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秘书一听,顿时气得想要跺脚。他心想,这学生怎么敢在外宾面前如此放肆,这不是给自己抹黑吗?
他转头看了看旁边的周校长,由于周校长的级别比自己高,他也不好直接发火。
于是,他急切地对周校长说道“周校长,这是你们学校的学生,您看怎么处理?这可是外宾,不仅是教授,还是美国吉普公司的高层,这万一搞成了涉外事件怎么办?一个学生怎么能随便插手外事呢?”
周校长听了刘秘书的话,眉头紧锁。他瞥了一眼那个正在台上与外教对峙的学生,然后淡淡地对刘秘书说道“你知道那是谁吗?”
刘秘书一愣,摇了摇头。周校长叹了口气,解释道“那个学生叫钟跃民,你想让我怎么处理?要不你来?”
刘秘书听到后先是愣了一下,然后脸一下子黑了,他没想到会是钟跃民。他哪里敢处理钟跃民?
吉普公司一行人坐在会场的一侧,他们的目光聚焦在舞台中央的钟跃民身上,如同观赏猴戏的观众。
七八个西装革履的人,脸上带着几分戏谑和不屑,似乎早已将这位年轻的挑战者视为无足轻重的小丑。
突然,沃特的声音在台上响起“我们西方有句名言,我相信同样适用于这里,我不同意你的观点,但是我誓死扞卫你说话的权利。这位同学,你有什么问题,可以直接说。”
大礼堂的空气瞬间变得紧张而沉重,仿佛一片乌云笼罩在上空,随时可能爆发雷霆暴雨。
钟跃民站在讲台前,他的脸色铁青,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仿佛要将整个会场都点燃。
“各位,我们不能就这么坐视不理!这件事关系到我们所有人的未来!”钟跃民的声音如惊雷般炸响在会场内,打破了原本沉闷的气氛。
钟跃民的举动立刻引起了周围人的注意,不少人开始窃窃私语,议论纷纷。有些人觉得钟跃民的行为有些过分,认为他这是在无理取闹,让整个会场都变得混乱不堪。
“哪个系的?真丢脸。”一个声音在人群中响起,带着明显的嘲讽和不满。
“好像是物理系的。”另一个声音附和道。
“好像叫钟跃民。”又有人补充了一句。
这些话语像针一样刺入钟跃民的耳朵,但他并没有停下脚步,反而更加坚定地表达着自己的观点。
宋香珺目光紧紧锁定着前方那个熟悉的背影——钟跃民。急的直跺脚,钟跃民步伐坚定,好像什么都阻拦不住他。
“真是麻烦,要是换一个人,我早就懒得管了。”宋香珺嘟囔着,可她的眼神却出卖了她的内心,那里面分明藏着对钟跃民的关心和担忧。
宋香珺知道自己对钟跃民有着一种说不出的情感,每当看到他,就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牵引着,无法自拔。
宋香珺心中焦急,脚下不自觉地加快了步伐,可却总是赶不上他的速度。
“真是的,钟跃民这家伙,怎么总是这么风风火火的!”宋香珺气得又跺跺脚,她的脸上写满了无奈与焦急。换做是其他人,她或许早就放弃了,可是面对钟跃民,她总是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
宋香珺咬了咬牙,心中暗自嘀咕:“真是上辈子欠你的。”尽管嘴上这么说,但她的脚步却没有停下,反而更加坚定了。她深吸一口气,调整了一下呼吸,然后加快步伐追了上去。
钟跃民,那个一直以自我为中心的狂放青年,此刻就像一头被激怒的野兽,双眼喷火,眉宇间充满了倔强与不羁。
宋香珺站在他身旁,白皙的小手紧紧拽着他的衣袖,试图平息他的怒火,但钟跃民却像一座不可撼动的山岳,任由她如何用力,都纹丝不动。
林淑芳也闻声赶来,她的脸上带着几分担忧和焦急。她轻轻拉住钟跃民另一只手臂,试图用柔和的力量将他从愤怒的边缘拉回来。
然而,钟跃民仿佛变成了一尊无法撼动的雕塑,任凭两人的力量如何施加,他依旧不为所动。
场面一时间变得有些混乱,周围的目光不约而同地聚焦在这三个人身上。宋香珺和林淑芳的焦急与无奈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幅令人心痛的画面。
“钟跃民,你到底想干嘛?”宋香珺终于忍不住大声问道。她的声音中透露出无尽的疲惫和无奈,仿佛已经对钟跃民的固执感到无力回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