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冰姐在宁陵那边也没啥亲戚,你一走,我也走了,她和尤莲香以及简虹她们几个也不是很投缘,不像王丽梅那种自来熟性格,所以在那年很憋气,心情也不好,你没见冰姐是不是瘦了许多?”程若琳依偎在赵国栋怀中的胴体扭动了两下,险些让赵国栋身体从对方身体中滑出。
“她爸原来是玄泊区副区长,现在担任玄泊区人大副主任,她母亲是玄泊区财政局的一个副局长,现在也退下来了吧。冰姐还有一个哥哥,一个弟弟,好像都在安都市区里的政府机关上班吧。”程若琳回答道。
胡廉在宁书记面前对自己相当推崇,认为自己年轻虽轻,但是无论是政治魄力还政治智慧都足以独当一面,这句话是赵国栋通过某些渠道获知的。
戈静那里该怎么答谢?韩度那里呢?
程若琳立时就感觉到了自己体内赵国栋那处分身的变化,转过身来,狠狠的在赵国栋腰间扭了一把,恨恨的道:“想啥呢?咋,吃着碗里,还看着锅里?这个时候你也敢分心?”
罗冰一回家就早早洗漱之后到客厅对面的另一头客房去睡了,只剩下赵国栋和程若琳两人,免不了一番轻怜蜜爱,罗冰也是知趣的人,自然不会出来打扰,赵国栋在客厅里便褪下了程若琳睡裙下的小裤,二人坐在沙发上便来了一番大餐前的点心。
“哟,好像离了你,冰姐就过不下去一般。”程若琳装出一股捻酸吃醋的模样,美眸流转,巧笑嫣然,“要不你就把冰姐养着,要不你就把冰姐想办法弄到安都来,冰姐也是安都人,也算回了故乡吧。”
程若琳似乎也觉察到了赵国栋的敏感,将自己的嘴唇附在赵国栋耳中,腻声笑道:“怎么样,我一试就试出你的花花肠子了吧?不过,我这句话是真心话。”
这句话相当不简单,胡廉是省委老人了,从省委副秘书长转职省政府副秘书长,然后又杀回马枪担任省委常委、省委秘书长,也算是宦海老将,和宁法关系也较为密切,他能在宁法面前做出这样的评价,足以影响宁法对自己把握大局能力的判断。
赵国栋默然,意乱情迷的那一日,罗冰也曾经和他述说过她的往事,家里人的势力和懦弱让罗冰几乎陷入崩溃,好容易在花林这个偏远小城挣扎起来,又被婚姻所伤害,连续的打击让罗冰只能用冰封的外壳来捍卫自己的自尊,正如若琳所说,罗冰表面的坚强其实却是内心的软弱和彷徨无助。
当然赵国栋也不打算就此坐等,至少在这三个月期间,把已经确定的项目该落实要落实到位,而其他一些工作则可以不动声色推进前期准备工作,担纲一市之长可不比副市长,无论你常务不常务,你上边还有一个可以扛旗的正主儿,而现在一切都得由你来综合运作了。
恍惚间,似乎有人悄悄钻进了自己的房间,她想起身,却被对方敏捷的按倒在床上,还没等惊叫出声,对方熟悉的气息让她顿时明白过来是谁,除了他,谁还能在这种时候进入自己房间?
