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柟心底涌出一股燥热，看着沈之砚的眼神也更加深邃。
她需要做点什么来转移一下注意力。
一包烟放在桌面上，江柟拿了起来，看向面前的男生：“不介意吧。”
沈之砚摇了摇头。
江柟抖了抖烟盒，一根又长又细的烟露了出来，她用手指夹住，拿起一旁的打火机。
她将烟叼在嘴里，嘴唇虽无血色却依旧性感，眼里还带着冷意。
“嗤。”随着一声响，烟雾泛起。
隔着那一层烟雾，沈之砚觉得她的眼神更加清冷，如同乡间的深秋。
“你抽烟吗？”江柟轻吐烟雾。
沈之砚摇了摇头。
“江丞有没有瞒着我们在学校抽烟？”江柟又问。
沈之砚还是摇头：“没有，江丞他不抽烟。”
“是吗？”江柟语气随意，将烟灰抖到一旁的烟灰缸。
她的指甲细长，还涂着鲜艳的红色，看起来冷艳又性感。
“你跟江丞是朋友，那你应该也挺小的吧。”
已经很久没有人用很小来形容他了，沈之砚摇头：“我不小。”
没想到江柟却露出兴味的表情：“哦？哪里不小？”
意有所指的话让沈之砚的耳尖瞬间就红了。
他、他是被性骚扰了吗？
江柟瞥了一眼。
果然是个纯情男。
沈之砚结结巴巴解释：“我跟江丞一样，二十三岁。”
江柟起了逗他的心思：“我大你三岁，那你不得跟江丞一样叫我姐姐。”
她的声音跟猫一样慵懒：“来，叫声姐姐听听。”
沈之砚的脸彻底热了起来，他根本无法招架，只能偏头咳嗽一声，似乎是为了掩饰尴尬。
他的反应在江柟意料之中，她露出一丝笑，心想纯情男果然是不经逗。
这时江柟的手机开始不停地震动，她瞄了一眼。
“有事？”语气随意冷淡。
不知道对方说了什么，江柟突然吼道：“她爱拍不拍，不拍给我滚，老娘没那个好脾气惯着她。”
“少拿她的金主来压我，她也不去问问，老娘入行这些年，得罪的金主还少吗？”
“我还不想给她拍呢，有多远滚多远。”
比起以前隔着江丞的手机听她的河东狮吼，亲眼听见好像更加有杀伤力，沈之砚终于知道江丞为什么会这么怕她了。
“她的事情少来烦我，不说了，我有客人。”
对方好像又说了什么，江柟看了沈之砚一眼。
“男的。”
“帅的。”
红晕再次悄悄爬上沈之砚的脸颊。
毫不避讳的夸赞让沈之砚心情微妙。
喂喂，他听得见。
江柟终于挂了电话，她放下手机，语气的声音都降了好几个度。
“不好意思，吓到你了吧？我平时不这样的。”
她的意思是她平时没那么暴躁。
沈之砚没好意思拆穿她，毕竟她跟江丞打电话的时候，很多时候他都在旁边听着。
才不信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