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小玉一向重视知己知彼,在他看来,情报的作用甚至超过实力。
美女蛇一族擅长的则是另外一个方向——牠们直接控制别人的大脑,让对方产生幻觉。
“用不着解释,你是首脑。”
在此之前,舒然不知道第五个成员的身分,也不知道具体的计划。
为了增加胜算,悠太子还特意将中心位置尽可能往南挪,一半是海洋,毕竟海里是牠们的天下。
青玉当然知道是怎么回事,谢小玉见阑郡主往往是两种情况——要不是朝会,一大堆臣子在大殿中,那种场合当然不合适坦白。,要不就是在后花园里一边按摩,一边说话,在那种气氛下,白痴才会坦承自己的错误。
为了今天,谢小玉已经做足准备工作。
“本来是打算给那个丫鬟。”
谢小玉怒了,用力抓紧美女蛇的手臂。
谢小玉若有所思,不过这和他无关。
舒然也跟着大笑,谢小玉最擅长的就是借力打力,就是靠这招一路杀过来从来没有败绩,就连火枭也着了道。
“那个长脸的家伙叫晋久,和江公一样非常低调,精通的东西很偏门,武器是投枪,一掷出手,可以命中千里之外的目标,绝对没办法躲开,想格挡也不容易,牠的投枪重两千斤,只论一击之威,绝对比江公还强。
青玉已经不再愤怒,嫉妒倒是还有那么一点,却没刚才那么强烈,牠甚至有些庆幸,承受这一切的是那个女人而不是牠,如果换成牠,可能已经死了十几回。
“现在变成人形。”
青玉瞪大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谢小玉o这种小规模的战斗最重要的是配合,而配合的核心是信任,青玉想象不出一个犯人如何能够让牠信任?
“麻烦的不是我们,而是我们的殿下。”
“别说话,跟我来。”
谢小玉可以肯定这个女人的身分并不高,不是舒然和绝那样白龙鱼服,这套法门的来路不正。
女人是一种很矛盾的生物,有时候不明白自己要的是什么,青玉一副恨死谢小玉的模样,此刻却不由自主地生出一个想法——将阑郡主也拉下水。
虽然青玉被谢小玉调|教得放浪无比,可那都是关起门来做。,在别人面前,总是一副端庄典雅的姿态,所以对这美女蛇的放荡不羁有些看不过去。
“有一个狱卒经常来騒扰我。”
“我如果不愿意呢??”美女蛇一副不配合的模样。
在那张大床上,谢小玉将美女蛇紧紧抱在怀里,额头相对,眉心相合,侵入美女蛇的紫府中。
“你可以告密。”
阑郡主突然招了招手,牠的语气很平淡,不过说这话的时候,牠的脸却埋在手臂下,只能看到通红的耳根和脸颊。
美女蛇娇娇不信。
江公又问道。
“那种滋味我不敢想,就像是在地狱里煎熬,但是又忍不住会想,因为确实……”
谢小玉命令道。
青玉解下自己穿的短袄扔在美女蛇身上,没好气地说道:“穿起来。”
“无耻贱婢!居然敢背叛殿下!”
这间牢房同样阴暗潮湿、狭小拥挤,让人感到很不舒服,角落里盘踞着一个黑影,那就是犯人。
为了尽可能节省时间,所有法阵全都炼成阵盘,往地上一扔就行。,布设藏身之处也极为简单,谢小玉事先炼制数百件法器,这些法器收起来只有龙眼大小,往地上一打,能够在土里穿行,还可以沿着岩石缝隙游走,一旦到了地方,比如那些深入地底的山洞或者地下河道,这些法器就会展开,变成一颗颗直径一丈的圆球,足够让五个人躲在里面,这些圆球中全都布设挪移法阵,还和地面上的监视孔紧密相连。
阑郡主问道,牠始终不明白谢小玉的葫芦里买什么药。
谢小玉随手一指,点在美女蛇的眉心上。
青玉咬牙切齿地说道。
很多赌坊因此挂出赌牌,可惜范围太广,特别是悠太子那边有太多选择,所以赌得都不大,下注也非常分散。
“不要脸。”
在不知不觉中,阑郡主的手贴在青玉的乳|房上,隔着衣服,牠也能感觉到那里的饱满和绵软。
童说道。
青玉轻哼一声,一脸鄙夷。
r怎么会是你?”
r牠如果是眞正的阵法师,就绝对不敢强行破阵,阵法其实就是借势借力。”
“悠太子输了?”
那女人虽然是人形,却比刚才更像一条蛇,浑身上下像没骨头似的,瘫软如泥,身上油光水滑,全都是汗。
决斗不同于打仗,事先并不知道谁会上场,只有到了决斗场上,谜底才会揭晓,所以谢小玉需要一个随时能够提供情报的成员,哪怕实力差一些都没关系。
天宝州南端,一块直径万里的区域被划出来,边缘拉起一圈彩烟,任凭狂风吹拂也巍然不动。
“我打听了一下,知道你和悠太子有一腿,而且有一段时间非常得宠,就算失宠后,悠太子那些手下对你也非常客气。”
谢小玉笑嘻嘻地说道,笑容有种说不出来的邪恶。
在这种吵吵嚷嚷的气氛中,时间一天一天过去,不知不觉就到了月底,原本冷冷清清的天宝州一下子变得喧闹起来。
“你不是也一样?我的鼻子很灵,你一进来,我就闻到你身上那股骚味。”
童眉头紧皱,道:“如果杀了娇娇,殿下恐怕逃不过一个冷酷无情的骂名。”
“为什么?”
幻术有很多种,有的是光和影的变化,能够制造出几可乱眞的影像。,有的是对大脑的操纵,眼睛实际上什么都没看到,脑子里却产生幻觉。
“我不在乎,眞的不在乎,当初我忘了提起这件事,事后又没合适的机会,还不如透过你向殿下解释一下。”
谢小玉找到一条快捷方式,可惜这条快捷方式只属于他一个人,没办法推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