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魔法？”
“算是吧。”
“好吧，这个世界越来越奇怪了，先是外星人，后来又是魔法，或许我该去重新看看魔戒，跟我来吧。”
戈登摇了摇头，自从天启星入侵地球之后，这颗星球的人们练就了一个强大的心脏，哥谭市的人们更是如此。
带着二人来到了一个房间面前，戈登说道。
“这是尼格玛的病房，好吧，或许对你来说，‘谜语人‘这个名字更令人熟悉，情况和小丑一样，也是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不，他们留下了痕迹，局长。”
这次甚至不用拿起魔导火，扎鲁巴已经闻到了这个房间的气味。
“你去确认，我来搜查。”
听了扎鲁巴的话，蝙蝠侠开口了。
雷尔夫点了点头，跟着戈登转遍了所有逃离病人的病房，十五分钟后，他们再次来到了这里。
“所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们知道答案了，对吧。”
戈登吸着香烟，询问着蝙蝠侠和雷尔夫。
雷尔夫点了点头。
“没错，已经有答案了，不过局长，你可以让人收拾房间了，这些家伙再也不会回到这里了。”
“嗯？什么意思？”
戈登的心理咯噔了一下，他感觉自己要知道什么不得了的消息了。
“因为这些家伙已经死了，至少灵魂上确实如此。”
“什么？！嘿，这不是开玩笑的事情。”
戈登看着空荡荡的病房，有些头疼。
虽然他也很希望这些混蛋快点死去，但现在这样，没有留下任何踪迹和证据，就单方面的宣布十几个病人的死亡，别的不说，哥谭市警局的压力还是有的。
“我说，你能不能给点……好吧，又消失了。”
一转头，看着自己身后空荡荡的走廊，戈登无奈的挠了挠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