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婆比划一番,葛钰说:这面具的造型结构,不是以脸型为主,是以骨型为主的,也就是说,这不是往脸上带的,是往面骨上带的。
在古印度,有一个神秘且有名的图腾,在一座山上,一条环形的蛇,用嘴咬住自己的尾巴,形成一个圈,很多境界高的修行者,都曾感悟过,对于那图案的理解,大多数人都觉得,开始就是终结,终结就是开始。
“这面具不是往脸上戴的,而是往面骨上带的,我很想看看,你的脸上有没有肌肉组织。”
我说:给你也行,你摘下面具给我看看你的长相,怎么样?
世间还有这等面具?面具轮廓不是往脸上带的,而是往面骨上带。那么说,曾经救过我的那个脸谱面具男,他一直不摘下来面具,就是因为那面具下,隐藏的并不是一张脸,而是一个骷髅头?
其次,想问问那个脸谱面具男,为什么让我拿走白脸面具,但他什么时候再来找我,我也不清楚。
想罢,我就开上了自己的小现代,直奔桑槐村,同时带上了那白色的脸谱面具,以及买了两箱面包还有核桃露。
我心里咯噔一下,心说不好,但转念一想,葛钰的死亡照片,是在夜间横死路边。现在是白天,肯定不会有事,只要我能在夜幕降临之前联系上她,就行了。
西装大叔可能是跑的有点急,呼哧呼哧的喘着气。
他们三人互相不认识,但我却统统认识他们,我觉得关键点还是在我身上。
这么来来回回看了几遍,冯婆指着面具,开始给葛钰我俩比划。
我说:事情太复杂了,大叔,你切记不能靠近臭水沟,千万不能靠近。
我扔掉烟头,说:既然你不想给我看,这样吧,我问你一件事,你跟我说实话,咱俩就算是交易,如何?
等我发车到焦化厂的时候,坐在路边,我点了一根烟。
看着时间差不多了,我准备起身发车,忽然听闻背后传来一阵脚步声,我转头看去,在一片黑暗中,走过来一个带着白色脸谱面具的中年人。
仔细一想,先不算海伯,我们三个人的肋骨上,刻的都有字,那么海伯的肋骨上也一定有字,当时没来得及用铜钱看看海伯的肋骨上到底写着什么字。
葛钰很听话,点了点头,嗯了一声。
“面具拿出来了吗?”他走过来,开门见山直接问我。
我瞠目结舌!
这也不对,我曾经仔细的看过他脸上的面具,他是有眼珠的,绝对有,而且眼珠是纯黑色,没有一丝眼白。
第二张黑脸面具,下边压着海伯的死亡照片,现在,海伯死了,死在了鬼叔的手里。
取出面具来回观赏,这面具的材质,很薄,摸上去的感觉就像是鸡蛋壳,但质地坚硬,上边描绘的脸谱很是精致,细到一笔一划都是仔细勾勒出来的。看样子像是出自大师之手。
海伯死了,但他说一个星期后,让我去郊区火葬场等着,具体是等谁,我还不清楚。
一起回到屋里,我先是把面包和核桃露搬进了屋里,然后取出脸谱面具,问冯婆:婆婆,您知道这种面具是什么材质吗?
第四张金脸面具,是葛钰的,只要提醒葛钰,千万不要在夜幕降临之时,走在大街上,尤其是不能再让她晚上来找我了。
“在哪里?给我。”
脸谱面具男一听,抬头哈哈大笑道:小子,好奇心是会害死人的,不该你知道的,你就不要多问。
我坐不住了,看了一下表,两点多,距离上班还是十个小时。如果坐车去桑槐村,我需要一下午的时间,但自己开车,上高速,两个小时就够了。
一听脸谱面具男说这句话,我连忙问道:你知不知道鬼眼?就是一颗眼球,被封印到了一个玻璃珠子里边,那颗眼球还会眨眼,如果你知道,就详细告诉我,行吗?
第二个字,我觉得应该是个死字,这样连起来就叫生死无门,按照字面意思来说,求生不得求死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