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韵白本来就有些想要呕吐,本打算在洗手间里吐了,但是外间闹腾得厉害,几个男人的声音在外面叫得厉害,让她只能强压住内心的不舒服走了出来,一眼就瞧见一个女孩子正被两个面向狞恶的青皮角色扭住,顿时就怒斥起来。
“嗯,她叫童郁,安原大学的学生。”赵国栋瞅了一眼有些紧张的躲在自己身后的童郁,此时童郁的心思都还放在那几个张牙舞爪打电话叫人的家伙身上,赵国栋方才骁悍的几手让几个家伙都意识到了单打独斗甚至是在场这三五个人上去都是白搭,只要多召唤些人来,甚至带些家伙才能收拾赵国栋。
赵国栋正觉得那个女孩子的衣着似乎有些眼熟,但是时间又想不起来,正琢磨间,却见瞿韵白步履有些不稳的从洗手间里出来。
赵国栋身形如电一般跃出,但是旁边那个双手环抱的家伙也早就注意到了赵国栋,挥手弹腿就欲截住赵国栋,但是在赵国栋眼中这不过也就是练过两招花拳绣腿的功夫罢了,偏身插手,掌锋凌厉的在对方腋下一点,对方便哎哟一声委顿下去。
“瞿书记,你没事吧?”赵国栋稍稍顿了一顿,等瞿韵白掩住胸前春光外泄,这才一脸关切的问道。
十八层是咖啡厅,十七楼是茶坊,十六楼就是卡拉ok的ktv包间了。
赵国栋一出门踩在地毯上软绵绵的,这蓝湾半岛酒店据说很有些背景,这幢22层的高楼本是省信托投资公司投资建造的,但是后来产权纠纷不断,不知道几番倒手之后怎么就会改成了这蓝湾半岛酒店。
“嗯,我裙子也被那个家伙撕坏了。”瞿韵白脸上闪过一丝羞怒,一只手压住胸部,一只手拉住后腰上的拉链纽扣,就这样蹲着也不是办法,但要这样一走,如果对方真的要一阻挡,自己这双手都不空,稍不留意,那可就真的丢尽脸了。
“畜牲?嗯,骂得好,妈拉个巴子,我还真好久没有听到有人骂我这话了!那我就畜牲一回给你看!”清秀青年身体突然一动,一把揪住瞿韵白的上身衬衣领口猛力一推,猝不及防的瞿韵白顿时倒地,那个青年也是狞笑着扑上去双手抓住瞿韵白腰间裙带使劲儿一扯,只听得咯嘣一声之后便是刺啦一声响。
原来方才那个家伙的用力一揪竟然将瞿韵白衣领下几颗纽扣都揪落,赵国栋这一蹲下,正好直面瞿韵白,大半个赤|裸裸乳胸就落在赵国栋眼力,黑色的半杯罩文胸只堪堪掩住丰硕的半边乳|房,赵国栋那一眼瞥过,甚至连那白腻的乳肌顶端的一抹淡色都隐约瞅见,难怪瞿韵白惊慌失措想要推开赵国栋。
赵国栋身形如电,解决了当先这名打手之后,就势一记弹腿正中随后扑上那个家伙手腕,木棒飞起两米多高,击中吊灯,哗啦一声破烂坠下。
赵国栋一怔之下定睛一看,顿时觉得鼻腔间一热。
没等那个家伙回过神来,赵国栋进步一个扣身一个斜扔,偌大一个男人就被赵国栋活生生丢出三米开外,即便是有厚实地毯垫底也摔得那个家伙怕不起来。
“妈的,我就不相信你是铁打罗汉,给我狠狠的打!”对方同样恶狠狠的瞪视着赵国栋,“打出事情我负责!”
这一条走廊相当长,而赵国栋一行人所处的包间正好处于另一端,要在中段才是洗手间。
“滚!你懂个屁!这小丫头分明就是不给我面子,我又没怎么她,不就是让她陪着唱唱歌,摸她一下手都不行,我就真还要摸摸她的身子又能咋地?嘿,他们老板在我面前都得俯首帖耳,她居然敢泼我一脸酒,真他妈活腻味了!我他妈今天就非要尝尝她的味道不可!”
别看那家伙强壮如牛,吃这一记半轻不重的膝顶,连声音都没有吭一声便如滚地葫芦一般滚出去,抱着肚子疼得在地上打滚,半晌说不出话来。
“妈的,小婊子,你可真俏啊,让你陪哥哥唱唱歌是看得起你,连你们老板都不敢拒绝我,你居然敢跑?!妈的,信不信,惹火了哥哥我,就要让你痛快一回!”赵国栋人还没到就听见一个嚣张无比的嘶哑声音在叫嚣着。
赵国栋不想惹事,能上这蓝湾半岛酒店来消费的非富即贵,自己和瞿韵白在这里也不过就一乡巴佬而已,走到江口县也许还能算个人物,进了这安都市,只怕就和路边摆摊的小贩没啥区别了。
赵国栋心中一紧,一个箭步迈出,几步并做一步飞奔而去,哭叫声正是从中段的洗手间处传来。
瞿韵白含羞点点头,这种姿态蜷缩在地上实在太丢脸了,脚也被扭伤有些疼痛,早知道就不该穿高跟鞋来赴宴。
“放开她?”单手扶墙的青年打了一个酒嗝,眯缝起眼睛打量了一下瞿韵白。
没听见瞿韵白的声音赵国栋稍稍放心了一点,看样子不是和瞿韵白发生了冲突,这样就好。
“华哥,算了,没必要和这些小丫头计较,她懂什么?你想要什么人,哪儿找不到?算了!”一个稍显浑厚的声音在劝说着。
几个汉子听得这话,顿时挥舞着手中的钢管、木棒嗷嗷叫的猛扑上来。
赵国栋仔细观察了一下几人,一个酒气醺醺的年轻人身形有些踉跄的以手扶在墙上,正在那里骂骂咧咧,他旁边有两个朋友,一个大概就是刚才劝说他的,另外一个则双手环抱不发一言,一脸淫笑,看样子也是只等看戏的模样。
瞿韵白一听也有些紧张起来,这个时候她才意识到这里是安都不是江口,蓝湾半岛酒店这种场合想一想也知道平常会是些什么人常来,自己虽然是参加因公参加商务宴请,但若是惹来一些不必要的麻烦,那倒真有些烦人了。
说时迟那时快,没等那个青年扑在瞿韵白身上,赵国栋已经单手提起对方皮带,轻轻一抛,活生生撞在墙上,砰的一声再跌落下来,痛得那个青年忍不住厉声嗥叫。
犹豫了一下,赵国栋和毛友福打了一个招呼,也出了门,台上卜远正唱得起劲儿,好容易得个机会,亮亮嗓子也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