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已是二日之后了,刘政启并没有发动攻城之战,只是不断的派人在阵前喊话,强调自己的大汉正统,令城中官员全数归顺。
今天,在沧州城下,又来了一批全副武装的大军。
许历虎心中一凛,惊呼道:“老将军,使不得,这可是一场鸿门宴啊,怕是有去无回啊……”
“程家,是不会放过这座城市的。”张晋中接着解释道。
远远的,看见了许历虎的坐骑快速奔进,并且,在这位新任的高级将官脸上。充满了无奈地怒气和怨怼。
张晋中则是沉吟半响,道:“老将军此去,应该没有什么大的危险。”
沧州城,这个一年间二度易手的城池,此时,又一次的处于了风雨交加的十字路口。
“驾……”
许历虎心中一个咯噔,他深吸了一口气,但是对于这位老将军,他却是无可奈何,更是不敢有丝毫的顶撞之心。
若非如此,它也不是历代兵家的必争之地了。
“奸细?”许历虎惊呼道。原来在沧州城之中,却还是布满了敌人的耳目。
“这个,许将军……’张晋中一怔,道:“此事需要从长计议。”
大厅之中,路鼎盛与张晋中二人相对而坐,他们神情凝重,似乎正在讨论着什么。
“为什么?”许历虎惊讶的问。
不过,他们却是不知,许历虎胯|下地宝马,正是那些第二代的血酒战马之一,正因为那令人膛目结舌的种种特性。所以才能让他看上去骑得风生水起一般。
这是一座大宅院,周围是黑褐色的围墙,挡住了看向里面的视线。进了宅院,典型的南方建筑。
不过,他们的好运很显然的,也就是到此为止了。
张晋中苦笑一声道:“如今非常时刻,若是做出了这等扰民之举,怕是要得不偿失啊。”
许历虎双目一杨,心道废话,沧州城当然很大了。
“城门早已紧闭,他们是如何进来的?”许历虎问道。
却见张晋中一把拉住了他的衣袖,道:“许统领,哪里去?”
一众官兵都在心中暗赞,此人能够得获高位,显然是有着过人之能啊。
城内,二虎愤怒的走下了城墙。
“这是今晨,有人到老朽府上,递给老朽的东西。”
二日来,城中百姓官兵人心惶惶,这种状态,若是刘政启突然发动强攻,许历虎可不敢保证,沧州城能否守得住。
“张统领。外面的那群兔崽子们,太过于猖獗了。末将不才,愿意领本部今马,与他等一战。”许历虎高声说道。
“咳……”
在他们调集了几乎所有的实力进行北伐之际,便将驻扎在西方的天鹰军团和如今的铁血军一并南调,驻扎在沧州城内。
“张将军已经到路老将军的居所去了。”
不过,许历虎并未有丝毫的在意。他的目光也从来没有往这上面瞄上哪怕是轻轻的一眼。
此时的他,已经不再叫二虎了,而是叫做许历虎。
张晋中亦是长叹一声,站到了路鼎盛的面前,对着他深深一揖,道:“路老将军,那么……一切就拜托您了。”
许历虎脸色一红,他打起仗来,那是身先士弈,奋不顾身,但是对于这些阴谋诡计,他确实是根本不在行。
刘政启,这位昔日大汉的太子殿下,终于光明正大的走到了前台。
“招降?”许历虎不无怀疑地问道。
只是,望着城外的那些趾高气昂的十万雄兵,他却是不敢擅自出兵接战。
他们一改常态,不再运送任何战略物品给北方朝廷。而且还捧出了一个任何人也意料不到地人物。
自从许海风亲率大军远征草原之后,不停的传来了获胜地消息,然而,就在战斗到了最后的要紧关头之时。
路鼎盛微微一笑,上前拍了拍他抖动不已的肩膀,道:“放心吧,小家伙,老子可是从刀山箭雨中活着走出来的人,我就不信,昔日没有死在匈奴人的手上,但却会死在自己人的手里。”
“张将军在哪里?”
“不予理睬?”路鼎盛突然放声大笑,道:“你二虎的胆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差了。
资历,排资论辈,乃是汉人自古有之地习惯。
虽然,刘政启出现的消息,早就是以八百里加急公文的形式送于许海风知晓,但是,真的指望他老人家班师回援,只怕连黄花菜都凉了。
许历虎一愣,接过来,匆匆看了一遍,心中却是骤然间涌上了一种不祥的预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