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灵越又看向刘宏：“宏姐，老刘心软，你多费心，尽量少麻烦蒋荣。”
刘宏点头称是。
最后杨灵越往后一靠：“老刘的第一把火，我替你烧一下吧，集团薪水全体涨一遍，具体数值比例你们验算一下，同时中层管理末位淘汰制度开始施行。”
刘文瀚乐了：“那我就谢谢老板了。”
最后杨灵越笑道：“你们也别试探我什么，别搞这些。用心拟一下需要我做的事，发给我就行，明天我就回龙城待10来天。”
刘文瀚和刘宏再次点头称是。
杨灵越站起身来，和三人一一握手后说：
“去交接吧，几位慢走。”
办公室门关上后，杨灵越轻松无比的同时，又有些失落。
不过他相信，这种情绪很快就没了。
自己都好久好久没有好好的看一部电影了，那种抱着曾莉在沙发上一起看电影，如同在学校的电影赏析课上看一部电影。
在公司待到午休结束，签了各式文件和授权，正式交接之后，杨灵越没和其他分公司的高管们说什么，直接就撤了。
然后这事儿就被于俐和曾莉先后知道了。
于俐提前下班回了家，见曾莉坐在自己的炕上发呆。
“怎么办？好像玩大了。”
于俐笑道：“我的好姐姐，就知道你这样反应，没事的，本来就是提前定好的规划，无非是提前了三个季度。”
这番劝慰让曾莉有了些精神：“你说他是不是猜到什么？按他的说法，干脆摆烂。”
于俐很是认真地摇摇头：
“我一直就觉得灵越就不应该忙碌于具体的事务中，这样反而会消磨他的天赋。
曾姐，咱们要相信他的选择，或许他有时候有时候有些异想天开，不切实际，但他在事业方面的方向规划，没有出过岔子。”
“你说的对，他是个天才，他是个艺术家。那些繁杂的日常事务于他而言确实如同枷锁。我下意识地忽略了他在骑马狂奔时，那么开心的真正原因。”
“对啊，刘文瀚真不行，咱俩回去接管不就得了。”
曾莉的自责与烦闷顿消，不由伸开双臂抱了抱：“谢谢你，于老师。”
于俐笑道：“咱俩就装作不知道。”
“你以为他不知道咱俩很快就知道啊。”
“他知道咱们知道，咱们也装作不知道。”
于是乎两人开始了无限套娃，直到刘青娜和她们说明天杨灵越回来之后的住宿安排
却说杨灵越离开公司后，便去了北电。
把个保安大哥激动坏了，因为杨灵越进门的时候给他塞了两条华子，还喊了他一声“刘哥”。
进了校门，看向车窗外，此时正是上课时间，路上的人并不多，操场有上体育课的，扫了一圈，没一个认识的，肯定不是表演系或者导演系的。
杨灵越没打算下车，打算溜一圈就去丽人行歌舞团瞧瞧。
不过在c楼的门口，见到了一则易拉宝，上面的信息显示是蒂尔达·斯文顿的演讲。
“老齐，停一下。你到前面导演系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