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蒹葭被他这句话之际给逗笑了。
“您觉得呢？手都在抖，只要不是瞎子就可以看得出来吧？”林蒹葭捂着嘴轻笑道。
“咳咳！”
张凯尬笑了一下，“没办法啊，在过去的六年时间里面，虽然有很多歌手都有机会冲击千万销量俱乐部，但是却没有一个人可以真正做到，说实话，我的信心就是被他们给打击没了的，我都忍不住开始怀疑咱们平台的用户粘性是不是已经下降到了一个不足以创造出下一个首日千万销量的歌手来。你应该非常清楚，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对于咱们帅狗来说，这将会是非常致命的一个问题啊！”
“放心吧，像您说的这种情况那是根本就不可能存在的，咱们公司的用户活跃度相较于以前来说的话，虽然有所下降，但是还不至于落魄到您说的这样。”林蒹葭一本正经的说道。
“为什么销量数据还看不到？”
刷新了两次后台之后，张凯的眉头紧紧地皱了起来，脸上露出了一抹疑惑之色。
下一秒。
林蒹葭扑哧一下直接笑了出来：“董事长，看来您这一次是真的非常紧张啦，您难道忘记了？咱们帅狗的数据，都是推迟半个小时才会出来的？”
嘶！！
听完她的话之后，张凯自己都想要扇自己两个巴掌。
这特娘的怎么没有一丁点出息了？
竟然连这个问题都差点给忘记了。
想到这里，张凯尴尬一笑：“这么简单的事情我怎么可能会忘记呢？我这就是为了考考你而已，看看你忘没忘！”
“喔！对，董事长您说的没错！”
林蒹葭还能怎么办？她也只能看破不说破啊，毕竟张凯是自己的老板。
伴随着时间的流逝。
十二点二十分。
帅狗的数据虽然还没有出来，但是在《凉凉》的评论区里面，却是早就已经热火朝天了。
评论数量也正在疯狂暴涨着。
“卧槽了！！《凉凉》的无损音质是真的好听啊！！”
“啧啧啧，爱了爱了，《犯贱》这首歌简直就是唱出了我的心声，而且其余的那些歌也都非常不错，这二十块钱，值了啊！”
“每一首歌都是那么的好听，我的耳朵怀孕了！！马蛋啊！！”
“啥也不说了，兄弟们，转发走起啊！！为咱们的肖神打call！！为《凉凉》打cal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