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向晓菲想了很久，而后问道，“他们如果真供应上了……”
“领导安排的，没提要求。”
“他们的意思是工期太紧，来不及走订单合同了，到交货的时候走采购。”
张逸夫点了点头，摆手让他去忙，而后自己双臂支着脑袋，权衡起来。
不管别的，先点上一根苦恼烟。
“得了，我看透了。”向晓菲大笑摆手，“就我？能治住他们？你没看他们听你说话时候聚精会神的样子么？个人魅力啊哥！个人魅力！没你在他们不会理我的。”
“那要看里面那两位的能耐了。”张逸夫也搂着老妹儿笑了起来，“你多观察着点那两位的本事，另外你也要保持足够的威慑力，这买卖是你向晓菲的。”
正琢磨着，昨晚约的电力报的同志也到了，张逸夫只得放下思绪，让秦玥找了个小会议室，拉上文天明一起接待。
“已经在生产了？确定么？”张逸夫关切问道。
“那其它的事情你们安排。”张逸夫就此起身，指了指二人手中的纸，“有问题随时联系我，我再去联系写这个东西的人。”
“所以说，鑫明是垫背的喽？”
昨天口口声声答应的5倍违约款，怎么可能让她这么轻易糊弄过去？事儿都是这样，关键点落实上，都嘻嘻哈哈过去，出了问题就都跑了。
“……”
“哈哈哈。”向晓菲大笑道，“那领导不得抽你。”
“好的。”林少聪点头应了，而后犹豫片刻，“处长，论坚决的话……”
文天明说着挠了挠头：“处长你知道，这种事情没有一个严谨的数学模型去算，只能凭经验大概计算判断，那些电厂我也不是每个都去过，对原管道的情况不一定了解得全面”
“……”
“呵呵。”龚宏志闻言冲左右道，“张处长现在肯定是成竹在胸了！”
“天明，你那边呢？”
“口头上我不领情，但实际上算我欠他们人情，以后再说吧。”
“几位先坐，咱们慢慢聊。”
“我也不知道，穆志恒吩咐下去的。”张逸夫沉然道，“这个不用多想，他肯定就是放一句话出去让手下联系，很正常的事情。”
“哪的话。”张逸夫连连摆手，不好意思地说道，“前段时间我们也是在摸索，心里没有准谱，不敢乱说话的。”
“秦？还是？”
张逸夫皱眉道：“走合同又不耽误生产，去联系方思绮，态度坚决一些。”
太恶心了。
“那个鑫明。”向晓菲终于问出了一直想问的问题，“这种时候杀出来帮忙，没提什么要求？”
“不敢当！如鲠在喉还差不多！”
“……”