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喂,孙伯伯吗?我是韵韵!”
杨晓彬从入定中醒过来,见石洞中只有逍遥散人,问道:“老伯,我师父呢?”
“好啊!小韵韵,你快报警啊!”,杨晓彬哈哈大笑着,这个女警察太有趣了。
孙韵韵看着这个到处都是垃圾的小巷子,四处散发着难闻的恶臭,不由得皱了皱眉。
“不错!”,逍遥散人道:“正因为当年违背了原则,使得现在事情无法挽回,所以才有你们的师徒缘份。”逍遥散人望着洞顶,回忆着说:“当年神算子出道的时候,遭人追杀,他便一个人便逃到长白山一带躲藏起来,他无意中在一个山洞里发现一些书籍,其中就有《天机神算》《观星谱》和《神录图》这三本旷世奇书,神算子一人在山洞里面研习神算,星相,武功,用了整整十五年,之后,他出山了,然后就混迹红尘之中。”逍遥散人看着杨晓彬有些呆滞的神情,笑着说道:“你本身具有一定的强硬命格,如今做了‘算一半’的传人,想来也不会太差吧!”。
“哦!”,杨晓彬回忆着老伯印入他脑海里面的医术,想越越觉得吃惊,这些医术如果问世的话,那些所谓的专家,医学博士什么的大概都得失业了!里面记载的医术真是古怪离奇,断了的肢体可以通过歧黄之术让它重新长出来,死了的人,如果灵魂能量还在的话,也可以让他复活——自己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
孙韵韵低头想了一下,对着孙仲延道:“队长,我想请假出去一下!”
逍遥散人叹了一口气,道:“天机不可泄露啊!以后的事,还得让你慢慢地解决,那个叫孙韵韵的警察,与你有一定的姻缘,好好把握吧!”,说完,呵呵一笑,拍拍杨晓彬的头,说道:“对了,晓彬,那个戒指好好带着吧,它以后会自有用处。”说完,逍遥三人就直接消失了。
杨晓彬激动地点头“嗯”了一声,大声说道:“师父请放心,徒儿一定会好好学习的,不管用多久,我都会尽力去学。”
孙韵韵连忙道:“不是!我是说那天晚上你明明被枪打死了,还从上面摔了下来,你即使摔下来没有死,但是你额头上的伤痕怎么都没有呢?”
……
“火车东站,西单b区”,杨晓彬说完就闭上了眼睛。
杨晓彬这才发现自己赤条条地站在这里,忍不住脸上通红,快速地穿上了自己的衣服。
“你知道扁鹊么?”
一个苍老的声音传来,让杨晓彬猛地想起先前遇到的那个人。
“哈哈哈,逍遥老匹夫,难得听到你在外人面前恭维我!”,一声豪爽的声音传过来,杨晓彬不由自主地向洞外看了看,只觉得一阵风从洞口吹来,又突然消失了。
“杨晓彬,到哪里去啊?”,孙韵韵偷偷地打量着杨晓彬,小声地问。
杨晓彬依言坐下,缓缓地闭上眼睛。
“呵呵,对我来说,人只要魂魄还在,身体还在,那就不算真的死了,我还是能医好你的,小伙子,不要急,再过一会儿,我强力催化修复好你的身体,你就可以出来了。不过呢,你先得把我逍遥散人的医术学会了才行。”
杨晓彬觉得自己好热,有一种在火炉里面的感觉。疲倦的双眼始终睁不开,沉重的好像压着一个大大的铅块,自己努力试了好多次,却怎么也不能推开眼皮。他能清楚地听见血液沸腾的声音,就像在锅里面煮沸的油。过了好长时间,便觉得一支手压在了他的头顶上,一股清凉的气流从上而下,直达脚底,让他不由得舒服的叫了起来。这种感觉很妙,使他再也不想睁开眼睛,只想永远就这样舒服下去。
这时,在杨晓彬的脑海里面又有无数的信息深深地印了进来,里面包涵了奇门盾甲,医星占卜,琴棋书画等林林总总的东西充斥着他的大脑。他也知道,这就是书上所说的灌顶,与先前逍遥散人传授他《五行歧黄术》和《神农本草经》一样。
这是一个稍微要好的一个地方了,门虽然有一点旧,但门口打扫得很干净,一眼就可以看出这家主人很爱干净。
杨晓彬闻言,曲膝跪下,向着洞口恭恭敬敬地磕了三个头。
“呸!我一试就挂了!你不说就算了”,孙韵韵觉得自己很开心,这“挂了”两字是男同事们经常持在嘴边的常用词汇,她从来都不说这两个字,不知道为什么,今天就说出这两个字了。
“怎么?”,杨晓彬很郁闷地说道:“你很希望我死么?”
