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漂亮的那个女警想了想,说:帮他打个电话,送医院。
坐在我旁边的哥们一愣,说:喊谁叔呢!咱俩年纪差不了多少!
“啊!”我一声吼,手掌直接去抓那钢刺,但钢刺却穿手心而过,也就是这样我的双手才有机会去抓住他的双手。
六指男一怔,颇有意思的看着我,说:那你说说看,你为何接不住这一杆?
平心而论,这世间我暂时找不到第三个敢这么做的人。
毕竟上梁不正下梁歪,上边有个火云殇奸诈狡猾,下边的小弟也不会正经到什么地方去。
两人一愣,不明所以,结结巴巴半天,后边的警察说了一句:这大半夜的,让我们徒步去巡逻?
这在警察抓罪犯的历史上,是绝对不可能出现的吧?一般来说,极端的罪犯很有可能袭击司机,从而逃匿。
我用力的吸了一口,低下头用俯视的目光看着双手残废的六指男,小声说道:你是一个人才,只可惜站错的位置。
此刻我哈哈大笑,双手抓住球杆,用力的往我的体内一插,扑哧一声响,球杆插|进墙体里至少二十公分!
我淡淡的说:这身衣服很贵的,你说怎么办?
越往前走,球杆就越粗,我咬着牙,让那粗壮的球杆强行从我的胸膛中穿透过去。这一幕吓的六指男连连后退。
她不回头看我,淡然说了一句:你破不了。
“蹲在地上,举起双手!”走在最前边的女警花,对我大喝一声。袭警我是不敢的,我是良好市民,自然会配合,当下就蹲下身子,让他们用手铐把我带走。
“球杆上抹了什么毒,我不清楚,但你肯定是抹毒了,对吗?”我很得意的说道。
点燃烟之后,我试探性的问:你是哪个警局的?
另外一个特警问:这家伙怎么处置?
六指男不明白我什么意思,我就当着六指男的面,一步一步的往前走,任凭球杆穿透我的胸膛。
我一怔,笑道:那你叫什么名字?
我一惊,心想:谁报警了?怎么警察赶来的这么快,根本没任何前兆直接就来了?
汗珠刚落在地摊上的时候,将地摊都腐蚀成一个个小坑。
六指男见我识破了他的诡计,显然有些惊讶,但片刻后便恢复了宁静,淡然道:能自解我的麻骨散,看来你也不可小觑啊。
“我漂亮吗?”那个女警忽然转过头来,一转冷淡之态度,此刻暧昧异常,还对我眨巴了一下媚眼。
可这个念头一闪即过,因为我不需要拯救,我明明是去虐火云殇小弟的,我需要拯救吗?
一个已经点燃的打火机,递到了我的面前,女警左手打着方向盘,右手点着打火机,淡然道:诺。
我经常自比曹操,虽然我比不上他的丰功伟绩,但我觉得曹操这个人,在爱惜人才这一点上,就值得推崇。我也爱惜人才,我很不想杀掉六指男,如果可以成为朋友,或许能让他教教我打台球,但很可惜,我们站在了对立面。
嘶!
啪!
站在原地,我低头看了一眼胸前的伤口,有碗底那么粗,能从我胸前直接看到我背后的情景,犹如房门中间的空洞一样。
也就是说,六指男见到我的时候,他就已经有百分之五十的几率,知道调酒师被杀掉了,在伸手接他球杆的时候,我就觉得这家伙可能没安好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