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在空地上。
那四人一见,纵身再起摘了两个灯笼,分别掷向墙角出呼呼的响声,仿佛掷的是四块儿大石头。
萧月生右手挥剑,仍旧光雨漫天,左手再扬,一蓬小石子飞出,如同天女散花。
小石子不仅击落灯笼击中了四个人,他们纷纷捂着眉心在地上,满脸的不甘。
萧月生内力深厚商上蕴着极厚的内力,指力变得惊人别弹出,那四个堂主靠得太近,竟无躲避之力。
一看石子见效,月生心中一喜,姑且一试,却有奇效,于是又弹出几枚石子。
“噗噗”之声响过,数人眉心击中,纷纷倒下,如一茬一茬的麦子被收割。
台阶上的老一见,脸色大变,身子一缩,如一只刺猬般滚进了大厅中,不见踪影。
群龙顿时无,有的掏:暗器,有的掏出毒药,纷纷射向萧月生,萧月生的剑法令他们胆寒,不敢让他近身。
萧生身形飘忽,宛如一片朦胧不定的雾气,凌波微步展开,只有一片光影,看不清真实身子。
他们暗器纷纷射在空处,仿佛丢在气中,穿过萧月生的影子,射到对面,往往误伤。
萧月生见那人缩回大厅,心一急,剑光再涨,身前方圆六尺内皆在剑光笼罩之下。
他剑法奇快,杀人如宰鸡,片刻之后,已然将这帮人放倒,没有一个站着的。
虽然有人装死,萧月生却懒得理会,转身进了大厅,乍一进去,身子一飘,退出厅中。
他事先屏住呼吸,里面的香气没有钻进鼻子,他站在厅外,左手弹出几枚石子,一一击中窗框,将窗框击得粉碎。
夜风徐徐而入,他屏息凝气,目光一扫,厅里已经没有了人。
他目光如炬,灼灼明亮,如水银泻地,每一处地方都不放过,忽然眼神一凝,望向一处绣墩。
他闪身来到绣墩前,轻轻一按,没有动静,不耐烦的一掌拍出,“砰”的一响,声音闷,竟是石头。
他如今内力深厚,这一掌拍出,石头墩子碎屑飞溅,却安然不动。
萧月生想了想,探手按上石墩,微闭双眼,片刻之后,慢慢转动,小心翼翼,眼睛仍闭着。
左转一下,右转两下,“啪”一声忽然响起,窗口轩案下出了一个黑乎乎的洞口。
萧月生毫不犹豫,缩身钻了进去,却是一个地道,狭窄难行,仅容一人通过,他微屈身子,免得碰头。
吸了口气,屏住呼吸,防备又有毒气,他脚下无声无息,沿着黑乎乎,潮湿难行的地道向前。
他运功于眼,眼前顿亮,虽不如白天,却也清楚可见,脚下毫不迟疑,向前度极快。
依他的度,一会儿功夫,他眼前一亮,隐隐觉得,若是直线,怕是已经出了普洱城。
他一掌推出,树叶枯叶炸开,散落四周,飘身到了洞口,再次一掌推出,呼呼作响。
他吸了这么多人的内力,可谓深厚虽不能与绝顶高手相比,却也堪差仿佛,这一掌推出,他暗自思忖,当日的钟万仇也不过如此。
“砰”似是重物落地,在洞外响起,萧月生放下心来,飘身出了山洞,转头一看,明月皎皎照着眼前是一片大树林口位于山壁下。
这一会儿功夫,夜空的乌云散尽,圆月高悬,遍洒清浑。
一棵松树下躺着一人,软软的瘫软在那里身有一块儿血渍痕迹,似是被他所撞。
萧月生飘身上前一挑,将他翻过来,正是先前逃走的老。
他脸色苍白,已经没有了血色,双眼目光散,一动不动已然气绝而亡。
萧月生摇头,自己那一掌固然刚猛不足以震毙了他罢?
他看了看粗壮树身,觉血渍那里有一段儿树茬是一根树枝被折断所留下的。
他摇头笑了,同情的看一眼那老是他撞到了树枝上,被扎了后脑,直接毙命的。
既然如此,是天意如此,自己杀他,也是天经地义了,他笑了笑,剑尖一挑,将老胸口的衣衫挑开。
他双眼犀利,洞察万物,觉得老看着不怕死,勇猛无畏,偏偏一幅怕死之举,行为有异,必有玄妙。
稍微一忖,便猜测到,定是身怀异宝,需得留得有用之身,不能轻易的舍弃,方才忍辱偷生。
衣衫裂开,一本绢册滑落至草地,萧月生剑尖一挑,绢册在月光下闪着光泽,厚约两掌合起,料子似是丝绸。
萧月生剑尖一停,绢册平平停在剑身上,恰至中点,稳稳平端着至跟前,剑身一抖,令绢册合上,看了一眼封面。
“神农灵宝经”五个大字跃然绢册上,以古篆所书,雄奇古朴,透出一股莽荒的韵味。
萧月生一怔,看到灵宝二字,隐隐觉得,这与道家有关,而神农二字,莫不与神农帮的由来?
他随意一忖,不再理会,张嘴一呵,吐出一道气箭,吹动绢册翻动,如大风刮过,一页一页,快翻动。
转眼之间,几十页便印入他脑海之中,脸色变了变,露出喜意。
这几十页绢册上,全记载着一些药方,乃是一个道士读神农经有感,再据自己修炼所得,创出的一些奇妙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