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期合作？”
白发老人愣了下，问道：“我们谈的不就是长期合作吗？”
“有吗？”
莫无神反问。
“你刚才不是亲口说过，每天至少能供应十枚气血珠？”
白发老人皱眉。
心里，有一股不安的预料。
感觉眼前这个年轻人，正在给他下套。
“我的确说过这话。”
“但当时，不管是我，还是您老，都没有提到长期合作这四个字。”
这话一出，白发老人的神色，顿时微微一僵。
果然在给他下套。
这个小家伙，真是比鬼还精，无奈的点头道：“行，老夫免费送你一个芥子袋，这份诚意，可够？”
“多谢前辈。”
莫无神心中一喜，起身道谢。
做人不能太贪心，能免费得到一个芥子袋，便已经足以。
不过这生意人，确实精明。
不用他说，都知道他想要什么？
并且也有魄力。
二话不说，直接免费送他一个。
要换成楼下的工作人员，百分百会跟他拼命的讨价还价。
“前辈二字不敢当，以后相处的时候，少给老夫下套就行，老夫是个直性子，不喜欢绕来绕去。”
“老夫李文昌，你叫我老李吧！”
“芥子袋无偿送你，但老夫也有一个条件。”
“今后每天，你必须给我聚宝阁，供应十枚气血珠。”
在生意场上混迹一辈子，居然让一个年轻人给钻了空子。
但也没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