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二百匹马儿站在一起,竟然如同黑旗军的士卒们一般,恍如木桩,一动不动,甚至连那长长的马尾巴也不曾挥动一下。
只是据蒋孔明所授,除了正常体|位外,男女之间尚有许多姿态各异的交欢方式,其中别有情趣。许海风一直想要尝试一下,然而想到林婉娴将是众女之首的大姐身份,确实不适宜做为第一个尝试者。
他暗叹一声,此女果然是一个让人无法释手的绝代尤|物,每天都会变着花样,让自己非但不能产生任何厌倦之心,反而日益沉溺其中。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特别是如她们这等貌美如花的女子更有甚者。如果能够有青春永驻的机会,又有几个少女能够抵挡的住这个致命诱惑呢?
许海风叹了一口气,回道:“还是无法突破极限啊。”
婉灵和娴灵二个婢女虽然见得次数多了,已经没有了往日的那般娇羞,但还是红着脸儿,不敢光明正大的张望,只是偶尔忍不住偷偷抬起头来,眼光若有若无地飘过,又像触了电般迅速转了过去。
淡淡的看了他一眼,许海风摇头道:“我又不是姑娘家,身上留一些疤痕也没什么。”言下之意对于是否具有这种极为特殊的体质根本就无所谓。
回望一眼,二人相视而笑,虽然名为主从,但是一种惺惺相惜的感觉在二人心中油然升起。
当他起身之时,却未曾发觉,已然过了二个小时之久。
一阵急促地娇喘声从他身下断断续续地响起,让闻者心神不宁,遐想翩翩。
“此事心急不得,主公如此年轻就有这般成就,已是古往今来第一人,又何必为此耿耿于怀。”蒋孔明劝慰道。
蒋孔明虽然无法对许海风施展读心术,但他何等精明,立时感受到许海风的感激之意。
林婉娴双目一亮,问道:“妾身也可以修炼这种功法么?”
林婉娴担心的是爱郎虽然精力过人,但是他的女人也绝对不少,如果每一个人都习有这种功夫,他又如何能应付的过来。
“当然可以了,只要是我许海风的女人,就一定要修习这种功法,你说好不?”
不但是她,就连二个小姑娘也竖起了耳朵,生怕听漏了一个字。
“一个小时已过,这些战马也成了第二批的血酒马,主公请验收。”蒋孔明收起笑脸,一旦谈起正经事,他总是毕恭毕敬,一丝不苟。
林婉娴服侍他褪去铠甲,二人同时进入浴桶之中。
原来蒋孔明在制造血酒马之前提出了一个胆大的理论,他说既然血酒战士中能够出现如人型暴龙秦勇,阻击手哲别和无所不能的蒋大军师,那么在血酒马中也应该会出现异常的品种。
没错,连马儿都具有了某种难以形容的特殊气质。
自从修炼武功以来,许海风的身体壮实了许多,肌肤更是油光滑亮,弹性十足,仿佛其中蕴育了庞大的力量。此时他欲|火旺盛,男人的象征勃然昂首。
迄今为止,还没有出现让他望眼欲穿的变异品种,只是看他的模样,显然还是贼心未死,已经把希望寄托在下一批马儿的身上了。
他伸手揽住林婉娴柔若无骨的水蛇细腰,大手熟练地在她背后一拉,将那唯一的一件聊胜于无的亵|衣褪去。
走了一圈,许海风在每匹马的双眼内都发现了那丝若有若无的诡异红丝,然而让他失望的是,直到最后还是没有发现任何异常,结果一无所获。
譬如马儿会不自由主的扫动尾巴,有时打二下喷嚏等等的小动作,这些都不是通过训练能够纠正过来的。
“哈……不错,军师大人说的好,许某倒是求成心切了。”许海风被他一语惊醒梦中人,立时恢复了洒脱的心情,整个人也开朗了许多。
许海风也不多话,直接挺抢上马。
“婉儿,我爱你。”
“没有,这里没有军师你估计的那种变异马。”许海风肯定的说道。
那个蒋孔明仿佛无所不知,就连夫妻间的闺房之乐他也有着丰富的学识。并时常在许海风的耳朵边唠叨教唆。他此时手段高明远非当日可比,蒋大军师功不可没。
走到那些早已站起的马儿之前,许海风一匹一匹的看了下去。
直至云消雨散,林婉娴娇慵无力地躺在舒适的床上,身上再无半点气力。
林婉娴回想起唐柔儿转述的话,只要许海风的修为踏足一品之境,就再也不惧此功了,顿时释然。
“嗯,只是……”林婉娴犹豫不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