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这七界内唯一能威胁到您的是天帝、冥帝，而他们的元魂真身常年不在七界，为什您孜孜不倦，不惜一切代价，也要完成这个计划……”
那股精神意志十分执着。
大帝分身在他旁边现身，习惯性伸手推了一下鼻梁上的琉璃镜架，面无表情的道：“没想到你也成为游戏者之一，还好没扰乱计划，让我看到一个更感兴趣、值得培养的潜力者。”
“杨凡这小子……本帝竟然输给他了。”
这“轮果期”的奥义，比“无间轮回”要高出一个层次。
尽管杨凡通过轮回把伤害大大均匀、减缓，但是这个“果”还没有了解。
无间轮回还需要杨凡及时运转神通，把伤害轮转返回。
虽然无法确定这缕精神意志是否真正湮灭，但杨凡可以确定，失去肉身的九幽魔帝，已经无力回天。
故而，杨凡当时来不及通过“无间轮回”返回伤害，却可以等候片刻，在了解此“果”。
此刻，杨凡要追究这个“果”，以大轮回和“轮果期”的奥义，把这个“果”了解。
唰！！
“啊……”
魔帝阁下！！
“呵呵，那有如何？魔帝阁下进入血日殿内的，并非自己的躯体，凭借精神意志占据这具肉身，发挥的实力，远远威胁不到杨某。”
刹那间功夫，他从证果大圆满、半只脚踏入轮果期的境界，倒退到证果小成。
类似的情况，也在无双身上出现过，杨凡无法感应他的具体下落和来历。
此时，仙鸿空间里的胡非，伤势早已恢复，修为大涨。
扑通！！
“杨凡啊……你果真了得，有望与佛界大能一较长短！！”
九幽魔帝不解。
杨凡飞速闪过来，一把接住盛满黑色液体的器皿，并收入仙鸿空间。
一因一果了解之后，此事平息。
九幽魔帝的笑意中，有几分成就感。
杨凡一怔，展开感官，却没有追查到什么线索。
“这么说，魔帝阁下打算退出，让出神血？”杨凡嘴角含笑。
足足静修数年，掠夺海量天材地宝、仙丹灵药，包括好几颗仙果，才让他勉强恢复到证果大圆满境界。
“难道不是？”
杨凡心神一凛，自己虽然得到了逆神蜕天血，手中却多了一个烫手的山芋，心中思量，该如何打发这些人。
血光一荡，杨凡从逆神殿内消失。
丑面邪男的身份，已经呼吁而出，他额间浮现一个紫黑色月牙印记。
骤然，他周身笼罩的无形巨轮，豁然旋转起来，一股不可捉摸的宿命之力，通达天地。
但转念一想，对方作为上界巨头，震慑七界的魔帝，怎会允许自己输给一个凡人——不然让他颜面何存？
杨凡不动声色的道。
心神浸入仙鸿空间，杨凡一口气吃下几颗仙果，吞食海量的天材地宝。
杨凡一怔，没想到这九幽魔帝真正进入入戏，以精神意志占据无幽魔皇躯体，与自己竞争较力。
因果轮回，天地报应，本有一说。
“因果……”
唰！！
嗡……
九幽魔帝叹了一口气，表示无奈。
他所处的境界，可以扭转此地规则，运用法则之力，轻易得到自己想拥有的东西。
纵然空间崩塌，也难使精神意志湮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