：“小事，只要不让我出钱，无非是站一会儿的事，需不需要我沐浴更衣，显得庄重一点？”
“理应如此，我也要去，不远有个澡堂，要不要一起？”
赵玉书一溜烟钻回了医馆，声音远远传来：“免了，我还是喜欢自己洗。”
次日临近正午，赵玉书双手拢在袖里，蹲在东城门外，在寒风中吐着白汽。
“这说中午到就这么准时啊，真这么准时的话，我们这么早过来干啥？这都等了一个时辰了。”
“礼数。”
“不是不讲究这些吗？”
赵玉书看着城门口黑压压一片，不，红彤彤一片，城内的大佬们都到了。
“至少不用迎出十里。”
赵玉书切了一声，突然鼻子动了动：“刚才就觉得哪有味儿，是你身上的吧。”
杨和脸微微一红，目不斜视：“洗完澡喷洒些花露，不是应该的吗。”
赵玉书眼睛一眯：“大冬天的这点花露不好找吧，怎么总感觉你小子有什么事呢？”
杨和微微一笑：“昨天我说我也喜欢女人。”
“昂，咋了？”
“你知道我喜欢的女人是谁吗？”
赵玉书看着杨和那得意的笑容，突然意识到了什么，然后他的眼睛慢慢睁大，随着杨和逐渐变得热烈却又柔软的目光看向远方。
一队红衣骑着枣红骏马，缓缓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