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式应该没什么问题，还是拿货给钱的模式，只是多了一个线下客户的内容，应该影响不大。”
方幼柠最后还是认真开始分析起陆野的方案：“而且他也提到了，这款面膜很快就会出现仿品，小姨你如果囤货，对你反而没有好处。”
听到这里的沈宁卿点点头，这也从侧面印证了她商业头脑有所欠缺的事实。
她只看到了玻尿酸面膜卖得火，很快就会火到线下，但却忽略了同行竞争的这个问题。
又或者说，她压根就没有站在陆野的角度去看待过这个问题。
“这么说，我可以答应他？”沈宁卿继续问道。
方幼柠点点头：“我觉得没什么问题。”
陆野也没有想到，她跟沈宁卿的合作，最后会是方幼柠给促成的。
小柠檬，立大功。
确认下来合作之后，沈宁卿便继续跟陆野聊着，陆野那边回复得很快。
但，渐渐的，沈宁卿便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
她跟陆野聊，方幼柠凑什么热闹？
“小柠檬，你不看书了吗？”沈宁卿回头看了方幼柠一眼。
方幼柠的睫毛颤动了一下，然后面不改色地说道：“我想看看你跟他聊些什么，帮你参谋参谋。”
“哦。”
神宁卿点点头，然后忍不住说道：“你觉不觉得，这家伙能力很强，看事情也看得很全面。”
“是吗？还好吧。”方幼柠嘴上如此说道，心里却默默地念叨了一句坏胚。
“什么叫还好，是很优秀好吧，你看看他开的那家淘宝店，这几天都做到面膜top1了，美妆品类也挤进了前三，真的很难想象，一个男的做美妆竟然能做得这么好。”
沈宁卿有些感慨，换作是自己做的话，恐怕连人家的车尾灯都看不到。
在沈宁卿看不到的地方，方幼柠的嘴角不由自主地勾起了一个弧度，就好像觉得有人在夸自己一样。
另一边，陆野得知这个实体店大客户在沪城之后，便通知了徐毅，让徐毅去跟她签合同。
虽然，也可以等他去沪城之后，再跟对方签。
但，迟则生变，这种拥有大量实体店的渠道商，将来的作用会越来越大。
所以陆野也想尽早确认下来。
时间又过去两天，徐毅在陆野的授意下，和沈宁卿签订了合同，签好的合同正通过快递的方式邮寄到陆野的手上。
此时的陆野，还在等快递。
“小弟弟，我听徐总说，你很年轻，真的假的，你今年多大？”沈宁卿忽然发来了消息。
陆野：“我18。”
沈宁卿：“……”
远在沪城的沈宁卿咂咂嘴，直接回了一句：“我还75e呢。”
陆野：？？？
对于这个一言不合就开车的大客户，陆野也忍不住调侃了一句：“这么大的事，你怎么不早说？”
“这么大的事，你不也没跟我说吗？”沈宁卿百无禁忌地回道。
不知是不是因为合作了的原因，她聊起天来，也放开了不少。
陆野：“姐姐，我真18，不信我给你看。”
沈宁卿：“？？？”
完了！
这该不会是遇到流氓了吧。
潜规则？
他想死？
沈宁卿咬牙切齿，但下一刻，她发现，好像是自己想歪了，陆野直接发了一张准考证的照片过去。
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