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馅了?”江行心尖儿一颤,脸上却强撑着笑颜说道:“老先生,您这话啥意思?”
“二龙山,压根儿就没啥大当家,就只有……”那老仆冷眼瞧着江行。
“哎哟我去,竟然不叫大当家。”江行心里头暗自嘀咕。
老仆没把后半句说出来,冷笑一声,突然就挥出一掌奔着江行拍去。
江行一直防着,见老仆拍来,赶紧举起手中的钢刀去挡,刀刃朝外,心里暗道:“我倒要看看你这老东西敢不敢拍。”
谁承想,这老仆一点儿都不带犹豫的,“铛”地一声就拍在了刀锋上,那巨大的力道震得江行双手生疼,感觉骨头都快要碎成渣渣了。
刀背在巨力推动下撞到胸口上,一股没边儿的疼从胸口袭来,江行只觉得喘气都费劲儿。
紧接着江行就跟那风筝似的,“嗖”地一下就被震飞出去了,嘴里头喷出的鲜血在空中划出了一条细线。
江行拼了老命爬起来,踉踉跄跄地稳住身形。心里暗想:“这老东西的境界怕是不低,我那棋高一招估摸是用不上了,这下可咋整?要不认他做爹?”
江行想法虽然有点不要脸,但手还是紧紧握着钢刀,摆出一副死磕到底的架势。
“你到底是谁?不说的话,下一招就让你归西。”老仆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看着江行。
江行吐出一口血水,有气无力地说:“我是你爹。”
“去死吧!”老仆手掌冒出一道气刃,朝着江行这边一挥,那气刃跟那开天大斧一样,带着无边的威势朝江行劈过来,空气都好像被劈得炸响。
江行避无可避,就在这节骨眼儿上,一道黑影“噌”地一下跳起来挡在江行身前,“喳”地一声尖叫,黑影被劈得四散开来,好像从这世上彻底消失了,不过也替江行挡下了这一下。
这时候老仆双手紧紧捂着脖子,他扭头回看,眼睛里充满惊愕,费劲地张嘴:“道家御物术!还有同伙。”说完就满脸不甘心地倒地上不动弹了,死不瞑目。
瞧着已然死透的老仆,江行一屁股跌坐在地,大口地喘着粗气,望着不远处那身着一袭白衣的月清幽,伸出一个大拇指。
月清幽凝视着江行,那惨白的面庞上浮现出恼怒之色:“你乃十品,并非六品?”
江行无奈地摊了摊手,心中暗想:“我何时说过自己是六品了?瞧你那模样,仿佛我是哄骗了你一般。”
看着江行的动作,月清幽知晓了答案,一个踉跄,顿时感到头晕目眩,连撞墙的心思都有了。
江行骤然感觉到一股杀意,紧接着便见月清幽捂着头倒地,“卧槽,这娘们竟然对自己动了杀心”江行暗自感叹月清幽心如蛇蝎,不过转念想到:“倘若自己孤注一掷投入的项目,最终发现竟是遭人欺诈,那时自己定然也会抓狂。”
“罢了,罢了,就宽恕你这一次”江行喃喃自语,然后起身,抱起月清幽迅速离开此地。
江行前脚刚走,刀疤大汉和色猴子一行人便出现在了此处。
看着地上刘老的尸体,两人脸上全是愁云。
捡起自己的钢刀,看了一眼色猴子,刀疤大汉啧啧了两声,问:“怎么办?”
“刘老死在这,独孤家肯定要追查,又不能说是那人杀的…”色猴子说着就要去摸二弟,但觉得头疼,不由的又摸向了额头。
思虑一番后,色猴子叹气:“看来只能去避避风头了。”
“独孤家也有六品,不如我们…”刀疤大汉有些舍跟随独孤家的滋润日子。
“独孤家的六品已经多少年岁了?那人又多少年岁?宁欺老,莫欺少。”色猴子不同意刀疤大汉的主意
“就怕没几个人愿意?”刀疤大汉是说着看了周围一眼。
“那就…”色猴子眼种厉色顿生
密室中,月清幽猛然惊醒,立马摸向自己身上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