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怎么不对劲了?
我说:那就叫你喜伯吧?
我带上了鬼眼,临出门时,小声对鬼眼说:我不知道该怎么称呼你,也不知道你是男的还是女的,姑且称你为朋友吧。朋友,希望你能保佑我,平安的解除诅咒,万分感谢了。
而且,这一次我所请的假,是特意与我当月安排的休息,赶在了一起,也就是说,我有五天的时间!
但现在想想,确实不该是海伯。排除这个怀疑不止是海伯改了名字,而是他做的事情。
逆天臣走后,我开始制定计划,首先,鬼眼不能示人,谁都不能给他们看。
四只眼!
难不成,这个白脸面具男,就是那四个提线木偶中的某一个?
刚仍掉烟头,我就想起,没来得及拿铜钱看看海伯的肋骨上到底是什么字,另外三个字都凑齐了,就差最后一个。
我低着头,一言不发,陈伟最后也不知道该说什么,直接撂了一句:赶紧滚蛋,三天后给我准时上班!
“这几天晚上一直有人跟踪我。”
“大叔,你不要再去吃宵夜了,就算吃宵夜,也不要再路过那个小桥了,听我的没错!这关乎生命!”这一次,我让事情大概的给西装大叔讲了一遍。
现在白雨蝶的做法,就是打算先毁了这四个玩偶,再重新制作四个新的玩偶,如果我们不团结,那将会一个个死去。
“这样吧,你留一个手机号给我,等我有时间了,就跟你联系。在这段时间里,你可以先去寻找鬼眼,怎么样?”
海伯笑了笑说:切记,从今天开始,我不是海伯了,我叫刘根喜。
逆天臣想了想,说:也行,就这么定了,但别拖太久。
我想起来这张面具了!
果不其然,陈伟当场就拉下了老脸,一顿狂轰滥炸,说我不求上进什么的,再这么干下去,还怎么给你涨工资?
烟头上那一点猩红之色,在夜幕下一闪一闪的。
这下子时间绝对充足了。
我想起了刀茹临死前跟我说过的话,她说让我小心海什么,后边的字没说出来,当时我觉得应该是让我小心海伯。
平静的背后总是预示着暴风雨的到来,这天,西装大叔忽然给我打了一个电话,他说:阿布,我觉得这几天有点不对劲了。
至于我们几个人肋骨上刻的字,我现在隐隐觉得,是另有其人。
其次,在这几天里,我要联系好西装大叔,瘸腿老汉,还有葛钰。让他们都有个心理准备,准备随时进发青铃镇。
我开车,带着喜伯离开火葬车,将他送到了市区,至于接下来的事情我就不用管了,安家落户那是他的事了。喜伯有我手机号,安顿好了肯定会联系我。
瘸腿老汉这一声带着脸谱面具的人,让我也浑身一震。我想刨根问底,但同时又不敢逼太紧,就试探性的问:海伯,那你还记得那张面具什么样吗?
毕竟陈伟我俩的关系还是可以的,他生气归生气,最终还是同意了我的假期。
如今的海伯,已经从那个身材略胖的中年人,变成了一个体形消瘦的瘸腿老汉。
我只说那个四眼面具男绝非善类,但没告诉他,四眼面具男杀掉了海伯。
白雨蝶曾经制作了四个玩偶,逆天臣就是其中一个,剩下的三个,我没见过,也不知去向,但逆天臣我俩确实是一根绳上的蚂蚱。
“我查到了那间明清老宅的位置,那是一个小镇子,叫青铃镇,在深山之中,不过镇中早已无人。”
逆天臣说:对,只有这样,才能靠近白雨蝶,才能破掉拶指灯笼的诅咒,这样,我们就都安全了。
想罢,我厚着脸皮找陈伟,跟他说了一下,要请假三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