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比翁把原来用于包刀的布给了嬴宁。
“诶?疼痛消失了?”嬴宁一愣,他发觉隔着这块布拿刀的话疼痛就消失了。
“这是用于包飞羽银华的布,是由裹尸布在雄黄下浸泡八十一天炼化出来的,可以滤去里面的邪气。”
“不做一个刀鞘吗?”珏问。
“做不出来啊,听神族说,这把刀不接纳任何的刀鞘,就算是钢做的刀鞘,也会像是豆腐包刀一样让刀给从内部切出。”雷比翁说:“真是的,把这个麻烦给我吗?”
“好办,我来做一个。”珏说着撩开了自己的衣袖。
嬴宁和雷比翁都不由得瞪大了眼。
他们被珏的胳膊上上的银白色的鳞片给吓到了。
珏从自己的胳膊上揪下了一块鳞片,然后放到手中。他将手对着鳞片一划,然后再像是拉拉面一样猛的一拉。
“拿着。”珏扔给给了嬴宁一个东西。
“诶?!啊!”嬴宁接住了珏扔来的东西,是个刀鞘。
嬴宁看了看雷比翁,雷比翁点了下头表示许可,然后嬴宁就将刀放入了刀鞘中。
“说来你们竟然会准备这样的武器。”珏看着刀说。
“起码是对你的一个处理的探讨吧……”
“没用的。”珏打断了雷比翁的话,他撩开自己的另一个衣袖,并露出了他的手臂。
雷比翁可以从上面看到一个周围长有鳞片的线性疤痕。
“这个嬴宁应该记得吧?”
“……这是当时我划的吗?”嬴宁问:“好像是那次从你身上跳下来的时候划的。”
珏一点头,“不错,可惜的是这东西只能对我造成不可用脉络恢复的伤口而已……要是治疗不及时的话就会留疤。”
珏又看了下手腕上贴着的法符,那是先前比赛时敖丽贴在他手上的法符,目的是为了防止他使用法术。
珏揭下了法符,“真是,对亏当时忘了揭这东西,要不然,诛灭级的法术我就放出来了……”
“看来你承认了啊。”雷比翁说:“关于你是银白之灾的事。”
“是的,我就是你们口中的银白之灾。”珏这么说。他的声调变得混合,像是有许多个男性与女性同事说出的话一样,来回的叠音透发着一股别样的磁性,但是这些不同的声调都有着同一个情感——怨恨。
他的脸上出现了扭曲的笑容。“怎么?你要做什么?告发我吗?还是以此为威胁?来呀~说呀!”珏的语气偏向于病态,他的表情看上去十分的吓人。
“不,我不打算公之于众。”雷比翁说。
“哦?不打算公之于众?”珏点点头,“言外之意,你是打算和少部分人说啊。”
雷比翁听了后愣了一下,“果然,你听出来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