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你都不知道?那肯定是个大人物了……”队长使劲琢磨着张姓的领导人。
“对吧。”张逸夫接着说道,“他既然同意了,又不接你们电话,那么你是不是应该对我表现出一点尊重?你是不是该发现自己犯了个错?是不是要……”
“……”萧依脑子尽量转,如果说是自己做的,弟弟虽然免得吃苦了……不过……这事真的就不好收场了,小事变大,一层层闹上去,我的天啊……
“莫再见。”张逸夫摇了摇头,走出门去。
“嗯,都没事儿了。”
“我跟你们走。”萧咏默默说了一句,一步一挪朝外走去。
这也许就是太子和宰相的关系吧,而且是唯一的太子。
差不多了,毕竟大度和宽容是自己的座右铭么。
“问他。”张逸夫指了指屋内,而后跟马钢握手道,“马局长,今天的事太谢谢你了,我是真心的,咱们都是做事的人,怎么做事还要看领导脸色,能做到你这样,你体谅我,真的非常不容易。”
张逸夫倒是踏实,这一天一夜累得够呛,洗了个澡闷头就睡了,不再想这事儿。
“我明白了。”萧咏脑子终于通透了一些,勉强支撑起身体,在姐姐的搀扶下尽量鞠了一躬,“是我不识好歹,对张局长乱下手,我知错了,要打要骂,我都受。”
见惯了风浪的队长险些把烟掉地上,紧接着问道:“谁儿子?”
原因很简单,他想也没用,猜一千算一万也没用,这事儿的发展只能随缘,还是养足精神,早点帮峦松把公司的底子打好更务实一些,真闹大了,你跪着舔黄大佬他也不一定不恨你,可只需要峦松一句话,他就不敢恨了。
张逸夫看了看二人,一个鼻青脸肿,一个哭得没人样了。
“二十五六吧……”
相反,几乎是一直看戏的马钢才是这段复杂事件的主角。
马钢摇了摇头,拉着队长重新进别墅。
萧咏苦着脸:“打老实的……”
贵妃醉药的那一晚,他就是听了侯丰的劝,也是怕大佬记恨安排张逸夫和贵妃住隔壁,这属于严重的工作失误了。
汇报出来,事情大概是这样的:小舅子不识好歹,请张逸夫吃饭他不去,就出了下策,企图用武力方式威胁一下,让他知道在滇南该听谁的。张逸夫却不吃这套,拉着马钢哭诉,必须要干过去。
同样地,因为后续可怕事情的发生,同台献唱的事他也没聊,毕竟戴着面具,可以装傻说没认出来。
场面太惨了,萧咏正扶着墙往外走,萧依已经暂时回避。
小舅子么!反正是用来卖的!
“请。”
“哎呦!还真老实了!”队长笑了起来,“打老实的?”
张逸夫随后又感谢了一圈公安干部,这才上车先走。
“不然呢,你做的?”张逸夫眯眼望着萧依,“相信我,是他做的,对任何一个人都好,是你做的,所有人全都玩儿完,你俩得完蛋,我也得冒着完蛋的风险去拼命。”
若是之后,萧依突然反过来说张逸夫的不是,他也得掂量掂量,是不是张逸夫教训了你弟弟,你才这么说他的。
换个视角,黄大佬在蓟京,再厉害也看不到那么远,脑洞也没法开那么大,只能听人汇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