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今天的任务完成了,但愿老天保佑,其中能出一个让我感到惊喜的宝贝吧。”蒋孔明转身坐到一张熊皮大椅之上,自言自语地道。
许海名二话不说,一坛醉月酒早已准备妥当,此刻送到许海风身边。
不过经此一来,北方大营中众士卒的体能和作战能力都得到了显著提高。蒋孔明干脆召集了所有的中高级军官,将冷兵器会战中种种协同作战的要点逐一例举,分析研究。并将各种军种的优劣之处一一指出,其见解之独特,远超当代水准。
马儿无知,当然是全力挣扎,但是抓住它们的却是力大无穷的黑旗军士,这些冷血军人甚至连绳索也不用,只是一手捉住一只马蹄,就让它们无法动弹。
只是这种强度和要求显得过于严厉,并不是所有人都能承受得了的。
随着真气的不断增加,他似乎感到有什么变化即将发生。
当酒水与鲜血混合之后,形成了一种诡异的暗红色,虽然不至于触目心惊,但浓郁的血腥气味却飘荡在空气之中。
那天晚上在黎彦波强大的精神压力之下,他的气血自动转化为精神力。但是黎彦波一旦离去,他就无法再次体会到这种转变。
当天夜里,安顿下来。许海风与众女调笑一阵,推托军中有事,告辞而去。
在这里,他就是天地间唯一的存在,他的灵觉能够感受到体内一切的变化,而且这种感觉愈来愈加清晰无比。
但许海风在他特殊体质的帮助下,最多只要一年就能突破颈项,达成心愿。
整个北方大营中能够勉强支撑下来的还不到一成,名副其实的是百里挑一。
当晚,方令辰挑灯夜读,时而拍案叫绝,时而眉飞色舞。
不过这种情形并没有持续多久,因为很快地,所有的马儿都在血酒魔力发作之下,昏沉沉的睡去。
许海风不再理会其他人的动作,他自顾自地走到一边,盘膝坐好,很快进入物我两忘的空明境界。
美酒入腹,那些特殊的营养成分很快的被腹壁吸收,只留下一些残渣缓慢地通过肠道和尿道排出体外。
许海风在伤口附近的穴道上点了几下,顿时血流渐缓,林长空立即将事先准备好的干净白布为他层层裹上。
他的内力越强,一口气息也就越长,一坛酒一口气喝下,中间不见停顿。如此海量,让蒋孔明在一边羡慕不已。
于是第三名军士把马儿的大嘴在手中一夹,顿时可怜的马儿连叫也叫不出来了。
桶中则是香气四溢的美酒,当然这些只是普通酒水,与许海风所饮的醉月酒不可同日而语。
三年,那是一个多么奢侈的数目啊。
“够了。”蒋孔明示意道。
所以许海风在来时只是喂那些一等战马喝了血酒,至于那些次等货色么……
只是他的修为始终差了那么一点,每每跨到最后一步,总是力不从心。
至此,大营中所有将领都对他心悦诚服,就连方令辰见到他亦要客客气气,并私下对许海风言道,能得此人相助,胜似十万雄兵。
虽然他没有说下去,但方向鸣却理解他的意思。战争已经一触即发,已经没有重新训练的时间了。
蒋孔明义正严词地道:“唯有主公亲手书写流传,方能显出黑旗军之名是由主公一手缔造,学生只不过是锦上添花而已。”
被吸收的成分通过体内微血管散布到全身上下,转化为自身精元。随着他的内力不断运行,其中一部分精元被内息裹住进入丹田。
这次缴获的四千余匹战马,都是一等以上的极品马匹。由此可见,匈奴国力之强,号称当世武力第一,果然是盛名之下无虚士。
虽然他的内力深厚,体内精气充沛,但任何人失去一大碗血液都会显得面色苍白,精神不济。
他来到蒋孔明的营帐中,只见他早就做好了准备,不由笑道:“军师大人啊,你怎么比我还心急呢。”
许海风也知道这是他修为不足,如果勉强为之,反得其祸。
北疆大营中休整了三日,在苏春伟不住的催促声中,许海风等人又踏上了回返京师的旅程。
在心中叹了一口气,他收功而起。反正时间有的是,只要能够坚持以恒,早晚能够积攒起足够的能量,破蛹而出。
是以捉狭地对众女一笑,镇定自若地转身而出。
临行之时,他正大光明的搂着林婉娴,道:“婉儿先行休息,二个小时之后,我来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