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城,已是子时 ,江行盘膝不停的默念着道德经的第一篇,可却没有任何异常,他想不通,为何道德经对月清幽会有那么大的作用,对自己却就没有定点作用,好似就是篇文章而已。
思索许久,江行决定要好好研究一下这个世界的道家。奈何书这东西是在这个世界是稀有物品,关于修行方面的更是极难寻找。清幽老婆又待价而沽,想要完整的道德经。可道德经自己又记不全。这让江行有些烦躁。
“江公子,江公子”李若凝在门外敲门喊道。
江行睁开眼下床去开门,心中疑惑“这大半夜不睡觉,跑我这里干什么?莫非是金瓶梅听多了,睡不着?来找我…。”
江行有些兴奋打开门,便见月清幽也在,靠在门边,也不搭理自己。
江行的兴奋劲一下消失了,他故作困倦模样,打了个哈欠:“干什么,大半夜不睡觉?”
只见李若凝看了一眼一副副事不关己的月清幽。然后说道:“独孤家的人好像在找什么人?”
江行也看了一眼月清幽清冷的侧脸 ,心想:“清幽老婆还在生白天的气,真是不讲理。”
“你是怎么知道的?你不会又去找刀疤子了吧?。”江行示意两人进来说。
李若凝倒是毫不避讳地走了进来。月清幽则是依旧靠在着门边一动不动。
李若凝把今天自己出门所见告诉了江行,江行摸了摸下巴,又看了看露出半个身影的月清幽,心中思忖:“不可能是冲着月清幽来的,月清幽并未出过门,若消息泄露,应该直接来江氏,不可能满城寻找。那么到底找什么呢?。”
江行久久不语,门边月清幽微微偏头,像屋内看来,昏暗的烛光下,江行也同时看向门外。
月清幽冷哼一声,迈步离开,月清幽走后,李若凝一直坐着不动,江行歪头看向她问:“你还有事?”
“这就没事啦?刚才清幽妹子还…”李若凝很是不解。
江行看着李若凝美丽的脸庞,目光下移到鼓涨涨的胸脯上,心中嘀咕:“胸大无脑这个说法真的有依据么?。”
“男子为何喜欢看这里?这里有那么好看吗?。”李若凝冷不丁地来了这么一句。
直白的话语,让江行很是尴尬,干咳两声,仔细看着李若凝的脸,见她神情自然,眼中却是期盼着答案,像是个在问十万个为什么的孩子。
唉,江行叹了一口气,有些出神。对于李若凝,江行并未过多打探追查。这些日子李若凝却不打自招地把自己的来历说了个七七八八。
据李若凝说,她自小无父无母,靠吃白家饭长大。十岁那年,刀疤子一行人突然出现在村中,二话不说,便大开杀戒,二百多人的小村庄就被屠戮殆尽。
李若凝心口被刺了一刀,按理也该当场身亡。但也许是天意,李若凝的心的位置异于常人,所以便捡的一条命。
命不该绝的她,否极泰来,遇到一个剑修,剑修把她带到山上修行。
李若凝剑道天赋极高,但心有未了之念,修行速度难以匹配上她的天赋。突破七品后,其师傅让其下山,了结心中之念。不然怕是终身停在七品。
下山后的李若凝犹如无头苍蝇乱转,活脱脱的混成乞丐,要不是身为剑修,怕是早就…。
一番辗转,成了羊肉小店的厨娘。江行总觉得李若凝有那么点无心无肺 ,能活到今天,能遇到刀疤子都是福运亨通。
想着关于李若凝的一切,江行眯起了眼,似乎想看看李若凝是不是被气运笼罩。但可惜什么都没看出来。
“你的心真的和常人不同,真的中了一刀。”见李若凝期待地看着自己,江行自然不会跟她讨论男人本色。而是转移话题问道。
“你不信?至今都还有一个淡淡刀疤。”李若凝手摸上了胸口,认真说道。
“我…信。”江行怀疑只要自己说不信,李若凝怕是会拉开衣服让自己看。一番挣扎后还是说出了我信两个字,说完后心中又有一些后悔。
“对了,你还没说男子为何喜欢看这里。”李若凝说着还用手揉了一下自己的胸。
江行半张嘴,心中思忖:“这娘们真虎,你金瓶梅白听了么?我还要让她做老婆么?”
为了让李若凝知难而退,江行带着些淫笑,指了指床:“我们床上说?”
李若凝看了一眼床,竟然直接了当的走到床边坐下道:“现在可以说了吧。”
江行目瞪口呆,“这莫非就是傻白甜?”江行向李若凝竖了大拇指,心中在禽兽和禽兽不如间挣扎,最后还转身出门去了。
江行离开,李若凝一脸茫然,只是眼中似乎有着一丝笑意。
江行来到月清幽屋前,敲了敲门,屋中没有任何反应。江行用力一推,房门竟然开了,江行立马护住屁股,出乎江行的意料,月清幽竟然不在屋中。
“清幽老婆,这么晚了会去哪里呢?莫非…”江行思索间,想到一个可能,不由的骂了一句:“月清幽,你胸有李若凝的大么?胸大无脑轮得到你么?。”
江行忙往外院跑去,出了院门便向内城走去。子夜时分,行走在街上很难让人不注意,但好在这个时候,街上也没有什么人。
内城中,独孤家灯火通明,一群武士家丁似乎在搜寻着什么,口中还呼喊着别让她跑了。
躲在暗处的江行,心中咯噔一下,莫非真的是月清幽。他在心中腹诽:“清幽老婆莫非是不想兑现承诺,来自投罗网?”
江行正在思索着该怎么办时,一个身影突然出现在其身后,拍了他一下,江行一激灵,看也不看的便挥拳打去。
打了空,江行定睛看去,见是月清幽,江行连忙打量月清幽全身低声开口:“你没受伤吧?。”
“你一个小小十品,也来打伤我。”月清幽拢了拢发丝,接着问:“你大半夜跑来这干什么?”
“我还想问你呢?。”江行压着声音打量着四周。
“我上茅房回来时,见你出了院门,便跟了上来。”月清幽小声说。
“你…。”江行一顿有些语塞,不知该说什么,在心里暗道:“我就说清幽老婆不是胸大无脑之人。”
就在这时,一道身影从独孤家冲翻出,然后消失在夜色中。
“是她?”江行疑惑,自言自语:“怎么会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