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嘿嘿,那个啥,你把那个给我吧。”金刚炮伸手指着我的胸脯一脸的诞笑……
“咣当!”
“你还想带点礼物?”我皱眉反问。
我之所以让她闭上眼睛并不是要趁机亲她,尽管亲了也无所谓,但我却并没有那么做,主要是我压根儿也没有那种想法。我之所以要牵她的手是为了试探她体内的灵气运转情况,既然她把我当做了她今生唯一的男人,那我就有必要为她留下点什么。
就在此时,房间的门被人推开了,冒失的闯进来的人只能是金刚炮。
“管用吗?”金刚炮咧嘴皱眉。
许霜衣是与我同床共枕了的,虽然二人并没有逾越礼数的举动,但两个人睡在一张床上本身就已然是逾越了礼数,也正因为逾越了礼数,所以我才会感觉她是我的女人,因为我能够确定别的男人不会再享有我所享有的待遇。
我这句话说的挺轻薄的,许霜衣闻言微微一愣,转而抬起嘴角报以爽朗笑意,五指回握握住了我的右手,犹如朋友之间的礼节性握手。
由于追讨逆天神器这件事情对他们来说名不正言不顺,所以他们需要召集四教众人开会商讨。但是金刚炮把人家的弟子杀了可就是大事儿了,被害人的师门自然会气冲冲的找到紫阳观算账。金刚炮可是紫阳观入门已久的亲传弟子,道门中人大多都认识他,他杀了人,人家自然跑到紫阳观找场子,这就是通常所说的跑的了和尚跑不了庙。
“那咋办呢?”金刚炮开始哭丧脸了。
“也不咋地。”金刚炮撇嘴说道。
许霜衣闭上了眼睛,我却没有,现在的我运行灵气并不受外界的干扰,一缕灵气由她的右手缓缓注入她的经络,上行下游,凝神感知,片刻之后皱眉松手。
“你先前在小镇上放走了一个活口,这个活口回去以后散播了消息,被你杀掉的那些人的师门跑到紫阳观找茬去了。”我皱眉说道。
等到许霜衣将头发盘起之后,我冲她招了招手示意她过来。
“我就这么回去啊?”金刚炮嘟囔着说道。
古时交通不便,传递信息只能用快马或者鸽子,紫阳观的紫气木牌与这两者相比要快上许多,那边只要将木牌焚烧,我们这里立刻就能得感应到。但是紫气木牌也有一个缺陷,那就是我们不知道紫阳观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老牛,你闯祸了。”我收回思绪出言说道。
现在唯一能够肯定的是金刚炮受到了师门的召唤,师门召唤自然是让他回去,这一点毋庸置疑,但是我却并没有感应到师门的召唤,紫阳观为什么不让我一同回去。
“你还要干啥?”金刚炮遇事儿毛躁的老毛病一直没改掉。
“刚刚。”金刚炮的脸颊上还带着竹席的睡痕,不问可知是刚从床上蹦下来的。我们留下的木牌如果被焚烧会令灵气的所有者感觉到气海的剧烈疼痛,这种持续十几秒的剧痛足以将沉睡中的人唤醒。
“你放跑的那个人轻身法术不赖吧?”我冷哼开口。金刚炮先前追杀众人到最后跑掉了一个,由此可见那个人的移动速度很快,在逃命的情况下估计半夜就跑回中土了。
“你不用担心,有师傅在他们不会把你怎么样的。你先回去,我会尽快赶回去。”我沉吟片刻出言说道。
“于乘风,你要做什么?”许霜衣睁开眼睛疑惑的开口问道。
“出什么事了?”我立刻松手站了起来,金刚炮面上的表情显得极为焦急,自然是出了变故。
“急什么,让我想一想。”我怒然回视。
我点头微笑并未开口,许霜衣这个女人我更想与她交朋友,感情和友情是两码事。
其实男人并不好色,或者说并没有世人形容的那么好色,他们之所以对女人欲求不满得寸进尺是因为他不相信这个女人会永远只属于他自己,他的所有举动都是为了更多的占有,免得他日失去之后留下遗憾。如果他能够确定这个女人亲吻过他之后,一生都不会去亲吻别的男人,那这一个吻就足以令他满足并铭记了。归根结底一句话,男人之所以好色并不是因为他有着迫切的生理需要,有时候只是想确定这个女人是属于自己的。
“那谁知道,咱快回去吧。”金刚炮说完就要拉着我凌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