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丑睁着眼睛，看着剑刃在他的眼里快速放大。
嗖——！
剑刃紧擦着小丑的脸颊划过，炽热的魂钢在他苍白的脸上，留下了一道炽热的剑痕。
见到这一幕，小丑眼中的期待变成了疑惑，进而变成了无语。
“怎么，难道你这家伙真像那群撒旦说的那样，不杀人？还是你跟蝙蝠侠呆久了连思想都受他影响了？不能啊，你和他才相处了一个月，而小丑叔叔和蝙蝠仔已经相处了……我数数，1、2……”
噗呲——！
又是一记猛烈的拳击，这一次是他的另一半脸。
“不，如果说杀人的话，我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你这种人我根本不会在意你的生死，但有一点，我为什么要按照你的计划来？那样除了让你得意之外还有什么？”
雷尔夫接着，打量了一下周围的空间。
“还有，什么遥控器可以通过不同的空间引爆炸弹？霍拉的空间现在可没有和外界连同，你在撒谎，对吗？”
“哦，这有什么意义，真实与谎言有什么区别吗？这就像是薛定谔的那只猫一样，你不去看看哥谭，怎么知道这是真的还是假的？”
顶着高高肿起的脸颊，但小丑的脸色还是那么惨白，眼神还是那么疯狂。
他仿佛不知道畏惧为何物。
因为他就是人们畏惧的存在。
“所以，你打算怎么做？和那个蝙蝠仔一样打断我全身的骨头让我六个月下不了床吗？那样我会对你很失望的。”
“嗯哼？”
雷尔夫没有回答，只是以行动表明了自己的态度。
咔——咔——咔——咔——！
四声清脆的骨折声响起，雷尔夫很干脆的出手，直接以蛮力打断了小丑的四肢，顿时，他的双手双脚都呈九十度的屈折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