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具睡美人。
左边涂抹好果酱的面包递到手上,右边温热适度的牛奶放在手边,这一刻赵国栋觉得只怕全世界最幸福的男人莫过于自己了吧,阿拉伯的王子能不能享受这样的齐人之福?只怕也未必。
“罗冰,贝厅长已经答应了,星期一就要去办调动,甭管他给你安排到哪儿,总算是回了安都了,我看今天你哥似乎也有些意动,看样子本来是想和你说什么,我看你冷着脸不想理睬他,所以也就没留。你是怎么打算的?”赵国栋斟酌着言辞,尽量避免刺|激对方。
“你们男人为什么都是吃着碗里看着锅里,别给我说什么茶壶茶碗说,我也不想听那些,这人生本来就是这么短短几十年,青春易逝,敢恨敢爱也是性情中人。”程若琳双手缠绕着赵国栋虎项,柔软修长的双腿也缠在赵国栋腰间,细长的舌头轻轻舔舐着赵国栋耳垂,“记得一会儿把冰姐抱过来,我想看看她被采撷之后的羞人模样。”
“啊?!”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的赵国栋怔了一怔,才低下头来看一动不动贴在自己胸前的丽人,丽人晶亮的眼眸在黑夜如同两枚乌钻,赵国栋看程若琳不像是在故意调侃自己,下意识的挠挠头,“若琳,你……”
“若琳,和今晚这事儿没关系,我只是公允的评价他这个人,当初我卷入了那桩风波之后你没见他那气急败坏的模样,名义上说是怕影响了我爸的政治前程,其实更主要是怕日后我爸每发展前途了,间接也就影响了他政治前程,我还不知道他那点心思。”罗冰语气平淡中隐藏了一抹说不出伤痛,似乎又勾起了她昔日的辛酸。
当赵国栋的蜜吻一路下滑,从耳垂沿着锁骨最终在乳尖流连,一阵阵的波涛将罗冰如海边的沙堆一般慢慢侵蚀融化,罗冰无法压抑自己喉间的腻声,连她自己都为自己会发出这种声音而感到羞愧,但是她却无法控制,犹如溺水的孩童,一点一点的向着深渊滑去。
“痛么?”
“今晚咋办?”赵国栋随口问程若琳。
赵国栋笑了起来,他要的就是这个效果,罗冰内心的阴郁就像是被晴朗的阳光彻底蒸发,取而代之的是令人炫目的灿烂明丽。
银盆般的两瓣臀瓣交合在一起,淡褐色的那一抹鸿沟被稀稀疏疏的茵草所遮掩,一抹银丝般的水液从花径间渗出,闪动着迷人的光华。
罗冰终于感觉到有些不对劲儿了,怎么这一次的梦境这样真实而细腻,她努力想要睁开眼睛,但是那种发自内心深处的快|感却让她忍不住想要沉浸其中不愿自拔。
赵国栋无法理解程若琳的奇异心态,但是偷香窃玉的心思压倒了一切,他只知道程若琳是出自真心就足够了。
“嗯,高新区管委会办公室副主任。”罗冰淡淡的道。
“不,不行。”惊惶恐惧让罗冰睡意一下子消失无踪,“国栋,不行。”
亵裤终于被慢慢褪了下来,赵国栋深吸了一口气,第一次近距离欣赏着这副淫|靡动人的画卷。
沿着罗冰细腻光滑的脊背望过去,灯光下一层淡淡的玫瑰红从足跟沿着小腿大腿在凸起的臀尖上形成一道彩虹般的弧形,然后攀援而下越过背肌直到香肩肩头,暗香浮动,光影迷离,奢靡和迷醉流淌在两个人心间。
梦中的男人似乎感受到了自己想要什么,手指温柔的沿着小腹下滑探索着,一点一点的触及到了自己那从未有过人踏足的禁地。
“罗冰,事情已经过去这么久了,我们还是应当向前看,不要过多的纠缠于往日的种种,作为在仕途上奔走的人,难免不对这些有些敏感,就算是当时有些过分,也过了这么多年,也许你兄长心中也早就懊悔,只不过脸面上抹不下来而已。”赵国栋也是喟然叹道:“我看这也是一个契机,你总不能和家里呕一辈子气吧?”
“罗冰,若琳知道。”
程若琳住的是十二楼,这是一幢十八层的电梯公寓,两人几乎是搀扶着罗冰进房,一进房,罗冰扑进卫生间哇哇吐了起来。
赵国栋有些惊讶于对方的表现,就算是喝了一点酒也不至于这样沉睡不醒,而罗冰给自己的感觉也不像是没有一点反应,当他的手指沿着那温润如玉的小腹探索到那丛林深处时,他甚至能觉察到对方的肉体似乎在期待着自己的到来一般。
赵国栋不知道这样过分的幸福会不会让自己在其他方面付出代价,但是他这一刻他觉得值了。也许一切都是上苍注定,不会因为你所作所为而改变。
“冰姐,你哥是在高新区管委会?”程若琳明知故问。
接下来的一切对于赵国栋来说简直就是一次天堂之旅,经历了那一波美妙之后的罗冰变得无比的配合,丰腻圆润的身体在赵国栋疾风暴雨般的洗礼中一次次绽放,酣畅淋漓的欢爱让赵国栋完全没有想过身下这个女人还是第一次,无论她多么成熟丰美。
“不,是我自己想来的。”赵国栋毫不犹豫的回答道,这一句话回答错也许就是另一种结局,在这方面上没有人愿意接受什么人的施舍,再亲密的关系也不行。
如同被释放开了枷锁的囚犯一般,罗冰心境一松,身体顿时滚烫起来,背后男人霸道强横的气势如最好的春|药让她全身都禁不住激动得颤栗起来,她转过身来让自己面对对方,对方坚定有力的目光让她忍不住想要捧住对方的头颅。
也许是受到今晚付账这一桩事儿的影响,罗冰情绪似乎有些不稳定,赵国栋和程若琳虽然都没有刻意去安慰罗冰,但是也都关心着罗冰会不会有啥意外。
“冰姐,你也别说得那么难听,今天的事儿也怪不得他,咱们也的确有些令人起疑,他帮你付账也是好意。”程若琳相当一个和事老,她知道罗冰现在孤苦伶仃,回了安都之后也一样没啥朋友,如果能够和家里言归于好,那也是一件大好事。
赵国栋一阵张口结舌。
她忍不住叹息了一声。
虽然赵国栋也有些看不起罗冰父母家人当时的做派,但是他也知道罗冰内心的孤独寂寞,渴望家庭亲情的心情不是哪个人能够拒绝的,尤其是像罗冰这种外表坚强内心柔弱的单身女人更是如此,他需要帮她破除这个心结。
“哼,他想和我说什么那也是看着庄部长和贝厅长和我们一块儿吃饭,都是沾了你的光。”罗冰脸色变幻不定,看不出喜忧,“他这个人我太了解了,一门心思都指望着政治进步,我敢打赌,虽然我们十年没有联系,但是过了今天,他要不了多久就要来通过各种方式来我和联系,原因无他,因为觉得我能为他所用。”
就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罗冰和程若琳依然亲密如故,甚至行迹间更亲昵,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共同拥有了一个男人的缘故?赵国栋浮想联翩。
罗冰发现自己又陷入了那令人烦恼的梦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