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啊,梁桐是真特么贱,自己都快被喷成筛子了,还要拉你下水,特么我真想弄死她。”简书瑶问完景萱地址就直接开车飚了过来,一进门就气呼呼地说。
景萱把拖鞋递给她,“又出什么事了?”那女人还真是一步一个幺蛾子。
“你倒是淡定啊!”简书瑶瞥了她一眼,“我跟你说,她现在跟寰娱的老总,那个方怀搞在了一起,那老狐狸,跟你哥是死对头,你就等着他丫搞你吧。”
寰娱在几年前还是娱乐公司的龙头,手下一大批一线二线艺人,拽得不得了,可是自从幻影全方位进军娱乐圈后,寰娱的实力就越来越水了,股价一跌再跌,至今没反弹起来。
寰娱老总从三十几岁创立公司,在这个行业混了十几年,却败给了一个毛头小子,他这气,死也咽不下去。
“搞我?搞我有什么用,他那有钱后鼻孔恨不得朝天的德行,就是再好的公司交给他也得败光,就算我哥不挤掉他,也会有别人挤掉他的,他那样的心胸,也只配和梁桐为伍了。”景萱耸了耸肩,那大叔她见过,太过精明,反而让人生厌。
她记得那时候景博轩刚刚进行完b轮融资,幻影已经开始崭露头角,或许是感受了新势力的锋芒,方怀对景博轩始终抱着十二万分的敌意,有次在俱乐部遇见,方怀把景博轩堵在停车场,神情不悦地警告他,“娱乐圈不是你这种人想玩就能玩的,趁着涉水不深,赶快撤吧,否则别怪我不照顾后辈。”
后来景博轩把幻影逐步做大,把寰娱压的几度直不起来腰,那打脸真是啪啪的。
简书瑶接着跟她讲,“寰娱现在不是整改学幻影做全媒体发展了吗,旗下的网站杂志app准备大面积黑你,别问我怎么知道的,老头子在新闻行业混了这么久,这点渠道还是有的,据说花了大价钱雇水军掌舵引方向,他这是欺负你没粉丝回控局势啊,可着劲儿造你,然后他就可以逼你哥跟他做利益交换了,真是个人渣!”
景萱抿着唇,半晌才回了句,“那就先下手为强!”
如果这一次有人坑她哥成功了,那么下一次还会有人在她身上做文章打压她哥。
这样的事,必须从源头就清除,她可不愿意当她哥的累赘。
简书瑶认识景萱这么久,还是第一次见她把话说得这么硬。
不由笑了,“你打算怎么先下手为强?”
景萱笑了笑,“一剑三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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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很深了,梁桐还在被反复折腾,方怀磕了一片药,却还是没坚持几分钟,发泄似的捅了几下,然后软下来,呼哧呼哧的趴在她身上喘着气,那大的像孕妇一样的肚子就抵在梁桐的肚子上。激情过后,留给她的只有无限的恶心。
他老了,美人在怀却怎么也挺不起来,这种感觉,真特么操蛋!
方怀终于从她身上爬起来,骂骂咧咧地出了卧室,梁桐看着他白花花泛着油腻的,只觉得从胃口到心口都泛着恶心。
但到底是松了一口气,他终于放弃折腾她了。如果不是现在她只能依靠他了,说什么她也不愿意爬他的的床。
梁晖去自首了,她才不要去,人生还有那么长,她还有许多的事情没有尝试过,很多的愿望没有实现,她才不要去坐牢!
方怀那吭哧无力的冲撞勾不起她一点的兴致,他却在一旁大呼舒服,油腻腻的嘴唇在她身上游弋,让她浑身起鸡皮疙瘩,却还要配合他,装作很激烈的叫着。
那种感觉,真是够了!
她困乏极了,闭着眼快要睡过去的时候,方怀又回来了,梁桐抬眼看了下。
然后整个人差点昏厥过去。
小皮鞭,制服,还有一些稀奇古怪的性趣用品。
他咧开嘴笑着,“来,宝贝,我们换个花样!”
梁桐觉得整个世界黑暗的看不见光,那种感觉,叫做绝望!
“方……方总,我不会啊!”
“没事,宝贝儿,我来教你!”
梁桐只是一个劲儿的摇头,她打心底抗拒这种东西。
他坚持要用,把一个什么东西硬塞进她的嘴里,梁桐不断地往后退,躲着。
方怀去揪她,没揪住,火气蹭蹭地往上涨。
“你特么别给脸不要脸!别求着老子还给老子不痛快。”
梁桐愣了片刻,然后讨好似的爬过去,“方总您说的什么话,我怎么敢给您不痛快,我就是……害怕!”她做出一副娇羞的样子,“您待会儿可慢一点,别把人家玩坏了。”
方怀没计较她,只是迫不及待地拿出了手里的东西,一股脑堆在床上。
“嘿,宝贝儿,长夜漫漫,我们慢慢来……”他□□地笑着,那笑意让梁桐整个身体都是颤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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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书瑶走后,景萱上了楼,姜寒在她屋子里随意看着,有一个八层的书架,上面摆着的都是她从小到大的睡前读物。
小时候读一千零一夜,安徒生童话什么的,初中喜欢装高格调,读读张爱玲,王尔德,爱伦坡呀,高中的时候却是读的,虐恋情深,相爱相杀,那时候真是看得不亦乐乎,仿佛真的经历了一场又一场的爱恨厮杀,代入感特别强。
所以她做了很多笔记,就直接标在书上。
而姜寒正拿着其中某一本翻,景萱一下子冲过去夺了过来。
哦,天,鬼知道她多少次把相爱相杀的对象脑补成她和姜寒,做的笔记都是跟他相关的。
被他看见,她就可以去撞墙了,太丢人了。
谁年少的时候没喜欢过一个人,满腔少女心事都与他有关,那时候傻傻的,爱就是爱着,会收集跟他有关的所有信息,会买很多根本就不会送出去的礼物,会说很多只敢在梦里告诉他的情话。
那么傻,所以叫青春!
“这个……不能看!”景萱抱在怀里,小声地说着。
他挑眉,笑了,“还有秘密?”
她“嗯”了声,“反正不能看!”
他揉了揉她的脑袋,“行,我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