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海风微觉奇怪,他只感应到奥本宗师的精神波存在而已。
许海风连忙上前将他搀起,道:“国师客气了,我们与令公子之间只是一场误会,如今既然说明白了,自然是尽释前嫌。”
杂货店中,蒋孔明待他们离去,转头对哈密刺道:“今日天气寒冷,顾客极少,不如关门了吧。”
再过半个小时,许海风乔装打扮成一个普通商人,在蒋孔明的带领下,来到了城中一处杂货店中。
利智扫了一眼哈密刺,只见他含笑点头,顿时知道他们之间定有要事相商,只是不愿自己得闻。
许海风击掌道:“军师大人此言正合心意,利智兄,可愿随我一行。”
如果安德鲁兄弟见了,一定会认得此地。
但是缘何他们竟然丝毫不掩饰行踪,指名道姓地要见自己。要知道,自己也是他们的敌人之一啊。
他带着利智过了几条街,来到了一处庭院,道:“这里是我的别院,里面藏着几坛醉月酒,想不想试上一试?”
只见一人站在敞开的大门外,正对着他们二人负手而笑。
在一旁的蒋孔明自然知道他们二人各自的心思,早就在肚中笑得抽筋,但他究竟非比常人,很快的恢复正常,正色道:“主公,利智先生难得来一趟卧龙城。您与他二人虽然相识日短,但一见投机,不妨带他畅游一番。至于国师就由学生负责接待好了。”
哈密刺见他笑得开心,也陪着笑了几句,只是笑声中不免有些尴尬和不解。
哈密刺眉头略皱,这种事情也能说忘就忘么?那岂不是太过于儿戏了,看来这家伙口风甚紧,是不见兔子不撒鹰了。
“国师,利智去了。”他随口说了一句,便与许海风一同离去。
哈密刺笑道:“正该如此。”
他微微一笑,从怀中取出一份礼单,道:“虽然二位对于小儿的冒犯不予追究,但老夫终究是于心不安,是以准备了一份薄礼,尚请二位笑纳。”
这里就是许海风收伏安德鲁之后,令他伏击自己二个弟弟的那个庭院,想不到今日竟然成了许海风私藏美酒的隐秘之所。
迫不及待地接过哈密刺手上的礼单,蒋孔明略略翻阅了几下,顿时眉开眼笑,问道:“不知国师的这些礼物何时能到?”
哈密刺心道你嘴上说的好听,为何手上的动作却快的不可思议。
但利智一生热衷于武学,对于其他事务兴趣不大。是以虽然聪明绝伦,名扬草原,但一直以来,独来独往,不肯为匈奴皇室效命,从而赢得了草原之狼的称号。
但他面上却没有显露半分不耐烦之色,反而是回以更加和蔼可亲的笑容:“蒋军师,我的来意你还会不清楚么?若非你让褫多带回来的书信,老夫也不至于跑这一趟了。”
许海风和蒋孔明二人一进入杂货店,就看见大堂之上坐着二个熟悉的人物,正是匈奴国师哈密刺和草原之狼利智。
面对这位与恩师齐名的前辈高人,利智摸不准他的来意,但心中却隐隐有了一丝不祥之兆。
“不知前辈此来,有何指教?”利智还未待许海风发话,便问出了心中所思。
许海风大笑点头,甚是喜悦。他心中暗道,我偷了你们的王妃为老婆,可是道过谦了。是你自己说的,这是一场误会,无需再提,那么我也就无需再内疚了。
“啊……”蒋孔明一拍脑门,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连声道:“不错,不错,学生确实交给过令郎一封书信,只是近日来事务繁忙,却是忘却了。”
“好酒,此酒性烈,入口辛辣,喝入腹中,更是犹如一团烈火。在这个冬季,能够喝到这般佳品,真是人生一大快事。”奥本大声赞道。
第二日一早,许海风正要唤来蒋孔明商议。不想他早已在宫外等候多时了。
二人一碰头,蒋孔明就道:“主公,不但恺撒人来了使者,就连匈奴人也来了,而且还是您的老朋友呢。”
奥本宗师大步踏入屋内,毫无形象地坐到了尚有些肮脏的窗帘布上,他接过许海风递来的那副酒盏,美美地品尝了一口这个世上绝无仅有的美酒。
诧异地问道:“难道连托何蒂宗师也来了么?”
只是他嘴上说着一套,但行动上又是一套。
许海风与利智二人相对而坐,畅饮正欢。
蒋孔明连忙道:“客气,客气,国师您这是干什么,些许小事还需如此厚礼,岂不是折煞学生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