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回到家里,问那些家奴关于这老先生的事。家奴说:老先生说出这个灯谜之后,没要任何东西,只是把咱家前两天吃剩下的那个龟壳给要走了。
回到客运站的时候,陈伟问我玩的开不开心,我笑着说:还不错,陈哥你这两天怎么样。
那丫鬟被夹棍给夹断的手指,被压在了毯子下,没来得及收走。
陈伟一愣,笑着说:还行啊,走,咱兄弟闹两口去。
老爷一愣,奇道:衣衫破烂的老叟?竟能有如此底蕴?他人在哪?
我点头,嗯了一声,说:你快继续把故事给我讲完啊。
想起我请海伯吃饭的时候,刀茹忽然说他有三个影子。
而关于冯婆,虽然她饲养阴阳守宫,但我不觉得她是个坏人。西装大叔说她院子里饲养的鸡仔,乃是秘术培养出来的四目门童。这个我也没查证过,但是第二次海伯带我一起进入冯婆家里的时候,我们没带狗。破掉了阴阳守宫,我就成功进入了冯婆家中,所以我觉得,四目门童应该是西装大叔编出来的,或许历史上真有,但冯婆家里的一定不是。
至于海伯,我算是彻底看不透了,都说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刀茹在临死时,说让我小心那个海什么,我觉得应该会是海伯。
都说童言无忌,小孩子不会骗人,小孩子有些时候说出很夸张的话,总让大人们捉摸不定。
在喧闹的大街上逛了许久,这老爷很是满意,也确实猜到了几个答案,很是得意洋洋,回到家里之后,看到庭院里挂满了大红灯笼。
说来也怪,我虽然没了心脏和灵魂,但我该吃吃,该睡睡,就跟正常人差不多,这件事我也问过西装大叔,他没说别的,只是说了一句:这个世界上,你不知道的东西还有很多。
他并没有太在意,以为是别人打扫走了。
我的潜台词是,这两天你开末班车感觉如何。
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早晨了,我俩在村民家里吃了点东西,赶到市区直接买票回去。
等衙役走后,这老爷额头上泌出了一层豆大的汗珠,他擦了一下额头说:收拾一下吧。
老爷震惊至极,指着河面,颤抖的问:跳……跳进河里去了?
西装大叔摇头说:不,这可不是我编造的,这是真实发生的事情,后边的故事太长,以后有机会再讲给你听吧。我很困了,睡吧。
说完,西装大叔紧了紧衣领,双手抱在一起,靠着神坛就昏昏睡去。我发现他接受了梵衍那神树的洗涤之后,变得更像一个正常人了,也会犯困了。
大脑中划过一道闪电,我猛然觉得,那个跟我用手语对话的鬼,有可能就是海伯身上的其中一个灵魂!
目前刀茹是一个彻头彻尾的谜团,如果有机会见到葛钰,我一定要问问她,看看她知不知道刀茹是什么来头。
西装大叔一愣,哑然失笑道:你还听上瘾了?
老爷念叨完,停顿在了原地,驻足观看。时不时的伸手摸摸下巴,眯眼思索许久,也没弄明白什么意思。不过却是止不住的称赞这灯谜好!
那群小孩子指着河面说:刚才他走到河边,直接就跳进去了。
其中一个家奴说:老爷,这灯谜是刚才一个衣衫破烂的老叟告诉我的,我正愁写不出灯谜,他路过咱们家门口,把这个灯谜告诉了我。
听到了这里,我浑身一惊,立马问西装大叔:那个老头把龟壳要走干什么?
家奴指着门外说:刚走没多久。
我现在没了灵魂,也没了影子,结合着这个理论来推敲,也就是说,海伯至少有三个灵魂?
第二,他跟海伯认识,更或者是朋友,既然是朋友的朋友,那也是自己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