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一个敌军能够挡住他们铺天盖地般的攻击。
许海风手中银枪再度燃气了漫天斗斗星辰。
正因为这种种苛刻的条件,这件威猛绝伦的兵器才无法在马战之中大规模使用,特别是对于重装骑兵来说,更是不可取之物。
马队冲阵,一般都要选择敌方最为薄弱的环节,如此才能收到最大的效果。
无论是李博湖地锁喉枪,还是方家的漫天星辰,在他的面前都已不再是什么秘密的功夫了。
紧紧地跟随在许海风身后的就是那五千名凶神恶煞般的黑衣甲士。
他们天生就是属于战争地,只有在战场之上,黑旗军的勇士们才是如鱼得水。进退自如。只有在这里,这些失去了自主意识的人类才能展示他们最大的才华,绽放出最为耀眼的光芒。
然而,在下一刻,他的生命就此终结。
刀枪并举,杀气凌然,黑旗军在方阵之中无所顾忌的横冲直撞,哪里的人多,哪里就是战场的延续。
响亮的喊叫之声并非出于许海风或黑旗军的任何一人之口,他们只知道闷声不响的向前突击,再突击,直至他们的面前再也没有一个敌人为止。
他策马前进,手中的长枪挥洒出点点繁星,就这么一马当先,冲入了敌阵。
又似那一把锐利的剪刀正在裁剪一匹折叠了的布帛一般。将整个方阵从头到尾,整整齐齐的切成了二份。
第一排的恺撒人不是被马儿冲到了半空之中,就是被那迎面而来的恐怖兵刃砸为肉糜,紧接着的是第二排,第三排,直至冲破了整个方阵。
只有在这里,他们才能找到自己存在的意义。
每一个血酒战士所骑的都是血酒战马,虽然人马有别,但是在血酒的神秘作用下,他们配合的天衣无缝,马上的骑士挥洒自若,威风凛凛。
挑飞了最后一个枪兵,许海风眼前一片光亮,他知道已经冲出了敌阵。
一击而碎。
狼牙棒的份量绝对不亚与陌刀。做为冲锋陷阵的骑兵,特别是黑旗军这等全身披挂的重装骑兵使用正是恰到好处。
他们的身上没有弓箭,他们地身上没有盾牌,他们唯一的武器就是手中重达数十斤的狼牙棒。
颤抖的手握着锐利的长枪,这件在平日里给他们带来了无穷勇气的伙伴,此时却显得是那么的脆弱和不可靠。
他们的队列依旧是一个尖锐之极的锥形,但是,马与马之间的距离已经不可避免的散得很开。然而,越是这样,他们所攻击的范围也就越大。
这件罕有人能够轻易运用地恐怖武器。此时已经成了黑旗军的一个显著标志。
凌厉飞舞的森严光芒在火焰地照耀下愈发张杨。黑旗军终于冲进了这二万名轻步兵所组成的方阵之中。
然而。他马不停蹄的向前奔驰,就在前方开始绕道。
也唯有那些服用过血酒的战马才能组建这只特殊的骑兵部队,也唯有它们才能若无其事的背负起如此沉重的份量,并在战场之上奔驰如飞。
倒在地上的士弈们忍受着剧烈的疼痛,想要爬起来,但是他们的愿望却难以实现。
同样,由于两端的份量有异,除非是骑术达到了一个出神入化的境界,否则使用这件兵刃只怕还没打到人,自己就先飞了出去。
只要被他看过一遍,他就能够轻易地掌握住那套功法的精髓所在。这已经成了他的本能,一个宗师的基本能力。
纵然是李博湖复生,方向鸣亲至。看到了他手中的那杆银枪,也唯有甘拜下风的份儿。
无坚不摧的兵刃在他们的手中运用如风,仿佛那并不是一件重达五十斤的巨型武器,而仅仅是一件小儿挥舞的玩具一般。
没有人能够形容黑旗军的凶悍和战斗力,他们的无情杀戮好比是一把无锋的钝刀,将恺撒人的胆气一点,一点的慢慢磨去,慢慢斩断。
他的身后则是顺利出阵地黑旗军骑士们,只是此刻的他们尚有一半依旧散在敌人的方阵之中而没有跟随出来。
但骑兵不同。增添了如此份量,对于马儿来说,是一个极大地负担,除了那些闻名天下的绝世良驹之外,没有多少马匹能够承担的起。
那代表了死亡的黑甲之上,到处是极为鲜艳的颜色,这就是他们的杰作,他们正在以敌人的生命来积累自己地功勋,来证明自己的存在。
第四军团的手上也曾有着数之不尽的血腥,在那些被他们攻下了城市,毁灭了村庄的异教徒的眼中,第四军团就是恶魔的代名词。
一匹,二匹,三匹,无数的马匹从他的身上毫不留情的踏了过去。直至成为一团齑粉,混入浑浊的尘埃,再也留不下半点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