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
李丹霞脸上又立刻露出一丝喜色。
“恩。”
柳云烟点头，沉吟了下，问道：“霞姨，您好像见过那位卖主？”
“见过。”
“是一个长相很普通的年轻人。”
“后来我也派人去调查过，但在飞鹰城，查不出他的来历。”
“甚至连一个认识他的人都没有。”
“所以我怀疑，他应该不是飞鹰城的人。”
上次。
李丹霞在聚宝阁，见到莫无神的时候，莫无神有改头换面，面对一张全新的面孔，自然不可能查出什么来。
柳云烟听闻沉吟少许，问道：“那有没有可能，他有改头换面？”
“改头换面？”
李丹霞一愣，摇头道：“这事，我还真没想过，现在听你这么一说，还真有这个可能。”
“如果他真有改头换面，那就更难查，我们还是先等李文昌的消息吧！”
“或许这位卖主，会答应见我们呢？”
柳云烟微微一笑，起身看向莫长军，道：“还请大伯，带我去莫家的陵园。”
“去陵园？”
莫长军愣了下，神色顿时有些慌张，狐疑道：“神女殿下，您去陵园干什么？”
“我想去祭奠一下无神哥。”
柳云烟一声叹息。
李丹霞霍然起身，看着柳云烟道：“云烟，你在想什么？当初在混元宗，他都想害你，你还去祭奠他？”
“没错！”
“他根本不配。”
一群执法者也纷纷开口。
“哎！”
“不管怎么样，他也是我爷爷的亲传弟子，况且当时，他可能只是一时糊涂，才做出这样的傻事。”
“有句话不是这样说的吗？人死如灯灭，他都已经去世，我们还揪着这些干什么？”
柳云烟摇头一叹，看向莫大军，笑道：“大伯，带路吧！”
莫大军脸色忍不住发白，噗通一声跪在地上。
“恩？”
柳云烟狐疑的看着他。
李丹霞，白袍老人，一群执法者，也都是满脸不解。
“还请神女殿下恕罪。”
莫大军恐慌不已，低着头道：“其实，莫无神……他没死。”
“你说什么？”
“莫无神没死？”
李丹霞和一群执法者惊疑的看着莫大军。
柳云烟目光微微一颤，脸上也充满难以置信。
当时。
莫无神就是死在她剑下的，她都亲自确认过，怎么可能没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