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嘞。”北京的出租车司机每一句话都是京韵十足。
“你比我想象的还要君子。”寇苓背负双手迎着已经在一进小院青砖上游走练功的赵国栋,曼声道。
“对,麻烦您了师傅。”
就在赵国栋放下她的一瞬间,连寇苓自己都不知道怎么会鬼使神差般的突然翘起嘴唇轻轻印在了对方的嘴唇上。
情火像火星子洒在了干枯的荒草原上,顿时蔓延开来。
“君子和小人,本无界限,只要不违本心,不违他意,我觉得便是合乎情理。”赵国栋收势敛气。
赵国栋有些头疼,上前门饭店显然不合适,若是被区里那些人看见保不准还会生出多少龌龊念头,赵国栋不想给什么人误会,另外找一家宾馆住下,这孤男寡女住在一起也不是个事儿,对于寇苓,赵国栋或许在去年春节时还有过那么一丝半缕想念,但是现在却早已没有了偷香窃玉的念头,纯粹就是当作昔日一个美好记忆来回味一番。
灵舌如怪蛇一般撬开寇苓的贝齿,直入深处,两条灵舌纠集在一起再也难以分开,用肘部半撑在床上的赵国栋贪婪无比的吮吸着香津玉液,粗重的呼吸声和对方滚烫的身体似乎在呼唤着他采取下一步行动。
“休息吧,你也累了。”赵国栋摊摊手。
“走东直门大街那边?”出租车司机愣了一愣,这一走可不近。
寇苓就在赵国栋的目光注视下安然入睡了,细密的鼾声就像婴儿的摇篮曲。
只感觉到自己胸前一凉,赵国栋一双大手已经有力的握住了她的翘乳,温柔而又富有节奏的揉弄起来,寇苓忍不住从喉咙深处发出了一声娇吟。
她过得很苦,内心很苦,毫无疑问今天这出袭击是那个费洋指使人干的,除了对方没有人会知道赵国栋的行踪,而赵国栋扳起指头算了算,无论是瞿韵白还是徐氏姐妹以及程若琳似乎都不可能招来这样的是非,至于古小鸥那就更不可能了,除了眼前这个女孩子。
“咯吱”一声,院门被打开了来,赵国栋很熟悉的扶着寇苓走进院子,顺手把大门关上,几株枣树和香椿树伫立在院子里,早已经整修好的院落地面十分平整,满院漫铺青砖,一个石质方形水缸置放在院子里。
入手的奶|子白腻细嫩,赵国栋一边富有技巧的吮吸着寇苓的香舌,手指一边打着旋儿的拨弄着那渐渐肿胀起来的红蕾,颤栗的身躯因为双手死死勒住了他的虎项而将颤栗感传递到了赵国栋身上,百褶裙因为挣扎而卷了起来,露出羊绒裤|袜裹得紧实的下体。
赵国栋坐在沙发上另一头默默注视着这个曾经令自己魂牵梦绕的女孩子,那时候双方条件之间的巨大差异决定了他和她之间只能是连开始都没有就进入结尾的故事,而现在,似乎那份青春的青涩早已经褪色了。
也不知道是啥时候,寇苓终于有些撑不住了,眼皮子开始打架,慢慢的蜷缩在沙发一头,双手抱臂,微微敞开的时尚丝绒棉袄,也被挤压得有些变形,细微的鼾声显示出这个女孩子似乎心情在这个时候才得到了彻底放松。
瞅着面若桃花的般娇美粉靥,情意弥漫的双眸时开时阖,羽扇般的睫毛忽闪眨动,一抹情思如藤萝般的缠绕着赵国栋并不坚强的心树。
“你是说昨夜违了你心还是我意?”寇苓目光如锥。
房间并不大,虽然外边看起来古色古香,但是内里却是相当简洁明了,松软宽大的布艺沙发,电视机外加一排书橱,摆放着赵国栋在北京来时逛新华书店添置的书籍,有时候闲来无事时躺在床上看看书,这份感觉也相当不错。
当寇苓从清晨透过窗棂漫射而入的阳光中醒来时,一时间竟忘了自己身处何处,好一阵后昨夜的点点滴滴才从脑海中慢慢浮起,再仔细看了看自己衣裤,一切还是原样,究竟是春梦一场还是他悬崖勒马?底裤有些不得劲儿的湿润似乎在述说昨夜的荒唐。
“师傅,雍和宫。”赵国栋略加思索便作了决定。
“呵呵,寇苓,你可真会说笑话,当警察就是胆子再大除非你能当上个局长,一般的小警察你能吃啥黑钱?真有啥事儿,送给你钱你也不敢收。”赵国栋笑了起来,“放心吧,这是我弟弟出的钱,嗯,他在开公司做生意,我当时也扶持了一把,他早发了,现在在上海发展,替他哥买两套房子还是不在话下的。”
汩汩热流在寇苓的身躯的一阵痉挛般的抽搐中一涌而出,连赵国栋也没有料到此刻的寇苓会是如此敏感,竟然会在这种状态下就会有如此兴奋的表现,就在他准备褪下对方的裤|袜和亵裤时,他似乎看到了寇苓眼角的一处泪影。
“违了你意,便是违了我心。”赵国栋微微一笑,“寇苓,我们不要斗嘴皮子了好不好?出去吃早餐吧。”
这是一个二进院,赵国栋中午还来了这边一趟,委托给家政服务公司负责每月来打扫清理一趟,自己来北京时有时候不愿意住宾馆时也就来这里歇一宿,感受一下老北京的风情,没想到今天居然也能派上用场。
手掌终于探入百褶裙下,挑开羊绒裤|袜和内里蕾丝亵裤的皮筋,轻轻抚上那茵茵圣地,那里已经是潮气升腾,手指轻轻的在那肉|缝间徜徉,感受到如婴儿嘴一般对自己手指的渴望。
寇苓被赵国栋扶进房里坐在沙发上时简直就要呆了,她完全没有想到赵国栋居然还在北京老城区里安置了这样一个小窝,看这个四合院的规模,没有百十万你根本别想,这都在其次,问题是赵国栋何以有能力在这里有这样一个小窝?
