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连串的发问,给我弄懵了。
朝着项链后边一看,后边雕琢出了一个古朴的鬼字,别的倒也没有了。
到了他们那里的时候,二爷刚一开门,我还没来得及说话,二爷就看到了我胸口上的项链,刹那间,二爷浑身一哆嗦,差点蹲在地上。
我加快了速度,不多时就赶回了房子店,吵闹的房子店早就停息了下来,许多老司机都知道东风运通还会成立新的运通公司,到时候大家照样可以拿以前的工资,做以前的职位。
“刘先生您好,我是xx快递邮递员,您有一个包裹送到了,我就在客运站门口,希望您出来拿一下。”
苏桢说:老祖的言行举止,我都很熟悉。我和葛钰碰巧也看到了老祖抓走火云殇的画面,只不过当时我们是赶往拦河大坝的路上,所以没有现身。
“这东西是什么啊?”西装大叔也来了兴趣,此刻凑到我的旁边,伸手捏着那枚鬼头项链看去。
不过我是对着窗户口抽的,烟气都散发到了外边。
老祖的功夫,在我的认知中,绝对是天下无敌,还能有人比老祖更厉害?我想起了女警跟我说过的话,她说只要我同意她跟着我,她就告诉我那个戴冰晶面具的人是谁。
“后来呢?”我赶紧问。
二爷一拍手背,重重的叹了口气,此刻侧头又朝着我的项链看了一眼,问我:你什么时候收到的?又是什么时候戴上的?
她俩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后边商议,暂时只能走一步是一步了。
“只要你答应让我跟你,我就告诉你戴着冰晶面具的人到底是谁。”女警还是一如既往的坚持。
女人们很可怕,尤其是两个女人,加在一起那头脑更是可怕的要命,所以这个时候听听她们的建议也不错。
葛钰面色凝重的说:有高手来客运站里偷袭我们,无奈之下,躲起来了。
我又给金丝眼镜男打了一个电话,问他知不知道东风运通公司为什么解散的原因,他直截了当的说不知道。
我说:二爷,到底怎么了?你有话就直说。
“那现在呢?”我问她们两个。
一看二爷这个反应,我问:二爷,你怎么了?
回到宿舍的时候,我关上房门,问她俩:什么大事要跟我商量?
我想了想,说:那你的意思是说,那个老祖是假的?
我坐在驾驶座上,双手垫在脑后,陈伟曾经跟我说过,让我不要在公交车上抽烟,这一次,我忍不住还是抽了。
“阿布,赶紧回去,我俩有一件大事要跟你商量。”苏桢和葛钰对视了一眼,严肃的对我说。
二爷说:此物已经失传六十年,今日怎么重新出现了,不可能啊。
我捏着项链仔细的看了几眼,不住的点头说:很酷,确实很酷。
“哎,建国以前,天下那么乱,到处都在打仗,谁有功夫去收拾他们?那个时候,我还是个娃娃哩,当时我们屯子里,有一个从小习武的壮汉,就收到了驭鬼门的驭鬼项链,他不以为然,就把项链给扔了。”
其实,我觉得他应该是知道的,只不过不打算告诉我,就这么简单。
“怎么不对劲了?”我原本想点一支烟,但看了她俩一眼,又忍住了点烟的冲动。
狡兔死,走狗烹,火云殇这个威胁还存在的时候,我们是合作伙伴,火云殇不在的时候,我对他们就没啥用了,也就不需要告诉我很多机密了。
翌日清晨,我给鬼叔打了一个电话,在电话里听他的语气,兴奋的不得了,毕竟在一夜之间干掉了火云殇的势力。
我和西装大叔对视一眼,各自都摊开双手耸了耸肩,表示自己什么都不懂。
我拍了拍西装大叔的手,示意他别捣乱,我俩同时看向二爷,等候二爷的下一句话。
“早上收到的,收到就戴上了,然后就来找你们了。”我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然后呢?”我追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