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又是为何?”许海风不解地问道。
于是在他特意安排之下,许海风带领二百骑兵绕道东方,一日间奔驰数百里,化妆为商队,大张旗鼓的通过太行山脉来到卧龙城。
他们二人相视一笑,经过了那么长时间的相处,他们之间已有一种神奇的默契,彼此的关系似主似从,似师似友,极是融洽。
虽然当许海风攻下临安城之后,汉贤帝下令开仓放粮,缓解了当时势如水火的局面,但还是有一部分人不愿归降,躲入太行山脉之中,落草为寇。
同坐一辆车上的蒋孔明闻言笑道:“若是学生连这点本事也没有,岂不是要让主公您失望了。”
而许海风的黑旗军一到,再加上方向鸣的五千轻骑,守卫临安城那是绰绰有余,发兵讨伐也是正在其时。
成为血酒战士的最好人选就是那些无牵无挂的战时俘虏,只是上次所捉拿的那些俘虏大部被恺撒人用金钱赎回,剩下的寥寥无几,对于许海风来说,那是杯水车薪,无补于事。
又在城内订购了大批最高档次的白酒和一套最为昂贵的铠甲,这个消息象长了翅膀般飞快地传遍了全城,等他三日后离去之时,已是人尽皆知。
此行,许海风所带之兵,尽是黑旗军士卒,他这么做,就是为了掩人耳目,因为此行的真正目的是绝对不能公诸于世的。
许海风沉思半响,终于长叹一声,转身就走,从此绝口不提。
午时时分,红日当头,一队人马正慢悠悠地从卧龙城出发,向南方赶去。
蒋孔明脸上逐渐现出一片嘲讽之色:“如果你手中所掌握的武器能够将这片大陆彻底毁去,那么你会怎么想?”
“哈哈哈……:”许海风放声大笑道:“正是许某人,你若是想要许某人束手就擒,不妨先问问这四百儿郎答应与否。”
这队人马大概有二百人左右,押送着二十余辆大车,只要看被遮拦的严严实实地车子,就能够让人猜到这里面装的货物正是卧龙城最近享誉天下、独一无二的产品——高浓度白酒。
自从前段时日接到了数起商旅被劫持的消息之后,他们就对此留上了心。
如果是以往,听到他这声大喊,下面的商人无论是抵抗也好,投降也罢,总之是乱成一团。
“投降?”许海风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嘲讽之色,叹道:“可惜在许某人的记忆中,并不知道投降这二个字是怎么写得。”
天兴此时,卧龙城南盗匪作乱,给了许海风一个最好的借口和选择。
在蒋孔明的精心演算之下,得出了一个结论,黑旗军的总人数最好以万人为限。凭借他们的战斗力,应该能够应付任何突变和危机,而又不至于引起恐慌了。
一日三抢,岂有不反之理。在不反抗就要饿死的情况下,那些饥民们放下锄头,拿起钢刀、镰刀和菜刀,对大汉军队进行了玩命式的反抗。
蒋孔明早就算准城内的那些耳目肯定不会放过这个消息,而得到了消息的群匪又岂肯放过近在咫尺的肥肉。
就这样,蒋孔明白天去军校讲课,晚上则去研究院察看进度。幸好一切早有准备,一个月之后,一切已经基本走上轨道,不需他这个大军师来回奔波了。
虽然强大的武器已经研制成功,但是蒋孔明却对着它们默默的站了一宿,第二日就下令将这些武器样品全部封存,派人严加看管,而那些工匠们也没有再接触过这类与火药有关的新式武器了。仅是对着蒋孔明所留下的图纸,按图索骥地研制新式的冷兵器。
只是彼时汉军势大,二大军团倾囊而出,二十多万大军兵临城下,又岂是这些毫无战斗经验的农夫所能抵挡的。
数月之后,一切已然初步上了轨道,蒋孔明随着许海风暂离卧龙城,前往太行山脉深处,进行剿匪大计。
对于他的这番奇怪决定,许海风大惑不解,然而得到的答案却让他为之动容。
虽然他生性鲁莽,但此时多少也觉得有些不对头了。
嘿嘿一笑,蒋孔明语不惊死人不休:“如果这种武器并非掌握在一家之手,而是众多国家同时拥有又如何呢?”
是以他们才那得到准确的情报,所劫持的东西都是最为贵重的。
说起这群盗匪,还要追源于当初汉贤帝御架亲征之时。
临安城方圆数百里之地,血流成河,双方结下了不可化解的深仇大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