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业见到乌列的态度后就说:“我们的种族现在需要像银白之灾这样的人。”
“如果想要获得强大的力量的话那么向银白之灾寻求强大的血脉的话那会是一个愚蠢的决定。灾的血脉不该留存在世间!”米伽勒说道。
“倘若那种怪物真的留下了种子的话,那么我一定会将其消灭。”乌列说道,“一个就已经够受的了,我不能再忍受别的灾的出现了。”
“不,银白之灾本身就是混乱的合集,我自然不希望他的血脉流传下来。”敖业这么说着,“只可惜的是现在我族中有女性对其产生了爱慕之情。”
“爱慕之情?”拉斐尔听后怔了一下,“龙族中还有这种不顾种族纯粹的愚蠢女性存在吗?”
“那种畸形的怪物竟然会有人对其产生爱恋之情?!”加百列惊讶不已。
“可惜的是她们并没有发现那是银白之灾幻化而成的存在。”敖业说道,“他变成了一个人型。”
“这怎么可能……”米伽勒震惊地说道。
“千真万确。”带着敖业过来的天使说道,“我与幻化成人的灾进行过战斗。”
“当野兽拥有了智慧,那么这个世界就会受到来自这帮怪物的威胁。”拉斐尔说道。“看来这东西是学会了如何以一个可以被接受的状态出现于世。真是肮脏!”
“那你为什么不向那些即将陷入迷途的少女们说出他的身份?难道相较于种族的正统性你更在意的是自己的死活吗?”米伽勒说道。他的声音中带有一些愤怒。
“并非如此。”敖业冷静地说道,“银白之灾本身就是不稳定的存在,当初我们王种联手也无法与之为敌,最好的办法就是稳定控制他。这不单单是为了我族的延续,也是为了三界生灵的存活。”
“真是个为了生存而不择手段的家伙,但是也可以理解。”米伽勒平定了自己的情绪缓和地说道。
“所以呢?你是为了安抚灾而献出了那些女孩儿还是她们自己靠近了灾?”加百列问道。
“后者。”敖业说道,“人心难控,当我意识到的时候她们已经陷得太深了。而且年轻的丞相认为这是一个不错的情况并希望能够将其推进下去。”
“年轻人会犯错误是正常的事情,而我们要做的就是如何将他们给从斜路上给引回正道。”拉斐尔这么说道,“将迷途之人引向正轨是我们该做的事情。”
“但是人心是难以控制的,陷入情感之中的人是盲目愚蠢的。”乌列对拉斐尔的话提出了否定,“我们应该做的是将他们隔离开来,以免事情变得不可逆转。”
“我同意这个看法。”米伽勒说道。
“万事都要柔和一些,就像是你无法让倔强的牛跟着你的步伐一样,人也是如此。”拉斐尔倒对米伽勒的看法持否定态度,“人是可以教化的。”
“但是一个灾还不够让人感到绝望了吗?那是造世者派来的使者,造世者的反叛者,造世者为自己创造的敌人,承接着一切的天启。它是——”
“够了乌列,你说的有些多了。”一旁的米伽勒说道,“这不属于我们该讨论的范畴不是吗?”
乌列也陷入了沉默。虽然看不见他的表情但是可以感受出他有种惊慌失措的感觉。
“您刚才……说什么?银白之灾是造世者创造的?”敖业满心的疑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不需要知道太多,因为你们是造世者的代言者”米伽勒冷冷地说道,而他身上的火焰也变得黯淡。
“不,请告诉我们……不,单单告诉我也行,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为什么银白之灾会出现在世间?!为什么您们的语气像是早就知道它的存在一般?!您们到底守护着什么秘密?!”敖业像是抓住了一个契机一般急促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