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空军一号,你还在不在?”
两条龙蛇图腾,顺着我的肩膀一直游到了我的手背上,此刻龙头固定,将我整个手背覆盖,我就像是两条胳膊都纹满了龙蛇纹身一样。
离我最近的一个地址,是在市区的一家酒吧里,我进去后,坐在吧台,点了一杯b52轰炸机,然后坐在吧台,看着四周。
就算他有一百零八个表哥,我也照打不误。
打了一巴掌,不觉得脸疼,反倒觉得手疼,可连续打了自己好几下,我也没挤出一滴点眼泪。
不是鬼又会是什么?这个问题浮现在我脑海的时候,我忽然浑身一个激灵,感觉背后冒出了许多的冷汗。
另外两个我没来得及打听,但知道那三人之中,有一个双手六指的年轻人,而且他拳脚功夫不错,这一点,我表示不服。
“不由自主的动?怎么个动法?”
但随后转念一想,心说这个简单,我一拍桌子,大喊一声:有小姐没?给我弄两个!
这些男男女女,性|感|妖|娆,在这里的人无非都是想寻找刺|激,那绯红灯光,加上酒精的麻醉,让他们觉得自己生活在天堂。
她本身就是鬼,还告诉我车上有鬼,画面有些滑稽。
那吹的叫一个准!
二爷嗯了一声,说:因为鬼也是人,鬼是人死后变化的,所以人眼泪是最佳的,但效果却不是最好的,但也能看到鬼的。
我心说那个女鬼哪去了?
二爷一愣,说:让鬼看到鬼?很简单,把人的眼泪抹到鬼的眼皮上,或者把牛的眼泪抹到鬼的眼皮上,但牛眼泪威力太大,如果是本事太低的鬼,会对自身有着很强的伤害。
“你也有看不到的东西?”我问。
“嗯,你等会,先让我想想我要改一个什么样的名字?”她坐在我的旁边,歪着脑袋,一脸傻傻女人的样子。
所以,今晚我不管那个双手六指的年轻人到底有多少个表哥,我也得打他一顿。
说完,她整个人就消失不见了,片刻后,屋里刮起了一阵阴风,呜呜的吹,那风吹的我衣裳飞舞,吹的我头发飘动,吹的我眼睛干涩,不停的眨眼,我不管是低着头捂着脸,还是转换任何姿势都不行,那些阴风都能准确的吹倒我的眼眶里。
她说:当然咯,比我更厉害的鬼,我肯定是看不到的。
她放凝重的心态,凑到我的耳边,说:我抹了你的眼泪之后,那掀座椅的声音和动作明显变少了很多,但是出现这种声音的时候,我悄悄的看,仍然是看不到任何人,哦不对,是任何鬼。
晚上,我跟陈伟聊了几句,这就上了14路末班车,刚发车的时候,车子刚开出房子店总站,我转头大声喊:喂,有什么发现没?
我想起了海伯曾经给我的那个墨镜,不过后来损坏了,想到这里,我对女鬼说:你等我一会。
她一愣,傻乎乎的眨巴一下大眼睛,说:没有啊。
我说:行行行,快告诉我,今天抹到我的眼泪之后,在车上看到什么了?
“嗯,一般情况下,百分之百。”二爷这话说的,让我有点不明白,我这个人就是有种打破砂锅问到底的精神,我说:那二般情况下就看不到了吗?
车子返回房子店之后,我开上了自己的白色小轿车,离开了房子店,朝着市区赶去。
挂断了电话,我对准自己就狠狠的打了一巴掌,让那女鬼都吓的往后一退,捂住胸口,一脸怕怕的样子。
说到了这里,我问她:你没看到是谁在掀座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