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有些事情是无法回避的,也是无法躲避的,不管他内心愿意不愿意承认,这是客观现实存在的。
真是在敷衍了么?赵国栋有时候也在自问,到了这个位置,似乎也该洁身自好了,否则也许就是下一个周宏伟!一个声音似乎在自己脑海中告诫自己,但是以前那些就是荒唐之举了?赵国栋禁不住自我解嘲的冷笑,悖论啊,自己也是陷入了这个无法解脱的怪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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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明,自己在暗,何况他在昆州密会罗冰和程若琳,很显然是见不得光的东西,量他也不敢明目张胆的缉拿自己,顶多也就是通过一些私下手段来对付自己,当然即便是这些私下手段也足以让自己死无葬身之地了,所以陈大力这两年来也一直是隐姓埋名,更多的是躲在幕后策划。
“是不是有些意外?”赵国栋爱怜的用手托起女人的脸颊,深深的注视着对方。
昆州那一次谋事不遂反倒是露了形迹,陈大力也知道赵国栋不是一个好对付之人,绝对会顺藤摸瓜查个究竟,虽说被抓获的兄弟对自己绝对忠心,不太可能出卖自己,但是有些东西只要落了形迹,掌握着国家权力之人自然就有办法查出来,就算是无法查到自己的真实情况,但是绝对可以推测判断出来。
陈大力甚至很以自己敢和对方较劲儿为荣,哪怕是暗中较劲儿,哪怕是对方并没有把自己放在眼里,但是自己至少算是给了对方一个例证,不要欺人太甚,横的怕楞的,楞的怕不要命的,舍得一身剐,敢把皇帝拉下马,他赵国栋也不是百毒不侵的铁打金刚,他一样有弱点有漏洞。
他喜欢蛰伏起来,静静的等待机会这种感觉。
从最初的熟悉省情到后来的党代会,再到十七大召开,最后到一个多月来的四面灭火,赵国栋真的是没有精力去想其他,算起来回安都半年,好像几边他都是如蜻蜓点水一般,甚至连他自己都有些感觉自己似乎是在敷衍什么了。
她一直以为也许某一天自己会接到一个电话,从此这个男人便不会再来,而现在这一切都可以抛之脑后了,哪怕这只是最后一夜,她也满足了。
还有机会,他总会抓到对方的把柄。
罗冰怎么也没有想到赵国栋会这样突如其来的到来,先前没有半点征兆,也没有像以前那样还要打个电话,他已经有很久没有来自己这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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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国栋不是什么正人君子,陈大力不相信赵国栋就能眼睁睁的看着罗冰那个骚|货在他自己眼皮子下边不下口,他甚至可以肯定赵国栋在这安都肯定还有其他女人,而且不止一两个。
贪婪的托起对方的面庞,赵国栋将对方拥入怀中,不需要多少言语,这个时候一切言语都显得多余,略显粗鲁的撬开对方的丰唇,吮吸着,挤压着,黑色羊绒衫下摆被粗暴的卷了起来,羊脂玉一般的肌体与黑色带暗红花纹的半杯罩文胸形成了强烈的视觉对比。
赵国栋回了安原,陈大力第一反应就是想要逃离安原,最起码逃离安都。
陈大力想到这里就忍不住看了一眼自己旁边这个女人,形似而神不似,这个女人虽然和罗冰有些相像,但是却总是没有罗冰那种冷淡骄傲中略带魅惑的勾魂荡魄,也不知道赵国栋怎么就能忍住嘴。
赵国栋手插在衣兜里,就这样漫无目的的在街道上游走。
两具胴体慢慢结合在一起,直到那坚挺的火热深深刺入早已期待已久的花径,罗冰的心才算是真正放下来。
即便是年近四十,但是陈大力也得承认罗冰这个婊子出落得越发风韵十足了,比起那些个影视明星丝毫不逊色,这么久自己的人就愣是没在罗冰家门外发现过赵国栋的行踪,除了他还有其他女人外,似乎没有其他解释。
