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然就坐在客厅沙发上跟小侄女玩儿。
更准确的说，是要当作人偶被各种梳妆打扮。
岁岁拿出了自己珍藏已久的首饰盒，给林清然头发上别了两个可爱的卡通发卡，然后又服务态度特别好的拿镜子让看。
“小姑，好看吧？”
林清然歪了歪头：“嗯，好看，审美在线。”
像是得到了莫大的鼓励，岁岁一脸兴奋说：“那我给你做个手链吧，你可以从这里面选一些自己喜欢的珠子。”
小孩子总是那么可爱又天真的，让人怎么也招架不住。
林清然一边认真挑选珠子，一边说：“那你要给我做的好看一些。”
“好呀，肯定最好看的。”
坐在对面的表嫂笑着摇摇头。
“哎呀，可算是把她小姑盼回来了，有人玩儿了。”
林清然觉得好玩儿，玩笑道：“小姑今天要靠岁岁过上珠光宝气的生活喽。”
等孟砚知从茶室出来的时候，她已经拥有了岁岁亲手做的手链和项链。
五颜六色的珠子串在一起还挺好看的。
可能没有玩儿尽兴，林清然说要走的时候岁岁还委屈掉了小珍珠。
“小姑，你不要走嘛。”
林清然用指腹轻轻拭去她脸上的泪水，哄着说：“岁岁乖啊，小姑明天就来了，等明晚我们继续玩儿。”
“那我们拉钩。”小家伙伸出小拇指，可可爱爱的。
林清然伸出手拉钩：“好，我们约定好了。”
回熙园路上，她还在欣赏戴着出自小侄女之手的串珠首饰。
又重复了那句话：“我今天靠着小侄女过上了珠光宝气的生活。”
孟砚知目光沉沉看着前方，平静说：“我也可以。”
“什么？”
“可以靠着我。”
连着上下语境听懂了言外之意，林清然忍不住想笑：“孟总，你都这么大人了，怎么还跟一个三四岁的孩子吃醋？”
孟砚知理直气壮反驳：“谁说年纪大的人就一定要大度？反正我做不到，明明小孩子的未来可以拥有无限可能。”
出奇的，林清然竟有点认同这句话。
虽然有悖常理。
她盯着手串发呆，不自觉出声：“可是小孩子好可爱啊，你喜欢男孩还是女孩？”
话说出口才意识到不对劲，林清然慌忙找补：“我……我就是问问。”
孟砚知蓦地笑了，胸膛起伏。
“男孩女孩都喜欢，随缘就好，不必有压力。”
听得出来，他这是在认真回答刚刚的问题。
毕竟像孟家这种有家业继承的家族，肯定还是想要有男孩的。
回到熙园，推开大门发现庭院的树枝上、回廊里都挂了红灯笼和喜庆小挂件，一派祥和。
明明早上出门的时候还没有这些。
林清然眉眼弯弯，惊喜道：“好好看啊，怎么会有这些？我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