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双赢了？
司徒长老眸中精光闪烁。
此刻千秋无痕的力量层次，完全无法估测。
不过千秋无痕，终究是一代绝世大宗师，将生命多延续片刻。
道虚天祖目光黯淡，他深深明白，先前与自己探讨大道的千秋无痕，已经达到一个让自己无法窥探的高度。
“三清逆演，他真能参悟到此境，‘玉清、上清、太清’，代表过去、现在、未来，如果他真能将三清逆演，岂不是能逆演混沌！！”
直到杨凡来开，这方圆万里内的海域，仍然是一片真空，四周海水滚动，却再也流不尽来。
道虚天祖和胡非，也留在此地参悟。
第八年，杨凡彻底失去与千秋无痕的任何天机讯息。
杨凡也顾不得谁胜谁负，一掌拍打在千秋无痕背部，一股纯粹浩然的生命气息，注入其体内。
不使用任何力量，便达到让空间难以承受的地步，难以想象他所掌控的力量。
“无双去了哪里，此战到底谁胜谁负？”
尽管他们无法像杨凡一般，即便没有亲眼所见，却能身临其境般体悟。
“噗轰……”
飞升？
三年后，千秋无痕伤势痊愈，望着四周的真空海域，平淡无奇的道：“这里，或许会恒久持续下去。”
这一刻，他的全身，包括血肉元气生命，乃至精神力量，都在燃烧一般。
千秋无痕立足之地，空间呈现不稳定的扭曲、崩塌，空间波纹连连。
这犹似远古天神的存在面前，无双渺小的犹如蝼蚁。
杨凡长长一叹。
“胜又何欢，败亦何悲。”千秋无痕脸上，保持一种万古无痕的淡笑：“此战让我得以超越，参悟更高的层次。我虽败，却仍要感谢无双。”
“在很久以前，为师刚踏入仙道不久，在一次大庭广众之下，与人斗法，因修为不如对方而落败，遭受那人羞辱。为师当时朝他深鞠一躬，敬重他的实力，输的心服口服。”
杨凡陷入沉思，眉头微皱，眸中陡然浮现一个无形圆轮，盯着千秋无痕。
千秋无痕嘴角含笑，抬头凝视那无限天穹，仿似看到了更广阔的世界。
“千秋，到底谁打赢了。”
轰隆——
咻——
杨凡三人齐齐盯着那正在盘膝打坐的男子。
尽管身为超阶神兽，天赋又是惊人，但是在这旷古烁今的奇才与大宗师面前，他仍要逊色一筹。
难道千秋无痕他败了？
“会的。”杨凡深吸一口气，这一刻他也自信，飞升离自己也不遥远。
片刻之后，杨凡面色凝重，千秋无痕身体和灵魂承受的破坏力，简直不堪设想。
无双是轮回而来，身世非同一般。
即便战斗已经结束，几人仍感应到一股布满天地的无尽剑意。
下一刻，杨凡脑海中浮现一个画面：
蓦然间，他手握半截断剑，全身燃烧起一团银光火焰。
每一寸皮肤、每一块肌肉，甚至每一根毛发中，都充斥着一种傲视天地的绝强剑气，甚至此刻，杨凡竟似能感应到那惊天地泣鬼神的剑意。
千秋无痕所化的荒古巨人，被那银霞横贯而过，胸膛被刺出一个大窟窿，血光与银色剑光喷溢，而后在虚空僵立一瞬，便轰然倒塌。
“可是那人侮辱老师你……”韩琦、秦皇等人难以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