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凡神态安详的，坐在那里。
如此一击，纵然是一座大山，也能把它夷为平地。
另外一个长老，从后面骤然袭来，一掌拍向杨凡的背部。
他袖袍一挥，一片赤霞狂舞而出，在虚空中形成一只栩栩如生的朱雀虚影，一股恐怖压抑的气息，震慑全场。
杨凡浑浊的目光中，闪过一丝狡诈狐光：“羽长老是老朽很久之前的老情人，在临死前，老朽想见她最后一面，有劳这位大人，去通报一声。”
杨凡突然想到，这一切一一切，自己都曾经历过。
但是看此人，的确是即将踏入迟暮的将死之人。
很快，几百修士一簇而上，把羽馥杨凡二人排开。
“老师，您为什么这么说？”
杨凡委婉的拒绝道：“人老了，身子骨经不起这个折腾，还是让老朽慢慢走吧。”
为首者，更有两名合体后期的长老。
其中几名执法修士，祭出法宝，就准备动手了。
从他身上，再也感受不到任何年轻活力。
一个惊喜的女子声音，从药圣宗某个方向传来。
瞬移？
这是什么神通？简直是闻所未闻！！
四周众修士，吓的魂飞魄散，连忙让出一条道。
杨凡觉得，自己更祈愿于，是过来找茬，给两个仇家，一点教训。
“老人家，您小心！！”
他此刻的心态，苍老无力，对复仇杀人等情绪，跌至低谷。
“让我来！！”
不幸的修士，整个人修为倒退，生命力枯萎，化作一具干尸，可怖之极。
一名好心的执法修士，连忙把他搀扶住。
“修仙不能长生，岁月无情啊……”
“赶快报信，通报诸位长老，还有大长老……”
说罢他拄着拐杖，就往宗门里走去。
杨凡有气无力的道：“我要见羽妍大长老。”
为首一名合体中期老者，目中精光闪烁，盯着杨凡直看，感觉微微有些眼熟。
场上赶来的近前修士，只能眼睁睁看着这个“弱不禁风”的迟暮老人，往药圣宗走去。
复仇？把握不高，但也不低。
老情人？
杨凡眼皮一跳。
反之，体内法力如花朵般凋谢，身体更为苍老。
羽妍目光一扫全场，心中纳闷，这些门徒弟子，怎么不都是围观，却不动手。
以他为中心，方圆千里之内，土壤、花草树木，皆是枯萎凋谢。
待片刻之后，那合体中期老者回来，摇头道：“宗派长老认为，这纯属无理取闹，让你快快离开。”
她突然明悟，杨凡决不是身体衰老那么简单，他敢只身重返蓬山岛，独闯药圣宗，多半是有把握的。
一个身姿曼妙，气质高贵的宫装女子，现身杨凡面前。
而这一次，杨凡是全然自发来的，至于真实目的，连他自己都说不清。
“岂有此理。”杨凡勃然大怒，颤抖的伸手指着道：“你们不允许，老朽就算拼了命，也要闯进去。”
故而，这些人都是将信将疑。
天虚之间，漫天遁光法宝来回穿梭，都是年轻力壮的修士，真是潇洒惬意。
杨凡走了这半天，一路上遭遇不少同情怜悯的目光。
青衣儒生叹道，也似在述说这坎坷仙途上的无奈。
杨凡又步履蹒跚的，往药圣宗里面走去。
约莫半盏茶功夫后。
这种无力感，不仅仅是法力肉体方面，更是一种心态上的苍老。
这种衰老，是绝对真实的体验，甚至影响到他的心灵。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