逍遥散人扶住杨晓彬,微笑道:“好!我代你师父受你这一鞠!”
“我们在山崖下面不但没有找到杨晓彬的尸体,就是连一丝血迹也都没有发现!”,尽管有一些疑惑,但他还是实说了。
孙韵韵睁大了眼睛,她发现,这不是什么物体,这是一个人!而且还是一个男人!
……
“这样就叫逍遥散人?走方的郎中?你还是先放我出去吧!让我魂飞魄散也好,反正死都死了!”
“嗯!”,老人欣喜地应了一声,又忍不住开心地哈哈大笑了起来。
“对了,老伯,你为什么要救我啊?”,他觉得自己有必要问清楚,毕竟人家救了他的命。
杨晓彬说道:“老伯,你能不能给我讲一讲我心中的困惑?”
“……,为了改变杨晓兰的命格,神算子他拼了一口精血出手保住了杨晓兰的命,不过,杨晓兰也因此……而神算子因为遭到反噬,所以坠落山崖,尸骨无存,而他的精神,却一直存留至今。”
逍遥散人喝道:“晓彬,‘算一半’传人流血不流泪,你要报答神算子,你就要好好的用他传你的本事,做第二个‘算一半’,你要让世人都看着,‘算一半’永远都在,‘算一半’永远都没有死!你明白吗?”
杨晓彬听到这里,眼泪不由得滚滚而下,向着洞口跪拜,悲声道:“师父!晓彬以后怎么报答您啊!”
杨晓彬微微一怔,见对方忽然消失,他的心也被触动了。
“老伯,谢谢你救了我的命,我不知道该怎么报答您!”,杨晓彬的喉咙有点哑,哽咽着说。
老人看着他的表情,不由得呵呵地笑了起来。“这个神算子啊,他还有一个外号叫‘算一半’,是我不得不服的人,他一生所学皆惊世骇俗,平常人只要学到他一成的本事,就可以在人间得到最显赫的地位,得到人们最大的敬重!”
“师父!”,杨晓彬不由得叫了一声。
杨晓彬恭敬的接过,轻轻地打开皮带子,见只里面有十三根长短不一的金光闪闪的金针,每根针头上都雕着一条盘旋的飞龙。
杨晓彬突然停下来,孙韵韵收脚时已然迟了,砰的一声,她的头碰在了他的胸口上。
孙韵韵想着摇摇头!一想起刚才孙伯伯的话,她就觉得头痛!
逍遥散人拍拍‘算一半’的肩头,苦笑一声,“老伙计,如果你不是硬要把毕生精元赠予他,凭你的修为,再活个一百年都不是问题。你可以慢慢地调|教晓彬,你这样做又是何苦呢?难道上次帮杨晓兰算命的事情你到现在都还是放不下?”
老人赞许地点点头,拍拍杨晓彬的肩膀,叹了一口气,摇摇头,没有说话!看着杨晓彬通红的眼睛,老人说道:“你不需要报答我什么!你只要好好的把我们逍遥门的医术发扬光大,济世救人,做到一个医者的本份,我就很开心了!”
孙仲延看着孙韵韵风风火火的赶过来的急切的样子,不由得微微叹了一口气,心里生出几分慈爱。她的父母都是从商的,虽然孙家家大业大,但是孙韵韵本身没什么骄横的习惯。高考后孙韵韵考入警察大学,做了一名警察,后来因为很突出,再加上他关照了一下,就被调成为他手下的一个助手。
“这个么!你将来就会知道了”,老人仍然笑眯眯的,不见一丝皱纹的脸上满是慈爱的表情。
孙仲延觉得自己队长的颜面被小胡这个小子丢到下水道里去了,不由得朝门口挥挥拳,“小子,皮痒了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