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叔还没说话,水云孤就抢先道:“那天我本想跟他说的,没想到姐夫他早就看穿了,还让我要保护好王诩和齐冰这两个人,说不要让假的秦广王对他们不利。”
喻馨低声对他说道:“你最好去帮下齐冰,这个秦广王虽然是假的,但是也很厉害。”
血链听了以后陷入了沉思,过了很久才问道:“那么,秦广王本人难道已经……”
王诩看终结者似乎发飙了,非常知趣地闪到了他身后,找了一个破木头箱子盘腿一坐,一副要看好戏的样子,就差拿包爆米花出来了。
王诩搭齐冰的车到了郊区一个废弃的工厂,这地方正是个杀人埋尸的好去处,两人为了打斗时不至于引来太多围观群众,所以白天只能往这种地方跑。
梦魔的嘴角泛起了冷笑,他没有辩解什么,而是现出了自己的真身,变成了一个全身白衣的诡异男子,他脸上戴着白色的面具,手中已多了一把纯白的三叉戟。
“不要告诉他!他根本不是秦广王!我的镜刃可以看破谎言,他是假的!”喻馨在王诩身后喊道。
“放你爷爷的螺旋屁!你说有勾结就有勾结?我说你是傻逼你就是了?凡事要讲真凭实据!鬼将众那点儿破事儿我门儿清,你要问就问我!”王诩的瞎话张口就来,反正能拖一点时间也好。
他的行为明显破坏了这种严肃的气氛,血链只好在那里苦笑。
不过他回到事务所并没有道谢,而是大呼上当,直说那伞碍手碍脚,害得自己遍体鳞伤,要求猫爷抵消他一部分欠款来补偿他。
水云孤用吸管吮了几口橙汁,抬头说道:“嗯,对,我敢肯定,第一眼我就看出来了,现在的秦广王缚天是某个阴阳界的厉害角色假扮的,灵能力的话……应该是很稀有的幻术系。我想大概是一只梦魔吧,听说这东西近几年已经很少出现了,能够成为梦魔的鬼魂毕竟比较稀有。”
水云孤却是在一旁笑出声来;“哈哈哈哈……你们也太夸张了,其实姐夫他没有你们想得那么厉害啦,他和吕大哥加起来也打不过武叔的,如果非要比的话,姐夫的实力可能和我姐差不多。”
好你个老齐,重色轻友,见色忘义说的就是你这种人,你在那儿抱着美女玩深沉,让我去顶缸?还顶十殿阎王?
话分两头,王诩通过预赛第二轮以后,发现了一个严重问题,那就是自己的实战经验确实太少,如果没有猫爷未雨绸缪给他那把伞,估计自己已经牺牲了。
她没有撞到墙上,齐冰在她身后接住了她。
武叔听了以后沉默了很久,然后对血链说道:“吕平,六年前是你介绍古尘他入行的,应该比我更了解他,这么多狩鬼者里,只有他的实力我至今看不透,他现在究竟厉害到了什么地步?”
他就像小孩儿在炫耀自己的爸爸是飞行员一样,一副自豪的表情,早把今晚在这里的目的忘得一干二净。
“我靠!你拿把破铁伞给我还说是神器?你太无耻了吧!你怎么不说这是如来佛祖的七宝罗伞啊!”
“明白,好的。”两人各应了一声,然后一个陷入沉思,另一个又开始往橙汁里吹气……
齐冰好像根本没听到王诩说话,还在那里办他的事。原本还想从齐冰怀里挣扎的喻馨一听,直接两眼紧闭昏了过去,也不知她真昏还是装昏,王诩好像看到她还特意往齐冰身上靠了靠。
“王诩,把他交给我。”
喻馨嘴角带血,满身尘土,显然已快要败下阵来,她的左手上竟是和齐冰一样的武器,拳刃,她的拳刃全部由一种类似镜子的材料组成,有淡淡的紫色光芒若隐若现,而此刻戴拳刃的左手也已是沾满鲜血。
“因为姐夫他聪明啊!”水云孤果断地说了出来,另外两人被他这理由弄得哑口无言,“我师傅曾经说过,姐夫比他老人家还要聪明,但是心肠太软,所以成不了大气候什么的。我师傅可是很少夸人的,我姐夫很厉害吧?”
齐冰将喻馨的伤势处理得差不多了,盯着她的眼睛问道:“你是想保护我,嗯……我们?”
王诩听了以后几乎不经大脑思考就脱口而出:“这么说来,你个冒牌儿货自己才是鬼将众来找我们寻仇的?”
“没什么打算,我把这件事告诉武叔以后他让我别轻举妄动,那我就不动,反正等到要打起来了,我会帮忙的。”他说得十分轻松,好像自己就是一个打手,根本不想参与动脑子的事情。
虽然对方在电话里想要委婉地拒绝他,说了类似“你这是自寻死路”之类的话,但王诩还是一再纠缠,齐冰只好答应。
王诩此时居然当真从怀里掏出一包薯片,然后稀里哗啦吃了起来:“我贱啊?人家这叫冲冠一怒为红颜,我怎么也得等他耍帅耍够了再上吧。”
王诩才不理他,走到他面前:“我说齐冰啊,不如咱俩换换,我负责抱着她,你去顶一会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