当寇苓被赵国栋扶着走进胡同里时,她简直无法相信赵国栋怎么会把他带到这种小胡同里来,难道说赵国栋老家是北京的?不是啊,她印象中赵国栋就是一纯粹的安原人才对。
“说什么?”赵国栋无奈的挨着寇苓坐了下来,寇苓将腿蜷了起来,以肘靠在沙发扶手上,这种姿势颇为诱人,尤其是短小的百褶裙因为身体姿势原因,根本难以起到遮掩作用,黑色的羊绒裤袜和因为敷药而裸|露出来白生生的一双纤足两相映衬,格外醒目。
赵国栋的解释只能激起寇苓更多的好奇和疑惑,赵国栋的弟弟多大,能做多大的生意?她想象不出,但是赵国栋清朗坦率的目光告诉她对方并没有说谎,只是不愿意多说而已。
如中雷殛一般赵国栋灵活的双手顿时停滞下来,迟疑半晌,赵国栋还是苦笑着摇摇头,轻轻将寇苓的羊绒衫拉下,然后拉过被褥替寇苓盖上,“睡吧。”
赵国栋也没有想到看似俊朗阳光的那个男孩的心胸竟然会如此狭窄,而且还会因为这种事情对女孩子施以暴力,大男人打女人的恶行似乎还没有绝迹,这大概是寇苓和那个家伙断然分手的主要原因吧。
三p的空调很强劲,加之房间空间并不大,温度很快就起来了。
二进院的北房有五间,除了两间打整了出来,家具和床铺一应俱全之外,唯一就是没有供暖,好在赵国栋也安装了两台三p的空调,一间房一台,耗电虽然高了一点,但是也能,满足需要,本来过来的时间也很少。
“别用这种目光看我,我不是那种贪腐官员。”赵国栋无声的一笑,“这是我四年前买的,当时只是单纯喜欢北京的四合院而已。”
每个人都一生中都难免会遇上一段或者是几段灰暗的时光,而这个时候来自朋友的温暖关怀无疑是最暖人的。
手穿越了羊绒衫插入寇苓背部,胸罩锁扣被解了开来,轻轻向上一推,一对挺翘茁壮的雪白玉|乳便袒露在赵国栋面前。
“说你到那个花林县去的经历。”寇苓斜卧在沙发上,芝华士的酒意显然还未完全消褪,慵懒的气息混合着酒劲儿,绯红的双颊和略略起伏的胸脯,外加圆润的双腿和臀瓣都这样呈现在赵国栋面前,若要说没有半点心动,那是假话。
十年前的记忆仿佛又在脑海中不断放大,那混合一丝酒气的体香,外加那樱唇中暗吐的香舌,一下子就突破了赵国栋防线。
“不,你坐下,我这会儿也睡不着,陪我说说话。”寇苓的心情随着赵国栋那一句你也累了顿时低落了下来。
看着寇苓投过来疑惑的目光,赵国栋知道无论是谁看到这一幕只怕都会感觉到无限怀疑,你一个内陆偏远县份上的官员凭什么能在北京城里买房,而且还是一座四合院?!除了你贪污受贿,实在无法想象你怎么做到这一点。
赵国栋将寇苓从医院里扶出来时就一直在琢磨着该去哪儿,在医院里简单处理伤口时,赵国栋就问了问寇苓住哪儿,寇苓是和单位同事合租在单位附近,但是这会儿显然太晚了一些。
“四年前?四年前你就能买得起?你凭什么买得起?”寇苓怀疑的目光更甚,“你不要告诉我你那会儿在当警察就吃了黑钱。”
赵国栋叹了一口气,站起身来,蹲在寇苓面前仔细观察了一下,然后摇摇头,探手从对方颈间和膝下穿过,抱起对方往床上走去,寇苓一下子醒了过来,不过见到赵国栋清明的眼神,原本有些惶惑不安的眼神反而一下子妩媚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