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道友无需客气。”惠哲轻声笑道。“不错,不错,无需客气,来来来……”一人大步上前,亲热的持着他的手,脸上的笑容越来越深,眼中尽是欢喜之色。
开玩笑,那么多度劫期的老家伙,就算萧文秉再自大三分,也知道这个礼实实在在是受不起的。
萧文秉苦笑一声,怎么越是怕什么,就越是来什么啊。他正要胡言乱语说一个名字,就听见张雅琪在一帝轻柔地道:“同心结。”
“正是。”萧文秉气鼓鼓的道:别说以你的灵觉感应不到她来了,如果你这么说,我死也不信。”
他愁眉苦脸地叹了一口气,突然想到一事,神念进入天虚戒指,叫道:“镜神出来。”
凤白衣伸手拿过,眼光向着萧文秉票飘来。
萧文秉只觉得一股恶臭从鼻端直冲而上,定眼看去,老狼王的牙齿之间似乎还带了一点儿的碎肉残渣,顿时腹中一阵翻江倒海,脸色都有些发青了。“咳……”惠普咳嗽一声,不动神色地将萧文秉拉了过来,道:“萧道友发下了大宏愿要将定心屋在修真界中全力推广,使得心魔之患,再也不能威胁天下道友。如此行径,功德无量啊。”
不过,玉鼎宗的当代宗主惠哲却是一位看上去十分和详,一脸无害的普通老人。
室中二人陷入了一片难言的沉默之中,过了片刻,萧文秉在心中终有决断,虽然这样的决断并不是他心甘情愿的,但是,在面对张雅琪的时候,他已经是别无选择了。
他们二人互望一眼,心中同时感到了一丝惊奇,此人来的无声无息,直到敲门时才让他们知道外面有人,可见来人的功夫绝不在他们之下。
“你不是答应过我了,要为我警戒地么?怎么雅琪来了,你却装糊涂了?”萧文秉怒火连大的吼道。
惠普长老不是去见惠哲宗主了么,怎么又要来找自己了呢。
“你就是说过了。”面对萧文秉的冲天怒气,镜神是据理力争。
“同心结?”凤白衣嘴中缓缓地咀嚼着这三个字,突然脸色一红,望了他们二人一眼,道:“惠普还在等着,我先去了。”
他的面前,是一颗熟悉的大狗……不,是一个大狼头。这个家伙不是别人,正是与他有过冲突,又被他骗去了狼王定座的月夜狼王。
“胡说八道:‘镜神大怒,道:“你自己说过了,一旦有危险就通知你,那么……张雅琪对你有危险么?”
天鼎星是修真界公认的器艺圣地,而玉鼎宗更是其中王者,门下弟子众多,实力强横,纵然是整个修真界也在是排的上号的名门大派。
萧文秉脸色变幻不定,二女地态度确定比较暧昧,又让他无所适从。
如果是普通千余岁的老人,就算是保养的再好,只怕也要成为一堆白森森的骨头了。
老狼五豁然张开双臂,将他牢牢的拥入怀中,高声道:“我老狼早就看出小兄弟不池中之物,定心屋,这样的宝贝也能够炼出,了不起啊。”
“您老太客气了,我想,无论是谁,都会做出晚辈这样的选择。”
而萧文秉更是惊讶万分,又是一个把镜神瞒过的人。真是不可思议……
惠哲头一转,对着身后那数十位度劫期的老家伙道:“众道兄若是有意,不妨与我等共襄盛举。”
“是啊。”
“那不就得了,你不是说过了。”镜神白了他一眼,对他地小题大做大为不满。
当然,与他的实际年纪相比,这副容貌也实在是太年轻了一点。
“无量天尊”。以惠哲为首的大多数的老道同时向他缉手,就算是有几个自持身份的,也是不得不随大流,见一下礼。
此时,玉鼎宗那十年难得尴尬的大殿已经正式启用。
萧文秉咽了口吐沫,算了,跟这个非人类的生物斤斤计较,自己是否也太傻了点。
惠哲微微摇头,叹了口气,不再提及此事,道:‘本宗已经下令,将炼制之法录于玉简之中,日后定当安排门下,文为抢劫,助道友一臂之力。”
香风飘过,凤白衣已是远遁而去。
“正是。”惠哲上前一步,向着萧文秉深深的弯下了腰,道:“道友此举,功德无量,本宗先行谢过。”
“你说不用的。”镜神无辜的申辨道。
“危险就是危险,不是这个是哪个?”镜神重重的哼了一声,道:“别以为我不知道,那个人紧张着你呢,绝对不会伤害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