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楠吓了一跳,循声看去,却见叶芳姑正坐在床头的一张小凳子上,那里恰是自己床头的目光死角,刚才自己睁眼时压根就没看到她。
叶芳姑抗拒不住,渐渐情动,迷糊中感觉宋楠的手掌滑入衣衫中,胸前的软肉被紧紧握住,顿时浑身酥软,欲起身躲避袭扰,却娇弱无力,一丝力气也无。
蔚州卫自不必说,因为是战斗的主力,大捷之功首当其冲;便是蔚州知州衙门也可以上报说动员百姓修筑寨堡对鞑子造成威胁,从而引诱的鞑子进兵,协助蔚州卫得此大胜。
叶芳姑抬起头来,泪眼婆娑,她真的在哭泣;宋楠挣扎着要上前,叶芳姑忙起身坐到床沿上按着宋楠的身子不让他动弹;宋楠握着她的手道:“出什么事了?”
宋楠轻笑道:“这也算毁了名节?我又没逼你跟我……那个,不过是亲亲嘴拉拉手罢了,对了,若替你疗伤看了你的某个部位也算是毁名节的话,那我只能认了。”
很快,关于宋百户运筹帷幄料敌机先算准了鞑子兵将要从山道北逃的路线挖下陷坑,又自创“敌进我退,敌退我追”的所谓游击战术,更勇武无畏,手刃鞑子悍将呼斯楞的事迹便在蔚州城的街头巷尾传了个沸沸扬扬。
叶芳姑犹豫了一下,伸手掀开薄被,只见宋楠穿着的绵绸薄裤上鲜血渗出,大腿内侧结了疤的伤口被自己的手给撑破了。
因为怀有内疚之心,叶芳姑也显得格外的温柔,晚间去宋楠屋里的时候,端茶倒水温言细雨,极尽其心的服侍,也似乎不在乎宋家人异样的目光。
叶芳姑好不容易才弄妥了伤口,用棉絮垫上,刚要抬头起身,就听见窗外一声叹息,紧接着脚步声悉索离去,叶芳姑顿时浑身僵硬,呆在那里。
说罢一把掀开薄被,宋楠捂脸遮羞,就听叶芳姑啊呀一声,捂脸转身。
叶芳姑羞得挥手在宋楠的胸口上乱捶,宋楠就势一把抱紧,寻到那两片香糯的嘴唇紧紧压住,舌尖轻挑,勾出那条躲闪不休的雀舌儿吸吮。
叶芳姑道:“早知你跟鞑子交战,我该跟着你前去的。”
宋楠翻翻白眼心道:刚才都那样了,我能没反应么?
叶芳姑静默了半晌道:“你受伤是我的责任,我岂能不尽心。”
“为何不可?”宋楠抹弹扣压无所不为,看着叶芳姑面红如潮的模样,心中在考虑是不是要更进一步。
房中烛火跳跃,但见叶芳姑埋首宋楠股间,小手乱颤,知道的说是在疗伤,不知道的还以为这两人在玩什么勾当。
其余如镇军太监、各衙门的官员衙役也都想尽办法的拉扯上点关系,在给各自上司的报告中历数此战自己的部门所起的协同作用。
宋楠叹道:“我知道,可是没办法,身不由己啊。”
“压了伤处了。”宋楠苦笑道。
叶芳姑啐道:“你还想如何?奴家的名节都被你毁了。”
叶芳姑跺脚道:“你这人……满脑子不知在想什么。”
宋楠赶紧拿杯子捂住,不是怕叶芳姑看到伤口流血,而是自己的下体此刻正处于亢奋状态,搭起了顶天的帐篷,实在是不雅。
“唔……不能!”叶芳姑喘息道。
宋楠笑道:“跟你有什么关系,你可真是会给自己找麻烦。”
身在边镇为官,既有危险又有机会,危险在于,只要防务上稍有差池乌纱帽便会不保,同样,万事利弊相依,边镇的军功是晋升的最大基本,鞑子来了固然头疼,若鞑子不来,却也是一件头疼之事。
最大的一处伤口位置略有些尴尬,恰好在大腿内侧,靠近命|根|子的地方,正是宋楠飞身越过岩石被岩石顶端的突起的边缘割了个大口子,当时没感觉到什么,战事结束之后,才觉得疼痛难当。
叶芳姑轻声道:“你答应我,今后不要做危险的事情,奴家没资格要你替我着想,你也要为伯母考虑;你受伤之后,伯母每日都去庙里上香敬佛,她是受了惊吓了。”
“不行……就是不行。”叶芳姑感觉一只手有向下摸索的趋势,浑身起了一层香汗,恨只恨这句坚决的话说出来竟然绵软无力,好像在求肯一般。
宋楠道:“那你倒是说啊。”
宋楠摇头道:“我都不知道能不能遇到鞑子,你别听外边的那些人瞎说,我要是会料敌机先,又怎会受了这么多伤?再说了,你连家门都出不了,如何帮我?”
宋楠浑然不知外边的情形,自打凯旋归来之后,便因为身上受了不少的伤躲在家中休养;宋楠的伤处不少,大大小小足有七八处,当然并非全是厮杀时所受的上,倒有四五处是因为在乱石嶙峋的地形跳来跳去被锋利的岩石边缘擦伤割伤。
宋楠心中大乐,当日替她疗伤,看着那一对挺翘双丸在面前弹动,意动却不敢行动,今日可算是得偿所愿,如今这一双软热的玉丸落入指掌之间,才真正感觉到弹性惊人,可能是长时间练武的缘故。
蔚州卫官员来往不绝于宋家探望伤势,江彬几乎一日一来,送来大量的药物补品,带了全城所有的郎中来给宋楠治伤,宋楠再三要他不要这样,小小伤势,用不着大惊小怪,几番劝说,江彬才来的少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