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装大叔率先找到楼梯,带着我就要直奔二楼。我点了一支烟,但却没抽,只是一直夹在手里。
“怎么样?”他问了我一句。
而他在看向我的瞬间,我也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他的两颗眼珠子,显得很大很突凸,眼白上的血丝,根根可见!
“大门乃正阳之位,一般来说没人这么做。”
我说:大叔,先别动。
西装大叔摇头说:不对,我们所走的楼梯,至少已经走了两层!怎么还没看到房间门?
“完蛋,走,快点走!”
我们俩停了,可楼梯里的脚步声却仍然在走动!
西装大叔我俩站在路口,他望风,我办事。
他拦住我,说:不要翻墙了,一方面有钢刺,另一方面指不定在墙上也下了什么厌胜之法,走大门。
我发誓这绝对是我人生中做过的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最无耻的事情。
一个星期后,西装大叔约我前往民国老宅子,还是老样子,我们把车停在了不碍事的地方,这就准备翻墙而入。
我俩悄悄的进入洋楼内,这种豪华三层小洋楼我至今为止,都是第一次进。
我俩配合很久了,也不是一次两次了,相互之间也算有默契。我站在大路边上,一旦有人路过,就吹口哨。
可刚走了两步,我觉得不对劲了。
西装大叔悄然一笑,把手伸进了嘴里,抠弄了半天之后,拔出了一颗假牙。
轻轻的关上了房门,我打开了手机灯光,刚一开,我啊的一声大叫,差点把手机都给仍了出去!
我说:走大门就不会遇上厌胜之法了吗?
我点头,说:先别看这些人头了,有点重口。
小黄米我没有,时间我有。在发车之前,我赶到超市买了一斤小黄米。
我把手机灯光照射在他的身上,他停下身子,转头正要跟我说话,却浑身一惊,瞪着眼珠子看向了我。
“砰”
我说:以前没见过这种画作,肯定不是名家之作。
我瞪着眼珠子,感觉三观被刷新了。
这民国老宅的大门早就翻新了,刷的黑漆,造型很是古朴,西装大叔我俩凑过去,刚看了一眼,我问:有把握开锁吗?
连续念了三遍,我这才方便,方便完之后,低头一看,那些小黄米全部都变成了漆黑之色。
一边撒,我一边说:此厕好,米送到,冤魂两散无以报。昨日钱,今日出,明日终究阳人路。
等发车回来之后,西装大叔已经在房子店等我了。
我蹑手蹑脚的走到值班室前,伸头瞄了一眼,那老大妈还是躺在沙发上,和衣而睡,毕竟凌晨三四点,谁都扛不住的。
我说:三层吧?进来之前,我大致看过一眼,看高度以及窗户设置,应该只有三层。
“阿布,你怎么了?”西装大叔也气喘吁吁,准备搀扶着我继续跑。
我俩继续往上走,黑暗无光的木制楼梯中,发出砰砰砰的轻响,我俩都是穿的皮鞋,不管走的多慢,每当脚掌触碰到楼梯地板,就会发出声响。
“现在那个看厕所的老大妈应该睡着了,你就趁着现在进去。”
别说是我了,就连成熟稳重的西装大叔,我也明显看到他浑身一哆嗦!
窜进女厕所之后,我瞬间惊呆!
我走到大厅东侧的墙壁上,定睛细看。这画作描绘的内容,是一个赤|裸的小鬼头,左手提着铁链,右手抓着一把刀,在堆满尸体的黑山上,诡异的笑着。
我俩在一层大厅里转了一圈,发现这屋子里,能引起我们注意的,也就这玻璃瓶中的诡异人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