赵国栋点点头,那个时代对于政治气味的辨识肯定相当敏感,尤其是那场动乱对于很多人来说都是一场飓风,而作为领导干部来说,对于这场风波就更加深感寒意了。
韩度也出了不少力,赵国栋也知道韩度和宁法关系很密切,也是宁法钦点时任安都市委副书记的韩度出任省委常委、宣传部长,他也算是能够在宁法面前说得起话的,尤其是在省电视台《视点》节目播出怀庆政府多措并举解决农民增收问题这个节目时,那是冒了一些触怒燕然天的风险的。
不,不,罗冰在内心叫喊着,不能,但是对方丝毫没有给予自己机会,对方那双魔掌熟练的掀起了自己睡裙,握住了自己坚挺饱满的双乳,卖力的搓揉就像是要把自己心花都要揉碎了。
程若琳的睡裙被卷了起来一直到了胸前,内裤早以被扔在了墙角,赵国栋分开程若琳的双腿正将程若琳按倒在沙发扶手上凶猛的冲击着。
赵国栋记忆中似乎和这位胡秘书长没有多少交情,除了那一次解决靖县群体性事件时打过交道之外,其他好像没有怎么接触过。
赵国栋有些不好意思,纯粹是一种心理感应,并无其他想法,不过看得出来程若琳并没有真正生气。
程若琳也转过身来,将自己的脸贴在赵国栋肩头,幽幽道:“冰姐内心真的很苦,你要帮帮她,真的,她甚至比我更需要你。”
醒来之后的罗冰只觉得自己似乎都还沉浸在方才那一阵阵快|感中,底裤早已湿透了,腻得人难受,凉被夹在双腿间,不知道有没有被浸湿。
赵国栋重重的在程若琳丰臀上拍了一掌,“死丫头,这个时候倒吊起我的胃口来了,你把罗冰当成什么人了,你有把我当成什么人了?”
说来说去还是自己人脉差了一些,这固然和自己年龄有很大关系,也和自己在省交通厅呆时间太短有很大关系,如果以现在自己的位置如果能在省里边或者安都市呆上两年,情况绝对不一样。
罗冰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卧室里的,也不知道自己在走廊里呆了多长时间,她只知道那一幕幕如电影画卷一般翻来覆去的在自己脑海中翻滚,到后来她只能将凉被把自己全身紧紧裹住,一阵热一阵冷的怪异感觉让她一夜未眠。
之前赵国栋就感觉到程若琳似乎在对待罗冰的感情上有些矛盾,既希望罗冰能过得好,又不希望罗冰干扰到自己的私人生活,可事与愿违,罗冰却每每在两人在一起时候插入自己两人的二人世界,让两人不得尽兴。
“怎么了,若琳?”赵国栋感觉到怀中丽人有些感伤。
瘦了许多,赵国栋脑海中立时浮起罗冰那银盆般的肥臀和高隆鼓胀的胸房,似乎没见她这两处见小啊,倒是觉得这么久没见,罗冰显得沉静了许多,多了几分古典美,嗯,有股子以丰韵为美的唐朝仕女味道。
就在赵国栋和程若琳交颈而眠的时候,罗冰在床上却是辗转难眠。
“罗冰家里是哪儿的?”赵国栋忍不住问道,罗冰没有和他提及过自己家庭情况,但是他感觉罗冰家庭也应该是干部家庭才对。
程若琳状若癫狂,贝齿紧咬双唇,似乎在刻意压抑着避免发出声音,但是鼻息咻咻,一双上下起伏跳跃的细滑乳|房却被赵国栋恣意把玩,两条长腿更是缠在赵国栋腰间,花径微分,丰臀半翘,那咕吱咕吱的怪异声音简直要让罗冰瘫软在地。
韩度呢?听说韩度是个雅人,喜欢水墨山水,自己也只有琢磨着在书画市场寻找一幅合适的作品作谢了。
罗冰只觉得自己呼吸急促起来,忍不住想要张开嘴唇呼吸,却没有想到对方舌尖似乎一瞬间就撬开了自己齿缝,无比深入的挺进而入和自己舌头纠结在一起,浓烈的雄性气息几乎要把自己熏得呻|吟起来。
想到这儿,赵国栋忍不住心潮澎湃,一副隐隐约约已然露出大模样的画卷即将呈现在自己面前,自己这个画师怎样去描绘属于自己的一卷浓墨重彩,让整个怀庆社会经济发展与自己的人生奋斗史融合在一起熠熠生辉,那就要看自己如何下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