双腿被慢慢分开,贴身蕾丝亵裤被细细的褪下,一直感觉到一阵凉意袭身。
赵国栋喟然叹息,回避始终不是办法,有些东西该面对的还是要面对。他拿出电话给欧阳锦华打了一个电话告诉他自己不回水井巷了,如果真的有急事,他知道该怎么做。
这样的情况下,似乎除了逃跑,再没有别的选择项,但是他陈大力不是那种甘于服输的人,他知道自己和赵国栋无法相提并论,但是并不代表自己要和对方硬碰硬的角力。
十二月的安都阴冷而潮湿,一场冬雨让整个安都温度骤然下降了好几度,安都是真正的进入了隆冬季节了。
他无法劝说韩冬干什么,也许是感情上的失落才会让韩冬想要在另外一条路上寻求挑战来麻痹她自己,让她自己的生活变得更充实一些。
感情沉淀到一定程度而又没有逾越那条界限之后,两个人的感情反而不会太冲动了,却而代之是静静的守候和回味。
敲响门时赵国栋还有些犹豫,但是看到打开门时女人惊喜的表情和眼眶中隐隐湿润的水雾,一切都被抛在了脑后,却而代之的是无尽的歉疚。
罗冰点点头,随即又摇摇头,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有些哽咽,眼眸中只有水雾,丰润的嘴唇微微颤抖,就像一朵在寒风中颤栗的花朵。
韩冬已经回去了,赵国栋让对方把自己搁在街道上,说自己想要走一走,韩冬很懂事,没有多说什么,选择了一个拐角处把自己给搁了下来,然后道别离开了。
每个人都有权力保留自己内心的一方圣土。
是谁的错?已经错了,那便如何?人生便是这一世,太过计较得失,反而让自己变成了一个畏首畏尾的卑微小人,那也太过无趣了。
略略有些凉意的大手卖力的揉弄着罗冰的胸前袒露的豪|乳,另一只手却已经解开了自己牛仔裤的纽扣,沿着自己的臀瓣深深滑了下去。罗冰禁不住呻|吟出声来,太过渴望的幻想一下子变成现实,这份实实在在的狂喜对于她来说实在就像是梦境中。
这么些年来想必追求韩冬的男孩子不会少于一个连吧,但是韩冬似乎依然谨守着她自己那一方天空,对于这一点,赵国栋除了内心的愧疚,真的无法置言。
陈大力知道自己是在刀口舔血,但玩的就是这种心跳,他不是那种血气方刚的热血青年了,谋定而后动,什么事情能做,什么事情该退缩,他很清楚,没有绝对的把握,他不会去冒险,而现在他不缺钱,手底下也有帮人,更有的是时间,他可以不动声色的隐藏在暗处窥伺。
放下心来便是恣意纵送,将自己最美好最快乐的一面奉献给自己深爱的男人,迎合着驰骋纵横的男人,筛臀摇腰,直入云霄。
这半年似乎自己也在刻意的检点自己,除了小鸥那里去得多一点,因为只有在小鸥那里,似乎才可以放松一些,不会因此而背负太多的责任,但也就是那么三五次,罗冰、徐氏姐妹似乎都有点渐渐淡出的味道了,而乔珊那里,赵国栋更是想起就觉得头疼,当初在咕噜山风景区那一次就是一个天大的错误。
赵国栋是条大鱼,绝对的大鱼,但更是一条大鲨鱼。
赵国栋并不清楚自己和韩冬就这么简单的喝一喝咖啡,然后再去吃一顿西餐,也会那么碰巧的被人碰见,而且就能是他自己一直未曾放下心过的陈大力。
陈大力的一些猜测并没有错,赵国栋在安都是不止一个女人,呃,而且不少,但是他也猜错了一些情况,那就是赵国栋回安都之后,并不是因为有其他女人牵绊才没有到罗冰这里来,而的确是全副身心都投入到了工作中,没心思想其他。
在惊呼声中罗冰感觉到自己被抱了起来,羊绒衫和牛仔裤被扔到了墙角,恍惚中,她只感觉自己被对方放在了床上,然后身上的男人动作却慢了起来,似乎在欣赏着这一副美图。
罗冰觉得自己快要喘不过气来了,熟悉的气息重新萦绕在鼻腔间,略略有些扎人的胡子茬儿在自己腮边滑动,对方凶猛而粗犷的长驱直入让她完全丧失了自我,积蓄太久的情感大闸一旦被打开,便再也无法抑制,她疯狂的迎合着男人的吮吸,心甘情愿的奉献出自己的蜜吻,感觉到对方的手指在自己胸腹间游移探索,她甚至主动的吸气欠身,让对方可以如愿以偿的解开自己胸前文胸的锁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