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气息还有些发颤，好在话语是肯定的意思。
闻言，孟砚知的眼睛亮了下，兴味愈浓。
柔软的，温热的唇瓣触碰到一起，慢慢厮磨。
林清然感觉到自己的唇尖被温柔含住，又轻轻一吮。
一切都那么轻柔，浅尝辄止。
但当男人宽大手掌覆上她的后腰时，隔着层层衣料，林清然明显感觉到了不容拒绝的力量和温度。
甚至有些强势。
孟砚知他，好似在克制隐忍。
良久分开时，夜空里的烟花骤然熄灭，只留下庭院里昏暗的灯光。
还有两人气息不稳的呼吸纠缠。
林清然突然觉得害羞又有点尴尬的，低头小声说：“走吧，该回去睡觉了。”
正转身要走的时候，孟砚知拉住了她的手。
“手这么冷，脸怎会那么红？”
“你……”
“嗯？”
男人喉咙里发出一声低哑，染有几分缱绻。
沉默几秒，他特别认真说：“刚刚是我的初吻。”
“我也……”
这会儿林清然才回过味来，他明明就是在套话。
“也是你的初吻啊？”
孟砚知眼里的笑意更明显，看着她气鼓鼓的样子，一本正经道：“我会对你负责的。”
心尖又被轻扯了一下。
受不住深沉直白的视线和言语，林清然移开视线，下一秒脸颊又被轻啄。
“走吧，该睡觉了。”
说着，孟砚知拉着还没缓过神的人往客厅走去。
从此烟花，不止刹那。
初吻的后劲太大了，以至于林清然晕晕乎乎洗完澡躺在床上还没能彻底清醒过来。
拉过被子盖住头，酝酿了很久的睡意还是没能成功入睡。
林清然用指腹小心翼翼摩挲着唇瓣，仿佛那温热又黏糊的触感还在。
说不上来现在是什么感觉，但好像也不讨厌。
连着休息了三天，林清然忘记了定闹钟，翌日醒来时已经八点多。
她简单洗漱打扮之后，急匆匆下楼。
还剩下四五个台阶的时候，林清然一眼就看到孟砚知坐在餐桌前吃早饭，一副气定神闲的样子。
以往明明八点之前就出门的人，今天都这么晚了也不慌不忙的。
很难不让人怀疑他的动机。
孙阿姨端着一碗山药红豆粥从厨房走出来，笑着说：“太太，吃早饭了。”
“哦。”晃神过来，林清然走下台阶：“不用，我今天起晚了，现在得出门……”
孟砚知微微蹙眉，平静道：“过来吃饭，等下送你去上班。”
听上去隐约带有命令口吻。
“哦。”
没办法，林清然只好硬着头皮走过去，在对面的位置坐下。
“昨晚睡好了吗？”
孟砚知漫不经心问一句，尾音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